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4章 和榜一面基后被病娇缠上了21
蒋睢的伤势看起来严重,事故发生时恰好被碎裂的挡风玻璃划破大腿,鲜血模糊,却并不危及性命。
伤情稳定后转入病房,林语急匆匆赶到医院,看起来比刚做完缝合的蒋睢还要狼狈,浑身几乎都被冷汗浸湿。
蒋睢不由觉得疑惑,“我受了伤,你怎么吓成这样?”
“睢哥……你的,你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出的车祸?”
电话里那个朋友并没有说得多清楚,林语那时候也什么都听不进去,现在才勉强恢复些神智。
蒋睢现在回想起来都暗骂了一句倒霉,“刚绕过路口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乞丐,撞完车还跑得没影了!”
从病房外走进来的好友神色严肃,“警方说那个乞丐是个脑子不好的疯子,也没个亲人什么的,也没法继续追责。”
概率多小的事情,怎么就他们恰好撞见了乞丐发疯呢。
“不是倒霉…不是倒霉。”林语眼神里是浓浓的恐惧,他不知道姜岁怎么有胆子做到这个地步,“是姜岁!睢哥,是姜岁害了你啊!”
“你说什么?”蒋睢惊讶,坐直了身体,“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是姜岁害了我?”
林语抖着嘴皮把收到快递的事情告诉蒋睢,却不敢说是因为自已想要毁掉锦辰、毁掉姜岁在乎的人。
蒋睢的好友听完后大惊,“那你们还等什么?报警啊!”
“报警……不行,不能报警!”林语突然想到自已那些把柄,几乎是吼出声反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你们想……姜岁能够无缘无故得到录音,还敢买凶杀人,说不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势力。”
“哼,报什么警啊,”蒋睢倒是没有看出来什么,只是满心怒意终于被点燃,“老子让他从这座城市消失!”
“说起来,这个锦辰倒是有点耳熟,不会是锦家的那位吧?”好友摸着下巴琢磨,“如果真是他,那我们和锦肖说一声就好了,这未来家主的儿子可威风着呢。”
蒋睢没有回应,冷冷咬着后槽牙思索,面色阴沉。
“你先回去。”蒋睢语气没有什么波澜对林语说,“你也被吓到了,回去好好休息。”
他说着,看了眼好友,后者挑眉会意,从蒋睢外套皮夹里抽了张银行卡递给林语。
“你……”林语咬了咬唇,眼神发红,很想说到底把他当做男朋友还是包养的小情人,可是又不敢问,怕问出口更加什么都没有了。
林语把银行卡收下,在那好友似笑非笑的眼神里离开病房。
可他没有想到,今天的惊吓还远远不止于此。
房东特意等在走廊,见他回来了就说以后不会再把房子租给他,让林语尽快搬走,以后也不会帮着他对付姜岁。
面对林语的质问,房东只是冷笑着说要不就都报警,谁都不好过,林语当然不敢,他知道房东其实也不敢,还是前段时间害怕蒋睢的身份而已。
林语突然意识到,姜岁第一次上传录音就是在警告。
而他现在和姜岁对峙的资本都没有。
这一刻,林语才实实在在开始后悔,后悔之前发现认错人是误会之后没有及时道歉。
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已会惹上这样一个做事不考虑后果的疯子。
——
网上针对今日辰食睡粉的舆论热度虽然随着澄清逐渐降下,但并不是完全,直播间里依然会有对这件事深信不疑的人,不遗余力在直播间大肆谩骂。
而这样做的后果往往就是引得姜岁更加大规模刷礼物, 粉黑大战似的。
锦辰索性停播了一段时间,专心在家里陪着姜岁调养身体,生活倒也惬意。
就是吃不到肉。
那是锦辰不想吃吗,实在是老婆底子太差怕承受不住,偏偏老婆还要来时不时撩拨一下。
锦辰已经开始给自已煮降火茶了。
又是一小段时间过去,锦雪发来消息,老爷子在医院不甘心熬了一段时间后还是去世了,葬礼仪式定在两天后。
而根据这段时间的家族内部投票,新的家主是锦肖父亲,原身的便宜大伯锦叁。
锦雪:辰哥,后天就要对外公布新家主,现在几乎界内也都听到了风声,你确定到时候还能改变吗?
要是老爷子死之前或许还有点机会。
锦辰:可以。
等参加完老爷子的葬礼,他也就彻底和锦家没有什么关系了。
原身从前就一直怀疑父母的死和锦叁有关系,老爷子也是知情人却没有责罚、甚至把这件事压下来,所以一直怀恨在心。
锦辰调查之后也确实如此,只不过老爷子是否知情这件事就无从考究了。
总不能把人摇起来问出答案再按死。
【……】那也太不符合科学了!
“岁岁,汤喝完没。”
锦辰把手机按灭,朝卧室里喊了声。
向来恨不得腻在他怀里不走的人,今天不仅没有任何回应,还装作没有听见不肯开门。
老婆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锦辰拧开门把手,站在卧室门口朝里看,姜岁惊讶站起来,抱着画板有些心虚挪了挪步子,挡住身后只喝了几口的汤。
“烫……等会再喝。”姜岁小声说,试图解释。
锦辰环胸站在门口,揶揄道:“姜岁岁同志,这碗汤是40分钟前端到你房里来的。”
姜岁:“……”
他放下画板,快走几步抱住锦辰的手臂,习惯性撒娇,“我忘了…”
“真的。”
姜岁眨了眨眼试图让这句话变得可信。
锦辰伸出手指戳他额头,“信你才怪。”
“厨房还有热汤,乖乖去盛一碗喝掉,后天带你去参加老爷子的葬礼。”
锦辰捏捏他的脸蛋,“不然你就在家里等我回来。”
姜岁惊慌摇着头,紧紧攥住锦辰的手,“带我去,我喝汤。”
就算是要面对很多人,但是只要能够在锦辰身边就好。
才不想只能一个人在家里默默等待,那样的感觉太难熬了。
他声音很轻,片刻后又觉得有些委屈,跑去厨房把煲好的汤喝完就红着眼扑进锦辰怀里。
“别委屈了,逗你玩呢。”锦辰被蹭得脖子发痒,把人从怀里捞起来,捏着下巴亲了一口,嗓音含笑:“瞧这委屈劲,不知道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
姜岁缓缓抬起眼睛,环着他的脖颈亲回去,声音含着些许期待,“可以欺负我。”
锦辰:“……”
他没好气捏了一把姜岁的腰,又拍了拍,“下去自已玩。”
姜岁扭了扭削瘦的腰肢,又依偎进让自已安心的怀抱,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