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2章 善恶两课
唐曼没有想到,宫兵说,请唐曼回去,他会带着讲课的人过去的。
唐曼以为很难见,或者说是见不到。
唐曼回去,有人送来了夜餐,还有酒,这个人蒙着脸,放下东西就走了。
唐曼坐下喝酒。
宫兵把人带过来了,因为离讲台太远,看不清楚长得什么样子。
这个人进来,才看清楚,很普通的一个人,看样子六十多岁。
“右倾您好。”这个人站在那儿,很客气。
唐曼站起来了。
“请坐,您是老师。”
“不敢。”
这个人坐下,宫兵出去了。
唐曼给倒上酒。
“能喝吗?”
“可以,谢谢右倾。”
“您是老师,本是我应该拜访的。”
“右倾,鬼市的等级制度是森严的,我不敢冒犯。”
“那不说这个了,我请教老师,白天和黑天的课,为什么会有不同的效果?”
“白天的正量,夜里的是负量。”
“为什么不正量,要负量呢?”
“鬼市在做试验,正负排斥,试验一下,能不能融合。”
“这么做的原因?”
“原因就是,下九层是恶量,如果正负能融合,就对把下九层出现的问题解决。”
“结果呢?”
“互相抵消,不是互相作用,甚至出现了吞噬的情况。”
“吞噬会发生什么?”
“人死亡。”
“还要研究下去吗?”
“我要听团长的。”
唐曼举杯,喝了口酒,这个人也喝了口酒。
“暗量是什么?”
“量子纠缠,互相作用,但是有很多的问题,不匹配的问题,排斥的问题,互相消亡的问题。”
“除了这些呢?”
“这里面的暗量,还包含心理学,易经学,量子学,巫学,佛学,等等,就是人的潜量,人的潜量是无限的,我今年一百四十岁,用的潜量,学会了潜量,但是并没有达到最好。”
唐曼看着这个人,看样子就六十多岁的样子,竟然一百四十岁了。
“您叫……”
“盖童。”
“盖老师,这种暗量怎么掌握呢?”
“想说清楚太难了,有一些东西是讲不清楚的,不是理论上的,不是技术上的,你听白天的课,听上九天,看看情况。”
“那我的唐妆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研究过,暗量是正量,怎么来的,也是没有研究明白。”
“那我就听听课,看看情况。”
“右倾,辛苦您了。”
“辛苦的是您。”
“不打扰右倾休息了。”
盖童走了。
唐曼叫宫兵进来,陪着喝酒。
“右倾,我可不敢。”
“我让你,你不陪我喝酒,也是罪。”
唐曼说完笑起来。
“右倾,我陪您喝酒,可以,但是您千万别告诉你别人。”
“你再弄几个菜,再弄点酒来。”
宫兵出去了。
这个宫兵是鲐背的人,鲐背安排的时候,那宫兵看鲐背的眼神她就明白了。
宫兵回来了,坐下喝酒。
“你们宫兵是宫里是最高的护卫了,不知道有什么能力。”
唐曼问。
“暗量出现了,宫兵似乎就无能为力了,能力有多种。”
唐曼没有再问这件事情。
“在宫里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看来这个宫兵是不敢说实话,唐曼也就不再多问这些事情了。
聊了一些闲事,就休息了。
第二天,唐曼开始听白天的课,她要在这里找到暗量,盖童所说的暗量,是极为复杂的,根本就说不清楚的东西。
唐曼坐在那儿听课,盖童就是讲故事,美好的故事,她能融入进去,被故事所打动,有的时候流眼泪,有的时候高兴,有的时候悲伤……
唐曼能感觉到一种能量,似乎在身体里。
唐曼每天听课,第九天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异样,能看到这周边竟然都是灵,飘在半空中,无数的。
唐曼一激灵,这是幻觉吗?
唐曼不知道,她要坚持把课听完。
第十天,唐曼听完课,和宫兵说,离开这儿。
那宫兵的心里所想唐曼竟然能接受到,宫兵心里想的是,可算完事了。
宫兵有表情上你看不出来什么,可见宫兵的是很厉害的。
对于保护唐曼来说,应该是很累的。
唐曼坐上马车,竟然看到了阴将,阴将在马车的后面挂着,扶在后面。
唐曼回去,去鲐背那儿。
鲐背站起来。
“小曼,没事吧?”
“你的宫兵跟着,有没有事,你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唐曼笑着说。
“嗯,也是,上菜。”
看来鲐背在自己动身返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鲐背的有一些想法,她看到了,是真诚的。
喝酒,唐曼说。
“鬼市的妆气没有了,我回去准备再上唐妆。”
“不可,危险,现在下九层的暗量靠不近你,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靠近,如果是这样就危险了。”
“我死了,妆气没了,鬼市也用不了多久,就消亡了。”
“他们觉得用暗量可以掌握着鬼市的空间。”
“如果能,团长不早就用了?何苦用妆气,还被我为难着。”唐曼说。
“下九层有可能是掌握了,现在团长这边的暗量,本来就是以善而为,但是没有想到,总是出现问题,不知道出现在什么地方。”
“噢,是这样,但是妆气消失了,这也不是办法,我再上一妆,看看,我觉得至少现在不会对我怎么样,我要看看他们暗量的使用。”
“别试了,还没有到鬼市支撑不下去的时候。”鲐背是真诚的。
“也好,我再等等。”
“你学得怎么样?”
“嗯,就十天时间,也是稀里糊涂的,和盖童老师也聊了,也听他讲了不少,云里雾里的。”
唐曼没说实话,因为她清楚,鲐背是忠于团长的。
现在团长迟迟的不露面,不知道团长到现在,是什么想法。
如果暗量团长掌握了,是不是会把鬼市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呢?
也许这一切都不是团长想看到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复杂了。
唐曼从鲐背那儿回宅子,休息。
晚上,自己去河边坐着。
竹子给唐曼带来的悲痛,似乎在听完课后,有了一种改变,悲伤是有的,但是是积极的那种。
丁河水过来了,坐下。
“去那边,你应该带上我的。”
“没有危险,就没叫你。”
丁河水没有再说什么,看着河水。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