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破九天秦朗浊酒一湖

第二千五百零五章 领军人物

巴图鲁也笑着点点头道:“秦朗小弟,我其实也喜欢你的这一点,洒脱豪迈,身上又有着旁人不能及的自信,这样的你周身都散发着光芒,很适合做领军人物!”

秦朗谦虚地笑笑道:“前辈过奖了,您这么说是有别的主意了吗?”

巴图鲁得意一笑道:“那是自然。我是想着之前有神界血祭妖祖的经历,现在我们要找出妖祖本体,不如我们找些灵力醇厚的精壮男子祭祀妖祖,以此为诱饵,你说妖祖会不会上当?”

秦朗闻言点头沉思了一下,这才淡淡摇摇头道:“此计不妥。”

巴图鲁原本是以为此计策天衣无缝,没想到却无形中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只不过他肚量极好,并没有因此而暴跳如雷,而是委婉地问秦朗道。

“那秦朗老弟,依你看来,我们应该如何做才比较妥当呢?”

秦朗听闻笑笑这才道:“我觉得用精壮男子太可惜了,我们现在是在妖祖老巢的附近,万一祭祀失败到时候死掉的不仅仅是神境八重天的骨干力量,还有这些精壮男子背后的家庭。这会为神界动荡不安留下隐患。”

巴图鲁闻言,略一思忖,这才点点头说道:“你说的都对,只是我们具体还能怎么做呢?我觉得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法了。牺牲少数人换来神界的永久太平不好吗?”

秦朗摇摇头,这才说道:“前辈,不行的,这个方法太冒险了,一旦失败,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起的。”

巴图鲁见秦朗坚持说,不由泄气道:“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如果可行的话,我们采用你的方法就好。”

秦朗闻言,仔细想了想这才道:“我们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先过好生活,以静制动。现在我们其实不用着急,更着急的是妖祖,他肯定也知道我们找到了无字天书残卷对付他。”

见秦朗提到无字天书残卷,巴图鲁眼神一亮,其实他很早就想知道无字天书残卷的事情,但是贸贸然提起不好,他便忍住没问。

此刻见秦朗主动提起,巴图鲁当即顺势说道:“无字天书残卷?可以借我一阅吗?”

其实对巴图鲁这样快要颐养天年的人来说,无字天书残卷在他手里用处不大,有没有都是一样。巴图鲁也深知秦朗知道这一点,也没有多做解释,直接开口说道。

秦朗听闻两手一摊笑笑道:“前辈,其实我也想给你看看的,我们两个人相互探讨还有更多收获,但是很遗憾的是,无字天书残卷并不是实体,我也拿不出来。”

巴图鲁也是第一次听说“实体”这个词语,听到秦朗这样说,当即好奇问道:“你说的不是实体是什么意思?”

秦朗闻言一愣,随即温和解释道:“不是实体其实就相当于我们所说的思想思维那些东西。”

巴图鲁听闻,不由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道:“原来是这样,不过这样也好,别人也窥伺不到。”

巴图鲁说着这话的同时,眼里是掩饰不过的失落。毕竟对于任何人而言,自己好奇很久的东西,哪怕这会用不到,但连一眼也看不到也是会失落的。

秦朗将巴图鲁的失落与沮丧都看在眼里,他想了想,试着上前拍拍巴图鲁的肩膀说道:“前辈,别伤心了,无字天书残卷也是为了受益神界而存在的,对于我个人而言并没有什么大的帮助。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对付妖祖吧!”

巴图鲁闻言,犹如醍醐灌顶,猛地一震。

他一拍额头,这才从刚刚的执拗中将思绪调整过来,由衷地说道:“秦朗小弟,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如果不点醒我,我都会一直陷入在之前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到时候误入歧途,道心都可能会不稳。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巴图鲁越想越后怕,一时间后背心都被汗水浸透。

秦朗并没有在意,他笑笑提醒巴图鲁说道:“前辈,您这是太着急了,才会让事情越来越陷入困境之中。还影响了自己的情绪,其实您比我厉害多了,我也只能说些皮毛略微提醒一下您。其实这一切实在是我班门弄斧罢了!”

巴图鲁也毫不在意的摇摇手,两人从此也没有了芥蒂,重新全心全意信任。

两人又随便聊了一些其他事情,巴图鲁对未来的事态发展做了一些部署,秦朗见天色差不多暗了便也告辞,两人分头行动。

秦朗从巴图鲁那里出来时,已经接近黄昏,夕阳懒懒地照在秦朗身上,将秦朗的影子拖的好长。

秦朗走过几条胡同,刚要去找个客栈住下休息一晚,再做打算。

偶然间被路边的桂花糕的香气吸引了注意力,一连串温馨的记忆涌上心头,秦朗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望向那边的一个小吃摊。

小吃摊是一对年轻夫妇所支应的,路边还有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在玩泥巴,一家三口,画面温馨有爱。

很小的时候,秦朗也是这么幸福的,只是……

但是,现在他找回来了爹娘,一切还都不晚。

想到自己的娘在自己小时候也很喜欢吃桂花糕,秦朗想了想,买了六只桂花糕,六只梨花糕,六只藕花糕,一同包好了,这才拎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段时间忙着做事,根本没有时间去看看父母亲,想到都没有去跟父母亲报个平安,秦朗调转了方向,默默朝着京郊小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道路曲曲折折,秦朗又为了隐藏自己的行踪多次变装又改变路线,等到他真正来到京郊小院时,已经将近午夜。

午夜的风格外清凉,秦朗站在门廊下,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与满天的晓星,不知为何却不由得滚下一行泪来。

他抬手敲门,抬起的手高高扬起,却突然有些近乡情怯,停顿了很久。

“咚咚咚!”

“吱呀”一声,门开了,有人从门里探出个脑袋,是个扎着两只丫髻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