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有钱人的天堂
李前进扬手拦了一辆计程车车,“福临门。”
三人落座,李前进拿过选单,在特色菜品那栏一划,豪气的说:“都来。”
“老板,你点多少啊?”
罗艺红看著选单上的一排菜吓了一跳,撑死他们三个也吃不了啊!
李前进说:“你以为咱家论盆上菜呢,这里的菜就一点,够不够咱们吃还两说呢?”
再点了瓶洋酒,也不认识名,看价位四千多港币,应该差不了。
罗艺红拿过选单看了看,一看后边的标价眼睛发直,“好家伙,比孙二娘的黑店还黑!老板,这顿饭得多少钱?”
李前进说:“一万多块吧。”
“我天啊!”
罗艺红把选单扔桌上,像是烫手一样,瞪著李前进说:
“老板,你疯了,这么遭害钱?”
李前进笑说:“别跟个山炮似的,挣钱不就是为了花吗,跟著我出来把心放肚子里,该吃吃,该喝喝。”
罗艺红白眼,“老板娘知道你这么造害还不心疼死?”
李前进说:“你们俩这趟劳苦功高,就是花点钱她也不会心疼。”
菜一上来,罗艺红和王金玲傻了眼,好家伙,挺大个盘子就中间那么一点菜。
在哈市这么上菜非得打起来不可。
李前进劝道:“要入乡随俗。别的不说,味道还是不错的。开造!”
罗艺红和王金玲尝尝,还真是好吃。
“干杯,祝贺咱们这一路顺风顺水的到达香江。然后呢,就痛痛快快的吃,痛痛快快的玩!”
李前进是真的高兴,这些宝贝到了这里,既可以随时变现,也不怕弄丢了,一举数得!
“老板,你以后有这好事还找我俩,保证完成任务!”
罗艺红这一路吃香的喝辣的,甭提多美啦!
李前进说:“这条路咱们还真得走几趟,但是数这趟最重要,以后再走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全丢了都无所谓。”
他手里价值最高的古董都到了这里,其他的还怕什么?
精致的菜肴一盘盘的上,每道刚好够三人吃几口,意犹未尽时正好没了。
李前进感觉香江的餐厅就像个手段高超的舞女,用尽手段把你挑逗一番,正当你有想法时她却飘然而去,只给你留个浮想联翩的背影。
王金玲喝得小脸通红,举起手中的酒杯说:“老板,谢谢你提携,也谢谢你相信我,啥也不说了,你就看我表现!”
“你这话我爱听。因为我也是不喜欢说,就喜欢做事。”
李前进说:“有机会你们脱离我都有了自己的事业才好,现在是造富的年代,只要胆子够大,你们都能搭上时代的快车。”
罗艺红说:“我是哪也不去,就跟你著混了?”
“老板,我也跟著你,我和红姐都在外面摸爬滚打过,知道那是什么日子,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日子。”
李前进摆手说:“我的意思是说,以后你们遇到什么好机会不要犹豫,大胆的做起来。我这边肯定全力支援。”
罗艺红和王金玲感动的举杯敬酒,她们觉得只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就得到李前进如此厚待。
殊不知在李前进眼里她们做了件大事。
酒足饭饱,李前进又带著她们欣赏维多利亚港夜景。
夜幕降临时,海港的灯光逐渐点亮,从远处的摩天大楼到近处的码头岸边,灯光交织成一片光的海洋。
海面上的灯光与天空中的星光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梦幻般的画面。
一艘大船缓缓驶过,它是一家漂浮在海上的香港酒楼。
船身的灯光熠熠生辉,不断变换著色彩,将夜空点亮。
灯光倒映在港口的海面上,随著波浪轻轻摇曳,仿佛整个海港都在跳动。
李前进扶著栏杆深吸几口气,夜晚的微风与港口的海水共同带来的气息,让这里弥漫著一股独特的氛围。
宁静而祥和。
罗艺红和王金玲沉浸在这梦幻般的夜景中,白天的香江向她们展示的是繁华与活力,现在她们眼前的维港如同一幅宁静与美丽画卷。
这是她们前半生老鼠般的生活里,从未见过的景色。
“老板,这里的房子贵吗?”
罗艺红指著远处的万家灯火问。
“一套房子要几十万的。”
“真贵!”
罗艺红咂咂嘴说:“还真是好货不便宜!”
李前进笑著敲了她一下,“才来两天就看这里好了。”
罗艺红说:“这地方有钱才好过。”
“你还真不傻,一句话说到点上了,穷人在哪都艰难。”
李前进指著九龙城寨说:“那里就住著很多穷人,同时也是恶人的集散地。
连香江警察都不会进去的地方,里边各色大小妓院,赌场,斗狗场林立。
香江九成的毒品贸易在此进行,黑帮保护费是五港元一天,脱衣舞表演三元一次,原色电影三毫一次,赌博没有上限,赌场几乎无处不在。
此外,这里还有地下工厂、黑作坊,不少假冒伪劣的商品都在此制造。”
罗艺红和王金玲听李前进说完都震惊了,万万想不到,都新时代了还会有这种地方?
“没人管吗?”
李前进说:“因为历史原因,九龙城寨成了国内不管、英国不管、港英不管的“三不管”地区。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混乱。”
罗艺红对香江的印象打了折扣,原来这浮华背后也有阳光照不到的黑暗。
三人溜达回住所时蒋梦欣也刚刚回来。
“她们是红姐和金玲,我的左膀右臂!”李前进笑呵呵的介绍,“她就是磁带里唱歌的蒋梦欣,也是咱哈市老乡。”
红姐和王金玲有些手足无措,大明星就在眼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欢迎你们来香江!”
蒋梦欣热情的招呼两人,缓解了两人的尴尬处境。跟著李前进把两人安置好才回了房间。
夜色渐浓。李前进没做沙发,而是直接坐在大理石地板上,靠在沙发上。
屁股底湿润的、清凉的气息让他感到舒服。
窗台上的白色纱帘被风吹起像温存的手指,抚摸著他那被太阳晒红的脸庞和干燥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