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4章 墙倒众人推!人走茶既凉!
失去了这个身份地位,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方向和依靠。
现实往往就是这样的无比残酷。
得罪了唐言,又变相得罪了京城陈家,他深知自己已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继续赖着不走,等待他的必将是被撤职的羞辱,那将比主动辞职更加难堪。
经过一番痛苦的权衡,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所谓的“聪明”做法——主动辞职。
当贺丞年的辞职报告递上去的那一刻,整个戏曲协会都炸开了锅。
这消息在协会内部引发了巨大的震撼。
知道内情的人,心中暗自感叹贺丞年的愚蠢,他踢到了陈家这块铁板,只能自食恶果。
而那些不知道内情的人,则像一群好奇的猫,各种猜测不断。
毕竟,这可是整个协会的二把手啊,位高权重,在戏曲领域有着极高的话语权。
他跺一跺脚,协会都要抖三抖,如今说辞职就辞职,这实在是太夸张了。
协会的各个部门科室里,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说,贺副会长怎么突然就辞职了呢?是不是犯了什么大错?”
一个年轻的员工满脸疑惑地问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他平时那么嚣张,指不定哪天就惹祸上身了。”
另一个老员工不屑地撇了撇嘴。
“哎呀,这可是个大新闻啊。以后协会里的格局怕是要变了。”
有人感慨道:“他不干了正好,这个老东西针对我们好几次了!总算遭报应了!”
戏曲协会内部就像一个热闹的菜市场,吃瓜群众们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
大家的眼神中既有好奇,又有一丝幸灾乐祸。
曾经高高在上的贺丞年,如今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与此同时,
女接待小闫也没能逃过这场风波。
曾经,她凭借贺丞年的庇护,在戏曲协会里风光无限。
可如今,贺丞年失势,墙倒众人推,小闫也瞬间成了众人的首要攻击对象。
在协会的茶水间里,几个女同事围坐在一起,眼神中满是嫉妒与不屑,正小声议论着小闫。
“哼,这个婊子,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一个身材微胖的女同事双手抱胸,恶狠狠地说道,脸上的肉都跟着抖动起来。
旁边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推了推眼镜,立刻附和道:
“就是,你看她平时那狐媚的样子,走路都扭来扭去的,肯定和贺副会长有一腿。”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孩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
“哟,她以为傍上贺副会长就能一直荣华富贵啦,现在好了,贺副会长倒了,她也跟着完蛋咯。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另一个中年女人摇了摇头,故作惋惜地说:
“唉,可惜了这张脸,要是能本本分分的,说不定也能有个好前程。
可她偏要走捷径,这下好了,名声全毁了,以后谁还敢要她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污言秽语如同一把把利刃,明里暗里地向小闫涌来。
小闫哪怕只是路过,都能感觉到那如芒在背的恶意。
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谄媚与笑脸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嘲讽和鄙夷。
小闫走在协会的走廊上,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她的心。
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起自己曾经为了在这个协会里出人头地,付出了那么多。
她努力工作,讨好上级,以为找到了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
可没想到,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她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唉,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啊,为了上位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有人看着小闫的背影,不禁叹息道。
“这就是她自找的,为了名利不择手段,活该有这样的下厂............”也有人冷冷地说道。
小闫听着这些议论,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
她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那么虚荣,不该为了一点利益就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和尊严。
她想解释,想为自己辩解,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说起。
在这个充满流言蜚语的世界里,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微弱,根本没有人愿意听她的解释。
贺丞年和小闫的遭遇,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了人性的丑恶和现实的残酷。
在权力和利益面前,人们往往会失去理智,做出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而一旦失去了权力和地位,曾经的荣耀和风光就会瞬间消失,只剩下无尽的凄凉和悲哀。
戏曲协会的这场风波,虽然渐渐平息,但它所带来的影响却久久无法消散。
很快,
小闫就被协会落魄地扫地出门。
当她站在协会大门口时,望着那曾经熟悉的地方,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心态彻底炸裂了,双腿一软,差点晕厥当场。
这份工作对她来说,不仅仅是一份收入来源,更是她向上攀爬的阶梯。
可如今,说没就没了。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的靠山贺丞年也倒了,自己这些年为了上位付出了那么多,牺牲了身子,放弃了原则,到头来却血本无归,什么都没得到。
小闫越想越气,她不甘心就这样结束。
思来想去,她决定去贺丞年家里找他讨个说法。
一路上,她满心愤怒,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自己曾经为贺丞年做的那些事。
她以为自己能跟着贺丞年飞黄腾达,可没想到如今却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可惜的是,当她来到贺丞年家时,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贺丞年得罪了唐言和陈家,哪里还敢在京城待着,早跑得没影了。
不光人跑了,手机也换了,小闫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人........
她又四处打听,可关于贺丞年的去向,没有人能给她一个确切的消息。
她不知道贺丞年是去了外省还是国外,只觉得自己被彻底丢弃了,欲哭无泪。
那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让她痛苦不堪,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