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9章 立式义头颅

  喝酒聊天,唐曼把卡拿出来。

  “这是五十万,我当师父,或者说是母亲出的钱,就是娘家的陪嫁,少了点。”唐曼说。

  “这个可不行,唐老师,您收回去。”男方的母亲说。

  刘舒婷愣住了,会儿眼泪掉下来了。

  “这个就这么定了,还有什么需要的,你们就说话。”唐曼说。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就是头车,提前订好了,那边有点事儿。”那个男孩子说。

  “噢,好,这个我安排,车走的路线,几点到什么地方,发给小婷,车的装饰什么的,不用管了。”

  “这个……”

  “没事,到现在,我当师父的,也没有操什么心,我应该做的。”

  喝酒聊天,确实是不错,一家人,通情达理。

  唐曼喝过酒和刘舒婷回去了。

  “师父,这卡他们让我拿回来了。”

  “明天你再拿回去,这个我们必须给,娘家也不能丢人,不然到时候受气。”唐曼说。

  “不会的。”

  “不用再说了。”

  衣小蕊坐在一边。

  “师父,那我结婚你给我多少?”

  “一样多。”

  “我怎么不比她多点呀!我是师姐。”

  “师姐怎么了?”唐曼问。

  “切,没劲。”

  喝茶,聊天,休息。

  第二天,上班,满小红就来了,没有化妆,看来也知道,场子最好不要见红。

  唐曼带着去找钱初雪。

  “钱副场长,这是原妆师满小红满老师,先到外妆楼跟着行主任研究妆,然后再带着在场子转转。”

  “好的,场长,您忙吧!”

  唐曼回办公室。

  下午,义头颅就送到了。

  “场长,义头颅到了。”

  “放我车里。”唐曼说。

  钱初雪来取了钥匙。

  “下次这事就让你下面的人办。”

  “场长的事儿,我得亲自办,那些人毛手毛脚的,我还真不放心。”

  钱初雪走后,唐曼给唐人打电话。

  “哥,给我弄三十台车,布加迪,就是你车库里的那台,一样的。”

  “开玩笑,三十台,这个市就我这么一台,我尽量弄最好的三十台车过去。”

  “好,你的那台布加迪,让你司机给装饰好,婚车,要最好的装饰,我徒弟结婚,我就跟妈一样。”

  “好。”

  “所有的车,只有烟,糖,不准收钱。”

  “这个面儿我给足你。”

  “谢谢我亲爱的哥哥。”

  “哟,现在学得嘴甜了?”

  “那是。”

  聊一会儿,挂了电话。

  唐曼去妆区,谭海燕妆区执妆,有三个妆师。

  “谭区长,冯黛的实妆怎么样?”

  “还真不错,有一半的妆师在用,有一半的不喜欢用,用的还是融合妆,或者是老妆。”

  “由着妆师,不出问题,慢慢的就会用的,要有一个过程。”

  “谢谢场长的理解,我还怕你骂我呢!”

  “你还怕我?”

  “有点。”

  谭海燕长得白,白得好看,肉肉的样子,人的脾气特别的好,唐曼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谭海燕的。

  “省局那边别墅明年九月份就可以使用了,现在在申请,你也申请一下。”

  “不是说当领导的不行吗?”

  “你是区长,副科,说的只是正科,正科以上。”唐曼说。

  “真的?”

  “这文件怎么传达的?”唐曼问。

  “噢,传达的没毛病,我应该看文件的时候,糊里糊涂的,先入为主了。”

  “你一天比我还糊涂,别把自己弄丢了。”

  唐曼回办公室。

  唐山来电话。

  “那个花朵给你调过去了,做了不少工作。”

  “谢谢老板。”

  “不叫哥了?”

  “谢谢哥哥,请哥哥吃饭。”

  “这段时间没空。”

  “那就等哥哥有空的。”

  唐山挂了电话,那边挺乱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下班,回宅子,衣小蕊自己在看书,刘舒婷没回来。

  冯黛是上完课就走,一直在董礼那边呆着。

  吃饭,衣小蕊说:“师父,原妆师是什么妆师?”

  “就是妆师,上的是原妆,就是最初创出来的丧妆,一直到现在,没有进行改妆的妆。”

  “噢,这些人都在议论。”

  “网站通知了?”

  “对,通知了,还写了欢迎词,还有关于满小红简单的介绍。”

  “你要好好学,妆无止境。”

  “知道了,师父,我师妹结婚,我穿什么?”

  “也不是你结婚,你随意穿。”

  “切,和你聊天,总是能把天聊到死,没劲,我去弄点烧烤去,没吃饱。”

  衣小蕊出去了。

  人都说,女人好几个胃,喝酒的一个,吃菜的一个,吃饭的一个……

  唐曼从车里把义头颅拿出来,放到了后院的妆室,一个义尸,一个义丫头,立式的,这是唐曼专门要的立式的,立式的妆难上,但是对妆师的妆功是最好的练习。

  唐曼回到前院,有刘舒婷一起回来的。

  两个人遇到了。

  喝酒,吃烧烤。

  “师父,今天审妆的时候,看到一个外市妆师的妆,申报的是七级,老妆师了,五十多岁了,我们这边是五十五退休,那妆就是最早时候的妆,老妆,按现在评定的标准来说,七级肯定是不行,六级都过不了,五级勉强。”衣小蕊说。

  “这个确实是问题,有一些老妆师,已经是成妆了,想改也难,改不好还容易出问题,现在是多少级?”

  “六级,六级是在原场评的,这回申请七级妆,如果在那个年代来说,这妆还真就是不错的妆,那个年代的标准,达到高级妆,换成现在就是九级妆,都没有问题,干了一辈子了,这个……”衣小蕊说。

  “明天我找钱场长,把老妆师的资料给我,看看有多少老妆师,我给你出一个方案,然后你报到省里,老妆师分段来评,这个段就不太好分,你和妆审的人开会研究,实在不行,达到多少年限的老妆师,给定个荣誉妆师,待遇九级,但是实际级别还是按现在的评定标准,你看着研究一下,别出问题,别让妆师找来,唐山最烦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唐曼说。

  “师父到底是聪明。”

  “那是,不然能当场长?”刘舒婷说。

  “会拍了?”衣小蕊说。

  “师父,我师姐欺负我。”

  “你们两个不服就到外面雪地上打一架。”唐曼说。

  “烦人。”刘舒婷说。

  喝酒聊天,还有几天刘舒婷的就结婚了,世事的变化就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