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休假

  下班,回家,唐曼把大小满妆的画儿,书,都锁到保险柜子里了。

  唐曼也告诉衣小蕊,这段时间上妆,就基础妆,融合妆也不要上了。

  衣小蕊听话,真的就不乱来。

  唐曼吃过饭,画满妆,把门反锁上。

  今天满妆就全部画完了,大满三十二妆,小满十八妆。

  半夜,画完妆,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磨骨的声音又响起来。

  唐曼听着,那就如同音乐一样。

  吃过饭,上班,唐曼到办公室,看资料。

  旗子来了。

  “场长,有点事儿。”

  旗子坐下。

  “董礼最近有点不太正常。”旗子说。

  “怎么不正常?”唐曼问。

  “总是自言自语的。”旗子说。

  “噢,那我知道了。”

  旗子走了,唐曼给医院的董诗敏打电话。

  “董礼最后一次检查是什么时候?”

  “我看一下,是上个月的六号。”

  “你再找董礼,检查一下。”唐曼说。

  “马上办。”

  唐曼也是紧张了,但愿没有什么问题。

  快中午的时候,董诗敏来电话。

  “没有什么问题。”

  唐曼知道,是妆误,看来董礼是在弄什么妆。

  唐曼把董礼叫来了。

  “你马上休假。”唐曼说。

  “我知道了。”董礼起身就走了。

  唐曼给唐人打电话,说了这事。

  “我知道了。”唐人挂了电话。

  唐人似乎不关心董礼,其实并不是,妆误出现了,恐怕是没有人能阻止得了的。

  唐曼让董礼休假,唐人陪着,也许会好一些,换一个环境,也许董礼一下就清醒了。

  “小蕊,搬东西,我搬到学院楼那边办公。”唐曼说。

  衣小蕊开始收拾。

  “师父,我师姐没事吧?”

  “没事。”

  唐曼搬到了学院去办公。

  唐曼也是在琢磨着,让一个人来当这个院长,但是没有好的人选。

  宫月到是可以,可是现在还不是场子的人。

  唐曼坐在办公室里,看资料。

  下午,她去外妆楼,也告诉宫月,外妆楼由她现在管理,但是不公布,不明说。

  “这样不太好。”宫月说。

  “我到是有一个想法,我现在就把你要过来。”

  宫月想了半天说:“我觉得不妥。”

  “噢,那也不用着急,现在是三月了,四月交流会就开了。”

  “是呀!”

  唐曼和宫月聊了一会儿,去妆区。

  这个宫月很稳,到是显得自己着急了。

  唐曼在妆区转了一圈,回办公室。

  衣小蕊在收拾着。

  “差不多就成了。”唐曼说。

  “不收拾出来,我看着难受。”

  唐曼走到窗户那儿,这办公室的窗户就是正常的窗户,唐曼把窗户推开,点上烟。

  “师父,别吹着。”衣小蕊说。

  唐曼没说话,她脑袋此刻有些乱,她最担心的就是董礼。

  唐曼给唐人打电话,让他带着董礼出去转转。

  唐人说,知道了。

  唐曼感觉自己这个时候有点慌乱。

  磨骨的声音响起来,唐曼感觉平静下来,那是美好的音乐。

  唐曼不知道董礼能不能调整过来。

  妆误有多可怕,老恩告诉了唐曼,也许唐人和董礼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唐曼检查交流会的准备情况,钱初雪跟着。

  “场长,这次交流费用不低,十天的时间,这费用是场子自己出吗?”

  “省局没表态,先自己出,到时候再说。”唐曼说。

  省局给批了三千万的设备钱,董诗敏已经定下了设备,下周设备进来,就开始调试了,唐曼没办法,再申请要钱的事情。

  检查准备的情况,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下午,唐曼和张囡商量着,就融合妆的这一块,选出几个妆,在妆区使用,因为交流人员来的时候,会观妆的。

  “场长,妆我选出来了六个妆,妆区的妆师大部分都在外妆楼学习过了,学院那边的老师也进行了培训,明天就实妆,老师讲课也用实妆。

  “实妆的时候,你要跟几次妆,学院那边的课,由我来听,你安排一下,尽快的让学院的学生下妆区实习,其它的学生分配下去。”

  “我正在办这件事情,学生分配到各妆区。”

  “今天是三十个学生吧?”

  “是,留下三十个,剩下的都分到其它的市区。”

  唐曼和张囡聊到快下班,她出来,回学院的办公室。

  下班了,唐曼没动,坐在那儿,喝茶。

  “师父,下班了。”

  “稍等一会儿。”唐曼说。

  五点半,唐曼说:“你上车等着我。”

  唐曼直拉去了服务大厅。

  进去,没有人,这个时间是吃饭的时间,五点到六点的时间。

  但是,换班吃饭,唐曼坐在服务大厅的椅子上等着。

  服务大厅是接受死者,办理手续的地方。

  这里是二十四小时必须有人的。

  有家属进来了,十几个人,唐曼看着,家属在找人。

  唐曼过去,进了服务台,开始办手续,在老场的时候,唐曼对这套程序是很清楚的。

  衣小蕊进来了,看到这种情况,也没有说话,帮着复印,接死者入冷柜。

  六点十分,手续办完,家属离开,服务大厅的人才回来,每天值班的有十二个人,一起回来的。

  他们看到唐曼和衣小蕊,都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刚才来了死者,手续办完了,以后吃饭,留人,去一半,留下一半的人。”唐曼说。

  唐曼和衣小蕊离开。

  “我们去古街。”

  开车去古街,进一家湘菜馆,点了一条臭鳜鱼,一个瓦罐,两个小青菜,喝酒。

  “师父,你不生气?”

  “生气有用吗?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直接就处理,何况他们就是干活的人,我和他们生不着气,那是服务大厅主任管理的事情,我要骂的是服务大厅主任。”

  “师父,我发现你的气量真大,被家属打了,还不生气,也不追人家的责任。”

  “你别给我戴帽子,天冷我也不喜欢戴帽子。”

  “嘻嘻。”衣小蕊笑起来。

  正吃着,贝勒爷进来了,拿着断剑,手上缠着纱布。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受伤一百三百六十四天。”衣小蕊说。

  贝勒爷进来,那服务员立刻就迎过去。

  “请贝勒爷的安。”

  “免了,吃鱼。”

  唐曼和衣小蕊坐在角落,这饭店三十多张桌子,都是半隔,所以贝勒爷没看到。

  “叫贝勒爷过来。”

  “贝勒爷,这边。”衣小蕊叫。

  贝勒爷转头看:“哈哈哈,今天又有免费的酒喝了。”

  贝勒爷大笑着,走过来。

  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和旗子刚处对象的时候,干净了几天,干净那几天,看着就不舒服,这回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