第337章 你这样可钓不到我

旖旎房间里,明黄的烛火照亮软塌上任平生脸上的坏笑,南韵桃红的俏脸。

“现在知道了?”

“不知。”

任平生拨动南韵莹润的红唇:“小姑娘嘴还挺硬,要不是要等两边时间一致,还要煮解酒汤,我何止要让你知道,还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任平生松开软香的南韵,“等着,我去叫月冬煮解酒汤。”

南韵站起来,整理褶皱的衣服,说:“我与平生同去。”

任平生揽住南韵的细腰:“老婆这么舍不得跟我分开呢,两脚路都要跟着一起。”

“平生忘了还有车要收回来?”

“车?”

任平生疑惑一秒,想起来他买的二手五菱神车还在府外停着。

“还是老婆记性好,我的确忘了。”

任平生松开南韵的细腰,牵起南韵的手,往外走。

“不过我会忘了这件事,是因为我的心里装满了我亲爱的老婆,没有空间存放这点小事。”

南韵瞥了眼任平生,淡淡道:“平生之言,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平生在责怪我心里没有只装平生。”

单手推开房门,任平生挠了下南韵的手心,笑说:“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南韵又瞥了眼任平生,回挠任平生的手心。任平生手心一痒,握紧南韵的玉手,但没什么用,南韵继续挠任平生手心。在任平生的反击中,任平生、南韵走出内院,来到月冬房间前。

任平生看着烛光明亮的房间,中气十足的喊道:“月冬,睡了吗?”

房间里,月冬已褪去外衣,仅着肚兜、亵裤,准备洗澡。忽听到任平生的叫喊,月冬没有过了一天再听到任平生声音的感觉,而是觉得任平生刚回房,又来找她。

忙高声回一句“公子,稍等”,月冬快速拿起脏衣篮里的衣服穿时,才陡然意识到公子、陛下已去了那边一天,大离这边被停滞了一天。

想起这个,月冬心里就有一种道不明的感慨。

公子真乃神人也,不仅可以从那边来这里,从这边回去后,还可以停滞两边的时间。

穿好衣服,月冬疾步走到门前,拉开房门,看到换了衣服的公子,牵着同样换了衣服,面有醉意的陛下,站在不远处,立即小跑过去,躬身行礼。

“陛下、公子。”

说着,月冬闻到一股混杂的酒味。

“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帮我去私厨让人煮两人份的解救汤,其中一份用食盒装起来。”

“公子言重,为公子做事,是奴婢的份内之事,”月冬说:“公子,可要备些吃食?”

“现在几点?”

月冬习惯性的抬头看月,估摸道:“回公子,现在应是三更天。”

“我需要准确的时间,你去看手表,”任平生说,“你手表还能用吧?我的没带,手机是那边时间。”

“可以,公子稍等,手表在屋里。”

月冬跑回房间,取出手表,说:“禀公子,现在是十一点零八分。”

任平生回想现代的时间,说:“我问时间是因为这边和现代现在相差两个多小时,两个小时能做出什么吃的?”不等月冬回答,任平生接着说:“你看着准备吧,要是时间来不及就算了,不过解酒汤一定要有。”

“喏。”

月冬欠身行礼,后退三步,转身快步走出莫听院。

任平生迈开右腿,刚踏出一步,打哈欠的同时,余光瞥到南韵也捂嘴打了个哈欠,不由一笑。南韵也是露出浅笑。

“等会过去,我们就在那边休息吧。”

“好。”

“对了,上午买的礼物,是在车里,还是在鱼龙吊坠里?”

南韵从衣领拉出鱼龙吊坠,查看道:“车里。”

任平生轻嗯一声,没再说话,南韵也没再说话。一路无言的走出任府大门,距离任府大门约莫二十米远的五菱神车,已经没有再冒白烟,安静的待在月白寂静的街道。

走到车旁,南韵取下鱼龙吊坠,挨着车头,催动内力,轻松将神车收入鱼龙吊坠。

任平生抬头看月白多云的天空,感慨道:“大离的月亮真亮,在那边可看不到这么亮的月亮。”

南韵抬头看了眼月亮,说:“我感觉差不多。”

“你是习惯了。”

回到任府,走在五步一个灯笼的游廊,任平生和出来时一样,因不知道说什么,没有说话,牵着南韵柔若无骨的玉手,默默走着,时不时挠一下南韵软嫩的手心。

南韵瞥了眼任平生,眉眼含笑的说道:“平生可还记得上次你我回院,你跟我说了什么?”

“上次?”任平生没想起来,“哪次?”

“平生正式面世,晚上在府里设家宴那次。”

“哦,想起来。”

任平生想着那晚他和南韵说的那些话,脸上便不自觉的露出登徒子式的笑容。旋即,任平生看着南韵在烛光、月色下有些朦胧的迷人侧脸,笑问:“老婆突然提起这个,是又想钓我?”

南韵笑靥如花的看了任平生一眼,说:“我记得平生当时跟我说了一个词。”

“然后呢?”

南韵反问:“平生可还记得?”

“干杯,”任平生揽住南韵的细腰,低声道:“老婆想跟老公干杯?”

南韵走到任平生跟前,踮起脚尖,在任平生耳边,气若幽兰的说道:“不,朕只想钓平生玩。”

“你说的这么直白,可钓不到我。”

任平生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盛了几分。

上次南韵虽然在这里钓了她,但去了现代后,南韵可是格外的主动。今夜,南韵又主动提起来……这让任平生可以确定一件事——

本就主动、打直球的南韵喝了酒后,在他面前会更加的主动、打直球。而在其他人面前,南韵则会保持平时模样,格外的清醒。

也就是说,南韵跟他说这些的时候,人是清醒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

这可比醉的断片,第二天醒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要有意思多了。

任平生心里涌现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悸动。

这时,耳畔又响起南韵气若幽兰的声音。

“是吗?”

任平生望着美眸含笑,面若桃红,似醉非醉,妩媚无双的南韵,心里有些无奈。

他发现他好像已经不争气的被南韵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