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沙漠囚徒5

不过还没等她动作,他先试探性用鳞片蹭着她的,问道。

“热身运动,做吗?”

他主动提,她便恍然明白了他的所有想法,顺口道。

“道具变成的,也有两个吗?”

他不置一词,只身体力行,执起她的手,按到已裂开一条缝的蛇腹。

触到明显的,她的眸光颤了颤。

然后几乎是几秒内,有什么东西脱口而出。

为什么比原来的还夸张!

她震惊抬眸,看他。

但环境太黑,两人都看不见对方表情,随砚卿只以为她是因为新奇而微动,当下摸索到她的脸颊,落下亲吻。

唇瓣相贴,分开,又碾转,全是山风拂过春枝的气息。

他的蛇信,细长,分叉,有种另类的怪异感。

思念化为热情,她主动反扑。

他的呼吸似乎比夜色更浓重,周围太安静,所有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犹如在耳膜炸响。

须臾,蛇尾松开,只圈住一条腿。

“阿砚,不行。”

她的声音细细弱弱,支离破碎。

“可以的,都给我好吗?”

他太强势了,哪里都想要,虽然足够温柔,但还是会受伤。

“好疼。”生理性泪水止不住滑落,又被他轻轻吻走。

“乖,会适应的。”

他的声音像是野兽的低喘,蛇尾也像是冰冷的掠食者,她被圈禁在狭小的空间,完全成了他的猎物。

狐尾已经炸毛,狐耳也因疼痛贴上发丝。

但很快,她的尾巴尖摇摇晃晃,荡起愉悦的弧度。

比想象中,更温暖,更舒服。

尾巴尖又无意识去缠他的手指,被他顺势攥紧,下滑,她便颤栗得愈发厉害。

“阿砚,阿砚。”

梦呓似的呢喃在蜗壳内荡起回响,却只会换来更凶狠的掠夺。

“浅浅,我爱你。”

爱乐交织,寒冷终被一波波热意驱散。

第二日。

外界的天光照不进蜗牛壳,姜浅不知现在是几点,只能凭借温度的回升,推测出大概是日出后不久。

她睁开眼,疲懒地推了推绞在腿上的尾端蛇尾。

他缠得太紧,温度回升后,她仿佛成了热狗里的烤肠,还是放进烤箱的那种。

耳畔传来呢喃似的低语,热气拂过,连心尖也蔓出痒意。

“醒了?”

两人间似乎又回到了伊始,他亲了亲毛茸茸的耳尖,将夹在两人中间的狐尾拨到下方,从身后抱她。

骄傲的人,即使低头,也不会将内心想法全盘托出。他不提,她便也默认他的示好。

双手附上他的臂肌,轻轻摩挲了两下,她道。

“你的尾巴,该松开了,好热。”

触在耳尖的唇瓣顺势张开,吮,咬。

“这会儿嫌热,昨晚你可是巴不得让我缠得更紧一些。”

她假意清清嗓子,唇角一勾,反调戏回去。

“我是怕你禁不住诱惑,这不已经…”

未完的话语,全数被炙热的手掌捂住。

亲吻下移,雨点似的落到她的肩颈。

“嗯,你说的对,我确实禁不住,那就再来一次,我想,你也是喜欢的。”

“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昨晚听的够多了。”

所有的呜咽皆淹没在手掌之中,她昏昏沉沉地想。

这人就是豺狼,不,是色狼。

调戏与反调戏什么的,吃亏的总是她。

‘星星之火’的微光盈满整个小窝,浴巾和休闲衣经过一晚,依旧有些湿,如果去人多的聚落,穿带血的衣物太过引人注意。

她躲在被子里,一手揉着快要断掉的腰,一手将衣服,浴巾推给他,理直气壮指使。

“都怪你,我的腰酸死了,你去把上面的血洗干净。”

对上一双似嗔非嗔的含情眸,他抿唇笑笑,并没有第一时间取衣服,而是按上她的腰际揉捏起来。

“是,怪我,对不起,我…”

对不起倒是说的顺溜。

知道他的德行,她当即顺口接话。

“下次还敢是吧!”

他一本正经。

“嗯,我下次还敢。”

不知是不是赤狐道具影响,她下意识朝他皱鼻龇了龇牙。

他怔愣一瞬,又好笑地低头亲亲她的鼻尖。

“这副模样…真可爱。”

竟然被当成小动物卖萌,她上去就是一个饿狼扑食,将他压在身下,咬他的颈窝。

“敢小看本大狐,今日,你就要死在我的牙口下。”

她并没有用力,反而像是碰到了他的痒肉,被他笑着一手按住脑袋,一手揽住腰拥紧。

“我错了,我错了,大狐有大量,饶了我吧。”

她轻哼一声,又用牙齿磨了磨颈侧的皮肉,才道。

“算你识相,去,给本狐洗衣服去。”

话落,她翻身裹紧被子,挑眉看他,一双翠色竖瞳写满了胜利后的得意。

他连声道好,起身拿起浴巾和衣服,来到蜗壳斜上方的洞口处,伸手触碰。

一瞬间,蜗壳颤动着往上浮起,平稳后,他的身影也自她眼前消失。

须臾,他带着烤干的浴巾回来了。

她起身接过浴巾,奖励似得亲亲他的唇瓣,围好浴巾,又听他道。

“现在应该是九点多,到聚落后,你穿上我的衣服,用浴巾把耳朵,尾巴包起来。”

“嗯。”

出了蜗壳,姜浅就从空间中取出昨日烤好的肉,分给他。

两人匆匆解决口腹,便对照太阳的方向,往最近的聚落走去。

一路上,只有偶尔出现的沙漠蜥蜴,仙人掌昭示着他们正不断接近着目的地。

姜浅擦了擦额头的汗道。

“走了这么久,不说玩家,高维人都没有遇见。”

随砚卿侧首看了她一眼,继续用身体为她遮挡阳光。

“不奇怪,我们在他们面前就是提供娱乐的老鼠,猫抓老鼠之前,总会逗弄一番。”

“祂们是在压迫我们的心理防线?或者,是觉得我们为了生存反复挣扎才有意思?”

“嗯。”

姜浅眉心微蹙,心中对高维人更是厌恶了几分。

“难怪昨日‘画地为牢’被打破时距离不远,祂们也没有追过来。”

听见她的话,随砚卿却瞳孔紧缩,一瞬不瞬看她。

“你说什么?你只是用‘画地为牢’,就带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