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功勋赫赫太尉朱儁

府衙内杀人。

而且杀的还是帮潘凤处理公务的书佐。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潘凤肯定得立刻赶回去!

他其实也没出去游山玩水,他是出来迎接一位大人物来了。

这个人就是来为他册封的当朝太尉朱儁!

朱太尉的身份,确实值得潘凤亲自出来迎接。

汉朝最后的两位大将……

一位朱儁,一位皇甫嵩。

两人都是南征北战,功勋赫赫。

潘凤没想到他才出去了不到一天……

他想着得走得远一点儿去迎接,才能显示他的诚心和对朱儁的尊重。

潘凤也捡到了朱儁。

朱儁是典型的文武双全,看起来是一副儒雅随和的样子。

不过又让人无法忽略其高大的身材,好像是一只安静的猛虎,随时都有可能直接扑出来……

潘凤在朱儁面前老老实实的叫了一声,“太尉!”

“太尉远道而来,一路风尘仆仆,实在是辛苦了,辛苦了……”

“快快进城去歇息吧!”

朱儁微微摇头道:“吾不苦!”

“想当年,百万百姓迁徙洛阳,走了半年有余,那才苦!”

“苦得是满地尸骸,白骨呦呦!”

潘凤喉咙蠕动着,“对!”

“太尉说得对!”

“所以……吾才想要重建洛阳!”

朱儁眼角微微一动,“什么重建洛阳?”

“现在,不是叫风城了吗!!”

朱儁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那么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对对对。”潘凤说道:“现在是叫风城了!”

“毕竟……洛阳以前可是都城。”

“而我占据都城,恐怕是会落人口舌。”

“所以就改名为风城了。”

“哼!”朱儁不由的冷笑一声,说道:“潘将军这么做……在人看来不就是做贼心虚了吗?”

“掩耳盗铃,何须?”

潘凤揉了揉鼻子,“这个……”

“还是先请太尉大人进城再说吧!”

朱儁是一个非常典型汉臣。

并且,汉臣两字几乎是已经根植在了其骨子里面。

潘凤其实打过留下朱儁的这个念想。

不过,在朱儁出现之后,他这个念想就被彻底的击溃了。

朱儁这人是根本留不住的。

也根本没有去留下的这个必要……

半路上之上的时候。

潘凤就听说了府衙发生的事情。

戏志才在府衙里面当场杀人,并且……还被抓住了。

潘凤让人将朱儁给安排在琴舍。

琴舍是一个高雅与粗俗相结合的好地方。

目前琴舍已经上了正轨。

只不过……祢衡一个不可控制因素。

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狂士。

一旦让他喝酒。

他就发癫。

上次还给一位士大夫的脑袋上开了瓢。

最后是潘凤亲自去赔礼道歉,才将其给压制了下来。

祢衡确实是有着那么几分才气。

但是这点才气,也最多让潘凤保住其一次两次。

惹事儿的次数一旦多了之后。

潘凤也不想去理睬那烂人了……

接下来。

潘凤准备在月旦评上,让徐子将写上那么几句评语。

虽然,这个醉琴是高誉开创出来的。

不过,随着潘凤很一手操控,加上徐子将的名气。

而且是他先登上的月旦评,直接来个盗版代替正版。

最后将河内的琴舍给挤兑得干不下去之后。

他便就可以出手收购,让其成为的风城琴舍的分舍……

……

朱儁在琴舍里面观看祢衡弹奏。

祢衡的琴声时而轻柔,时而狂躁,忽然一变,雨舒,一转狂风……

朱儁也不由的连连点头,然后就闻到了空气之中的酒味儿。

等一曲弹奏完毕之后。

朱儁端起了茶杯,微微喝了一口茶水之后,眉头微微皱起,他看了一眼左右,说道:“是酒!”

“而且,还是好酒……”

没错。

潘凤做了改善。

高誉的那酒味儿实在是太淡了。

他特体的改进了酒味儿,让酒味儿变得更加浓郁。

只要来过一次潘凤这里,再去一次河内琴舍的话,只会变得索然无味也。

朱儁也连连点头,道:“如此奇妙也!”

再加上祢衡,演奏完立刻就的抱着的酒坛狂饮起来起来。

他在演奏之前必须喝酒,演奏完了之后也必须喝酒。

好像他的血管里面流淌都是酒而不是血,流出来的汗水都是一股酒味儿,他就好像是一位酒中仙人。

这就让他弹奏出醉琴也变得更加的合理了起来。

只有这样的人……

才能弹出这让人如痴如醉的醉琴出来嘛!

接下来便就是杜夔正常演奏。

潘凤延续了蔡琰的方法,一个人负责搞事情,一个人负责认真演奏。

杜夔以前是给皇帝演奏的。

就算是没有前面祢衡的醉琴,能够听上杜夔抚琴也完全能够值会票钱。

朱儁是认识的杜夔的,毕竟以前也是同朝为官的,看着杜夔在潘凤开的一个酒楼里面当一个琴师,他也不住的摇头。

“堕也,堕也!”

……

潘凤现在一路急如风火的赶回了府衙。

府衙里。

那个被砍的书佐,此时还有一口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了。

而且,周围的人也只能看着,根本不敢去将脖子上的刀给拔出来。

一旦把刀给拔出来,人瞬间就没了。

谁也担不起杀人的这个责任。

直到潘凤的到来。

潘凤看见地上的血,还有趴在地上的书佐,以及一旁一言不发的典韦。

“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何事儿?”潘凤看了一眼众人。

张行出现在潘凤身后,说道:“将军……”

“这个事情咱们去后衙说吧!“

潘凤问:“为何要在后衙说?”

“有何见不得光的?”

“说来……”

“当着所有同僚的面,说来!”

张行扭捏起来,道:“不敢说!”

潘凤道:“无论何事儿,赦汝无罪。”

“快快说来!”

张行在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说道:“郦琥故意卡住了戏大人的奏折,想要与戏大人索贿,戏大人给了一张城中房契。”

“这个时候,郦琥才给戏大人批过奏折。”

“可是,在郦琥给戏大人批过奏折的时候,发现里面是空的,一个字都没有。”

“戏大人当即大怒,一刀斩在了郦琥的脖子上。”

潘凤的眼角微微抖动着,看了一眼郦琥,伸手就将嵌入郦琥脖子上的刀给拔了出来。

拔出来的瞬间。

鲜血喷溅。

郦琥当即身亡。

“砍得好!”潘凤愤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