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虐鸦度

这还不是坂木所面临的最大敌人,只不过是坂木梨香用来给他当做挡箭牌的。

要说算的话,不过是一根卡在喉咙里的鱼刺,用点力、刮点肉都不是问题。

而现在还没有回来,甚至于在外面已经培养了一大波手下的艾多士,才是坂木在火箭队中最大的关卡。

若是处理他,那就不是这么容易了,而火箭队也可能要真正的割肉刮骨了。

赫拉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所以说,您的意思是,其他基地的人,您也动手了?”

坂木梨香敲了敲腿,老神的回答道:“鱼刺,当然要拔出来,不过是舍弃一小部分而已,火箭队还经受的住折腾。”

赫拉对坂木梨香问道:“那艾多士哪里呢?”

坂木梨香沉默了一会儿,“他会解决的。”

画面再次回到坂木这里,训练营给出的场地不小,足够经得起一场战斗。

也足够给阿辛他们避难的空间。

猛烈的沙暴还在翻涌,沙砾在狂舞,像是一道道利刃疯狂切割着一切。

墙壁都被造成一道道划痕。

对面的鸦度等人更是不堪,哪怕是身前有精灵阻挡,却还是被密密麻麻的沙砾给划伤,鲜血刚刚流下,就被狂沙吸收。

鸦度让大嘴蝠用超音波在跟前形成一个简单的音波屏障,对着坂木歇斯底里的喊道:

“你不敢杀我!”

坂木就立在两只巨兽的跟前,被狂沙簇拥,抬手可掌握一切。

他眼神淡漠,轻轻挥手,“从开始到现在,你就应该明白的,千人活一,一人为王。”

“呜哦!!”“尼加!!”铁甲暴龙和尼多王发出咆哮。

面对坂木那冷冽如霜的眼神,鸦度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明白了,在坂木的字典里,从不存在“不敢”二字。

“铁甲暴龙,岩石暴击!”坂木的声音在狂沙中显得格外清晰。

沙暴的束缚,基地的墙壁,让飞行系精灵也无法躲过地面系和岩石系的招数。

这里是现实,只要封住了所有路,没有高空,飞行系精灵也无处遁形,不可能完全躲避招式。

铁甲暴龙闻言,低吼一声。

一颗颗巨大的岩石迅速在它身边浮现,随后迅速朝着鸦度他们飞了过去。

鸦度和他的手下们迅速做出反应!

“空气利刃!”“喷射火焰!”“水枪!”“…”

轰轰轰!

岩石被各种招式所冲击,可随即便发生了猛烈的爆炸!

爆炸让这些岩石的碎片,如同流星般飞射而出,砸向鸦度一行。

鸦度他们大惊失色,急忙指挥大嘴蝠它们:“快,挡下!”

所有精灵一同出手,才勉强带着鸦度等人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这一击,但即便如此,那飞溅的岩石碎片还是划破了他们的衣衫,留下了道道血痕。

“不堪入目。”坂木低语一声,随后迅速做出了指令。

“大地之力!”

尼多王双眼一凝,咆哮一声,随后猛地踏下,地面仿佛响应了它的召唤!

炽热的温度,伴随着一股浑厚的土黄色能量自它脚下涌起,迅速凝聚成一股粗壮的岩柱,被炽热的岩浆包裹,一路朝着鸦度他们而去!

岩柱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在沙暴中划出一道醒目的轨迹,直逼鸦度等人而来。那股炽热的气息,即便是隔着一段距离,也让鸦度等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快!避开!”鸦度声嘶力竭地喊道,同时指挥着手下的精灵们进行紧急规避!

坂木却突然攥紧了拳头,猛地张开,“爆。”

尼多王露出狰狞的笑容,利爪猛然挥动,伴随着能量的涌动。

熔岩石柱随后猛然炸裂,化作无数细小的炽热石块,铺天盖地地向鸦度等人落下!

这一次,鸦度等人再也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股恐怖的力量所淹没。

精灵们拼命用出全力,试图为鸦度等人抵挡,但终究无济于事,土块如暴雨般落下,将他们打得东倒西歪,狼狈不堪。

一只只被炽热而又尖锐的石块贯穿了身体,发出了一声声惨叫,又来不及阻止沙暴,瞬间被沙砾吞噬,皮肉被切割,鲜血被抽干!

“污泥波!”坂木并未就此停手,再次下达了攻击命令。

尼多王张开大嘴,一股混杂着泥土与恶臭的污泥从它口中喷涌而出,迅速在空中形成一道污泥团,随后轰然落下,将鸦度等人彻底淹没在了污泥之中。

污泥中,鸦度等人挣扎着,想要逃脱这恐怖的束缚,但尼多王的污泥波不仅具有强大的攻击力,还带有腐蚀效果,他们的衣衫被腐蚀,皮肤也开始出现灼痛、腐烂,最后露出白骨!

刷!

拼命挣扎的大嘴蝠带着鸦度从里面逃了出来!

可刚刚出来,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越来越密集的沙暴,让人无法捕捉踪迹。

就算是超音波定位也无法准确。

可那沙暴之中巨大的阴影却让人有些心头一紧。

更何况还有坂木的声音在响彻着,“臂锤!”

两道如水泥柱一样的手臂将沙砾都给挤压凝聚,随后瞬间砸下!

恐怖的巨力不下于拥有大力士特性的精灵。

轰!!

如地裂山崩,地板爆裂,形成了一条巨大的裂缝,甚至于打穿了两三层楼。

大嘴蝠和鸦度被一击落败!

几层楼下,大嘴蝠的身子被一击砸到变形凹陷,而一旁的鸦度更是凄惨,他本就是一个人类,又没有坂木的体魄。

若不是大嘴蝠帮他挡了一下,他刚刚可能就没了。

现在的话,是手臂都被砸断了一根手,到处都是皮开肉绽的伤口,狰狞恐怖!

他凄厉的发出惨叫,恐惧的向着安全的位置爬去,显得有些可悲。

他抬头望向上面,瞳孔一缩。

坂木就站在裂缝的最高处,就那样在最高处俯视着他,眼神淡漠,似乎压根就没有把他当做是对手。

而他鸦度就好像一只丧家犬,一只可怜虫!

他惊恐的摇着头,口中不断吐着鲜血,还有一些破损的内脏,“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