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开局润大嫂，杀安欣撼天阙
第959章 背锅！
小
大
张耀扬走了过来，他的手里还拿着两瓶恒万矿泉水。
「许哥，喝水。」
张耀扬把矿泉水瓶交给了许国安。
许国安点点头，他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小口，然后说道：「刚刚我朋友又打电话给我，他想再争取一下。」
张耀扬闻言，微微一笑：「许哥，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不过，这种事只能尽力而为。」
「我知道。」许国安点点头。
他和张耀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如果能办的事情，那张耀扬一定帮他办了。
结果，在申城这件事上，张耀扬的态度很保守。
这意味着这件事，张耀扬不太愿意介入。
张耀扬拿起水瓶，喝了口水，然后他忽然问道：「许哥，你朋友的儿子叫什么？」
许国安回答道：「纪伟诚。」
张耀扬问道：「案子是几号的。」
许国安答道：「12月25号。」
「还是圣诞节。」
张耀扬微笑着拿出手机，拨打了陈伟业的电话。
很快，电话打通了。
张耀扬笑着说：「陈总，新年好。」
陈伟业笑着说：「张董，新年好。」
张耀扬问道：「陈总，有点事情想请您帮忙，不知道方不方便。」
陈伟业笑着说：「张董，有事尽管说，都是朋友，别客气。」
张耀扬说道：「我有个朋友的儿子，最近进局子了，说他***了一个女孩，可是，我这朋友的儿子挺乖的，不像是会犯案的人，所以想请您帮忙问问，看看其中有没有误会。」
「哦。」陈伟业笑着说：「你把他的名字和信息发给我，我先帮你问问，过会儿给你回消息。」
「好，谢谢陈总，我现在发给你。」
张耀扬说着，便挂了电话。
此时，许国安已经把纪伟诚的信息发了过来。
张耀扬转发给了陈伟业，然后对许国安说道：「许哥，你们在京海多玩几天，我这边也帮你查查。」
「哎，给你添麻烦了。」
许国安说道。
「许哥。」张耀扬摆摆手：「都是朋友，说这些太生分了。」
「嗯。」许国安点点头。
……
刘海洋心急如焚地走进派出所，他的脸上写满了疲倦和憔悴。
在女儿失踪的48小时里，他一分钟都没睡。
他想尽了一切办法去寻找，但是都没有任何线索。
而且，因为他生意出现问题，平常交好的朋友也都避着他。
要么电话打不通，要么是在国外回不来。
现在。
女儿失踪超过48小时，终于可以立案了。
值班民警看到刘海洋的神情，连忙安慰他并让他坐下，详细询问了孩子走失的情况。
刘海洋一边讲述着事情的经过，一边不停地颤抖着手指，他的眼眶泛红，泪水随时都可能滑落下来。
民警耐心地听完刘海洋的叙述后，也暗暗皱眉。
因为孩子是在村里丢的。
在农村拐卖人口的现象非常严重。
加上这年头没有监控录像。
警方只能向周围的居民进行走访。
如果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不过，类似的案子实在是太多了。
大部分人口失踪的案子，都无法破案。
「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民警对刘海洋说道。
「嗯。」刘海洋点点头，他站了起来，走出了派出所。
派出所外。
一辆黑色的奥迪A6停在路边。
看到刘海洋出来，奥迪A6的喇叭响了。
嘟！
听到车喇叭的声音后。
刘海洋看向了奥迪A6。
只见奥迪A6的车窗摇下来，一个男子朝着刘海洋招了招手。
刘海洋看到男子后，先是一愣，然后走了过去。
男子叫做柯鹏。
虽然刘海洋不知道柯鹏的底细，但是柯鹏特别厉害。
他总有办法拿到海外制药厂的授权。
去年，光是生产降压药的原料药，就让刘海洋赚了一笔钱。
「柯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刘海洋询问柯鹏。
柯鹏回答道：「先上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好。」刘海洋也没有多想，就坐上了柯鹏的车。
奥迪A6启动，向着镇上的一处酒楼驶去。
到了酒楼。
柯鹏就下了车。
刘海洋也跟着下了车。
两人走进酒楼后，柯鹏要了一间包。
「这些菜就可以了。」
柯鹏点了几个菜，然后要了一瓶酒。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转身离开包厢。
等服务员走后。
刘海洋疑惑地问：「柯总，您今天是……」
不等刘海洋问，柯鹏就回答道：「我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
「找我？」刘海洋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柯总，是不是又有生意要照顾我。」
刘海洋的药企，全靠做代工，以及仿冒假药。
因此，他非常依靠柯鹏这类的‘好大哥"。
柯鹏拿出了一份材料，放在了桌面上。
「你先看看这个。」
柯鹏对刘海洋说道。
刘海洋打开材料，看着上面的内容。
这是美国的检测报告。
刘海洋皱着眉，他急忙说道：「柯总，我们生产的时候，是您说……」
「我可没让你们用这种料。」
柯鹏板着脸，打断了刘海洋。
「可是您让我们再把成本往下降的，我们也只能用那些便宜的材料。」
刘海洋解释道。
当初，柯鹏找上他，将生产降压药的原料药业务，交给了刘海洋的海都制药。
刘海洋为了成为柯鹏的长期合作对象。
他就把底价报给了柯鹏。
他相信柯鹏肯定不会只找他一家。
因此，他要让柯鹏看到他的诚意。
至于柯鹏想要他挣多少钱，那他就挣多少钱。
这是普通药企的无奈。
因为做原研药企，他们没这资金和技术。
毕竟，新药的研发动辄数年，甚至是十年。
投入资金更是夸张。
普通药企只能等大药企赏饭吃。
柯鹏问道：「我有让你们用便宜的材料吗？」
「柯总，我们要不这么做，真没什么利润。」
刘海洋皱着眉回答道。
柯鹏问道：「现在，老外在查这件事，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可我当初用这些材料，您也是同意的。」
刘海洋说道。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柯鹏冷冷地问。
刘海洋看出来了。
柯鹏这是要他背锅。
「柯总，老外要来查，我随时奉陪。」
刘海洋站了起来，他懒得和柯鹏废话了。
既然要鱼死网破，那就来吧。
他也不是泥捏的！
然而，刘海洋还没离开包厢，耳边就传来了柯鹏冰冷的声音：
「你想和你女儿聊几句吗？」
刘海洋握紧了拳头，他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柯鹏。
柯鹏见到刘海洋一副要杀了他的样子。
他不但不害怕，反而还淡定的说：「坐下来谈吧。」
刘海洋盯着柯鹏：「我女儿在哪？」
柯鹏拿起手机，然后拨打了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就打通了。
柯鹏说道：「让他女儿接电话。」
说完，柯鹏把手机交给了刘海洋。
刘海洋接过手机。
「爸爸，快来救我，这里有大蜘蛛，有大老鼠。」
手机听筒里传出了刘元元哭泣的声音。
「元元别怕，爸爸很快就来救你……喂！」
刘海洋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柯鹏笑着看向了刘海洋。
「我没骗你吧。」
柯鹏笑着说。
刘海洋瞪着柯鹏：「你想怎么样？」
「关于劣质原料的事情，很快就会有人来调查，我希望你配合调查，并且主动承担。」
柯鹏面无表情的说着。
「好。」
刘海洋点点头：「你什么时候放我女儿。」
柯鹏说道：「等这件事的结果出来以后，你女儿自然会回来。」
「希望你别骗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刘海洋转身离开了包厢。
柯鹏微微一笑。
刘海洋这类的笨蛋，都是他的生财工具。
同时。
如果遇到问题，柯鹏随时能把这些笨蛋拉出来背锅。
……
赛道上，孩子们握紧方向盘，他们踩着油门，驾驶着卡丁车在赛道上飞驰。
在大人们的视线中，赛道上的卡丁车一辆接着一辆，如闪电般疾驰而过。
从陌生到熟悉。
小孩子的学习能力，确实很快。
孩子们的驾驶技术越来越好，他们在弯道处巧妙地转向，在直道上加速冲刺，尽情展现自己的驾驶技巧。
不过，这可把家长们吓坏了，在旁边大喊着‘慢点开"。
然而。
孩子们还没玩尽兴。
他们仍然在赛道上，一圈圈的刷新着自己的记录。
张耀扬和许国安坐在休息区。
过了一会儿。
张耀扬的手机响了。
许国安看着张耀扬的手机。
张耀扬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果然是陈伟业打来的。
张耀扬按下通话键。
陈伟业说道：「张董，我帮你问了一下，女方一口咬定，就是纪伟诚***她。」
张耀扬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有人让她这么说的。」
「不排除这个的可能性。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得去找女方，得让女方主动翻供。」
陈伟业回答道。
张耀扬感谢道：「好，谢谢陈总。」
「有事别客气。」陈伟业说道。
「嗯，那先这样。」
张耀扬说完，便挂了电话。
许国安看着张耀扬。
张耀扬回答道：「我在申城的朋友，让我们去找女方谈。」
许国安皱着眉：「可我们已经找过了，她就是咬死了‘***"。」
问了一圈，结果又回到原点。
许国安有点心急了。
「许哥。」张耀扬拿出香烟，散了一支给许国安。
许国安接过香烟。
张耀扬点着了一根烟，他深吸一口烟，然后说道：「虽然我朋友让我们去找女孩谈，但是他已经给我们透了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许国安问道。
张耀扬说道：「如果只是普通的案子，那我这个朋友肯定会帮我解决。」
「你是说……」许国安眉头紧锁着。
张耀扬说道：「纪伟诚可能真在某一天得罪了某个人，而这个人背景不小。」
陈伟业在申城也是一个大人物。
他都不愿意蹚这浑水。
张耀扬也不可能给自己找麻烦。
毕竟，申城不是京海。
在京海，张耀扬可以当只手遮天。
在申城，张耀扬要克制一点。
「那怎么办？」许国安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张耀扬认真说道：「先得知道他得罪了谁，然后在想办法。」
「只能这样了。」
许国安回答道。
「许哥，以前申城有一个大人物，他从水果摊的小贩成为申城的三大亨之一。纵然他这么风光，可是，他还是给了一个军阀的儿子下跪了。」
张耀扬说道。
「耀扬，你说的道理，我明白。」
许国安说道。
胳膊拧不过大腿。
在华夏这片土地，如果手里没有权力，那再有钱都没用。
……
玉安市，安曼酒店。
柯鹏走进包厢。
包厢内，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他抽着雪茄。
中年男人的个子中等，身材略微有些发胖，肚子微微凸起。
他的脸庞圆润，眼睛不算大，双眉浓密，嘴唇厚实，且总是带着一丝微笑，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秃顶。
他的头发已经稀疏到几乎无法遮盖头皮，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秃顶。
柯鹏看到中年男人后，脸上瞬间挂起笑容。
「温总。」
柯鹏来到中年男人身边。
中年男人叫做温龙华。
温龙华看着柯鹏。
温龙华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柯鹏说道：「已经和他谈过了，他不会跑的。」
「嗯。」温龙华点点头：「这次的事情，你也有很大的责任。」
「温总，我知道都是我监督不力，才让他们钻了空子。」
柯鹏说着，就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卡。
「你这是干什么？」温龙华皱着眉，有些不高兴。
「温总。」柯鹏叹了口气，一脸惭愧地说道：「我知道您不会收这钱，但是给您办事的朋友一定很生气，所以，我想请您把它交给他，补偿他的损失。」
温龙华看着柯鹏，他点点头：「是啊，得补偿他的损失。」
「好吧，我替他收下了。」
温龙华说道。
柯鹏双手拿着银行卡，递给了温龙华。
温龙华接过银行卡，很自然的收进兜里。
「温总，我最近苦练酒量，今晚想和您多喝两杯，挑战一下我的极限。」
柯鹏笑着说道。
「嗯。」温龙华满意地点点头：「好，我成全你。」
「许哥，喝水。」
张耀扬把矿泉水瓶交给了许国安。
许国安点点头，他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小口，然后说道：「刚刚我朋友又打电话给我，他想再争取一下。」
张耀扬闻言，微微一笑：「许哥，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不过，这种事只能尽力而为。」
「我知道。」许国安点点头。
他和张耀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如果能办的事情，那张耀扬一定帮他办了。
结果，在申城这件事上，张耀扬的态度很保守。
这意味着这件事，张耀扬不太愿意介入。
张耀扬拿起水瓶，喝了口水，然后他忽然问道：「许哥，你朋友的儿子叫什么？」
许国安回答道：「纪伟诚。」
张耀扬问道：「案子是几号的。」
许国安答道：「12月25号。」
「还是圣诞节。」
张耀扬微笑着拿出手机，拨打了陈伟业的电话。
很快，电话打通了。
张耀扬笑着说：「陈总，新年好。」
陈伟业笑着说：「张董，新年好。」
张耀扬问道：「陈总，有点事情想请您帮忙，不知道方不方便。」
陈伟业笑着说：「张董，有事尽管说，都是朋友，别客气。」
张耀扬说道：「我有个朋友的儿子，最近进局子了，说他***了一个女孩，可是，我这朋友的儿子挺乖的，不像是会犯案的人，所以想请您帮忙问问，看看其中有没有误会。」
「哦。」陈伟业笑着说：「你把他的名字和信息发给我，我先帮你问问，过会儿给你回消息。」
「好，谢谢陈总，我现在发给你。」
张耀扬说着，便挂了电话。
此时，许国安已经把纪伟诚的信息发了过来。
张耀扬转发给了陈伟业，然后对许国安说道：「许哥，你们在京海多玩几天，我这边也帮你查查。」
「哎，给你添麻烦了。」
许国安说道。
「许哥。」张耀扬摆摆手：「都是朋友，说这些太生分了。」
「嗯。」许国安点点头。
……
刘海洋心急如焚地走进派出所，他的脸上写满了疲倦和憔悴。
在女儿失踪的48小时里，他一分钟都没睡。
他想尽了一切办法去寻找，但是都没有任何线索。
而且，因为他生意出现问题，平常交好的朋友也都避着他。
要么电话打不通，要么是在国外回不来。
现在。
女儿失踪超过48小时，终于可以立案了。
值班民警看到刘海洋的神情，连忙安慰他并让他坐下，详细询问了孩子走失的情况。
刘海洋一边讲述着事情的经过，一边不停地颤抖着手指，他的眼眶泛红，泪水随时都可能滑落下来。
民警耐心地听完刘海洋的叙述后，也暗暗皱眉。
因为孩子是在村里丢的。
在农村拐卖人口的现象非常严重。
加上这年头没有监控录像。
警方只能向周围的居民进行走访。
如果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不过，类似的案子实在是太多了。
大部分人口失踪的案子，都无法破案。
「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民警对刘海洋说道。
「嗯。」刘海洋点点头，他站了起来，走出了派出所。
派出所外。
一辆黑色的奥迪A6停在路边。
看到刘海洋出来，奥迪A6的喇叭响了。
嘟！
听到车喇叭的声音后。
刘海洋看向了奥迪A6。
只见奥迪A6的车窗摇下来，一个男子朝着刘海洋招了招手。
刘海洋看到男子后，先是一愣，然后走了过去。
男子叫做柯鹏。
虽然刘海洋不知道柯鹏的底细，但是柯鹏特别厉害。
他总有办法拿到海外制药厂的授权。
去年，光是生产降压药的原料药，就让刘海洋赚了一笔钱。
「柯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刘海洋询问柯鹏。
柯鹏回答道：「先上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好。」刘海洋也没有多想，就坐上了柯鹏的车。
奥迪A6启动，向着镇上的一处酒楼驶去。
到了酒楼。
柯鹏就下了车。
刘海洋也跟着下了车。
两人走进酒楼后，柯鹏要了一间包。
「这些菜就可以了。」
柯鹏点了几个菜，然后要了一瓶酒。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转身离开包厢。
等服务员走后。
刘海洋疑惑地问：「柯总，您今天是……」
不等刘海洋问，柯鹏就回答道：「我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
「找我？」刘海洋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柯总，是不是又有生意要照顾我。」
刘海洋的药企，全靠做代工，以及仿冒假药。
因此，他非常依靠柯鹏这类的‘好大哥"。
柯鹏拿出了一份材料，放在了桌面上。
「你先看看这个。」
柯鹏对刘海洋说道。
刘海洋打开材料，看着上面的内容。
这是美国的检测报告。
刘海洋皱着眉，他急忙说道：「柯总，我们生产的时候，是您说……」
「我可没让你们用这种料。」
柯鹏板着脸，打断了刘海洋。
「可是您让我们再把成本往下降的，我们也只能用那些便宜的材料。」
刘海洋解释道。
当初，柯鹏找上他，将生产降压药的原料药业务，交给了刘海洋的海都制药。
刘海洋为了成为柯鹏的长期合作对象。
他就把底价报给了柯鹏。
他相信柯鹏肯定不会只找他一家。
因此，他要让柯鹏看到他的诚意。
至于柯鹏想要他挣多少钱，那他就挣多少钱。
这是普通药企的无奈。
因为做原研药企，他们没这资金和技术。
毕竟，新药的研发动辄数年，甚至是十年。
投入资金更是夸张。
普通药企只能等大药企赏饭吃。
柯鹏问道：「我有让你们用便宜的材料吗？」
「柯总，我们要不这么做，真没什么利润。」
刘海洋皱着眉回答道。
柯鹏问道：「现在，老外在查这件事，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可我当初用这些材料，您也是同意的。」
刘海洋说道。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柯鹏冷冷地问。
刘海洋看出来了。
柯鹏这是要他背锅。
「柯总，老外要来查，我随时奉陪。」
刘海洋站了起来，他懒得和柯鹏废话了。
既然要鱼死网破，那就来吧。
他也不是泥捏的！
然而，刘海洋还没离开包厢，耳边就传来了柯鹏冰冷的声音：
「你想和你女儿聊几句吗？」
刘海洋握紧了拳头，他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柯鹏。
柯鹏见到刘海洋一副要杀了他的样子。
他不但不害怕，反而还淡定的说：「坐下来谈吧。」
刘海洋盯着柯鹏：「我女儿在哪？」
柯鹏拿起手机，然后拨打了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就打通了。
柯鹏说道：「让他女儿接电话。」
说完，柯鹏把手机交给了刘海洋。
刘海洋接过手机。
「爸爸，快来救我，这里有大蜘蛛，有大老鼠。」
手机听筒里传出了刘元元哭泣的声音。
「元元别怕，爸爸很快就来救你……喂！」
刘海洋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柯鹏笑着看向了刘海洋。
「我没骗你吧。」
柯鹏笑着说。
刘海洋瞪着柯鹏：「你想怎么样？」
「关于劣质原料的事情，很快就会有人来调查，我希望你配合调查，并且主动承担。」
柯鹏面无表情的说着。
「好。」
刘海洋点点头：「你什么时候放我女儿。」
柯鹏说道：「等这件事的结果出来以后，你女儿自然会回来。」
「希望你别骗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刘海洋转身离开了包厢。
柯鹏微微一笑。
刘海洋这类的笨蛋，都是他的生财工具。
同时。
如果遇到问题，柯鹏随时能把这些笨蛋拉出来背锅。
……
赛道上，孩子们握紧方向盘，他们踩着油门，驾驶着卡丁车在赛道上飞驰。
在大人们的视线中，赛道上的卡丁车一辆接着一辆，如闪电般疾驰而过。
从陌生到熟悉。
小孩子的学习能力，确实很快。
孩子们的驾驶技术越来越好，他们在弯道处巧妙地转向，在直道上加速冲刺，尽情展现自己的驾驶技巧。
不过，这可把家长们吓坏了，在旁边大喊着‘慢点开"。
然而。
孩子们还没玩尽兴。
他们仍然在赛道上，一圈圈的刷新着自己的记录。
张耀扬和许国安坐在休息区。
过了一会儿。
张耀扬的手机响了。
许国安看着张耀扬的手机。
张耀扬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果然是陈伟业打来的。
张耀扬按下通话键。
陈伟业说道：「张董，我帮你问了一下，女方一口咬定，就是纪伟诚***她。」
张耀扬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有人让她这么说的。」
「不排除这个的可能性。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得去找女方，得让女方主动翻供。」
陈伟业回答道。
张耀扬感谢道：「好，谢谢陈总。」
「有事别客气。」陈伟业说道。
「嗯，那先这样。」
张耀扬说完，便挂了电话。
许国安看着张耀扬。
张耀扬回答道：「我在申城的朋友，让我们去找女方谈。」
许国安皱着眉：「可我们已经找过了，她就是咬死了‘***"。」
问了一圈，结果又回到原点。
许国安有点心急了。
「许哥。」张耀扬拿出香烟，散了一支给许国安。
许国安接过香烟。
张耀扬点着了一根烟，他深吸一口烟，然后说道：「虽然我朋友让我们去找女孩谈，但是他已经给我们透了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许国安问道。
张耀扬说道：「如果只是普通的案子，那我这个朋友肯定会帮我解决。」
「你是说……」许国安眉头紧锁着。
张耀扬说道：「纪伟诚可能真在某一天得罪了某个人，而这个人背景不小。」
陈伟业在申城也是一个大人物。
他都不愿意蹚这浑水。
张耀扬也不可能给自己找麻烦。
毕竟，申城不是京海。
在京海，张耀扬可以当只手遮天。
在申城，张耀扬要克制一点。
「那怎么办？」许国安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张耀扬认真说道：「先得知道他得罪了谁，然后在想办法。」
「只能这样了。」
许国安回答道。
「许哥，以前申城有一个大人物，他从水果摊的小贩成为申城的三大亨之一。纵然他这么风光，可是，他还是给了一个军阀的儿子下跪了。」
张耀扬说道。
「耀扬，你说的道理，我明白。」
许国安说道。
胳膊拧不过大腿。
在华夏这片土地，如果手里没有权力，那再有钱都没用。
……
玉安市，安曼酒店。
柯鹏走进包厢。
包厢内，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他抽着雪茄。
中年男人的个子中等，身材略微有些发胖，肚子微微凸起。
他的脸庞圆润，眼睛不算大，双眉浓密，嘴唇厚实，且总是带着一丝微笑，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秃顶。
他的头发已经稀疏到几乎无法遮盖头皮，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秃顶。
柯鹏看到中年男人后，脸上瞬间挂起笑容。
「温总。」
柯鹏来到中年男人身边。
中年男人叫做温龙华。
温龙华看着柯鹏。
温龙华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柯鹏说道：「已经和他谈过了，他不会跑的。」
「嗯。」温龙华点点头：「这次的事情，你也有很大的责任。」
「温总，我知道都是我监督不力，才让他们钻了空子。」
柯鹏说着，就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卡。
「你这是干什么？」温龙华皱着眉，有些不高兴。
「温总。」柯鹏叹了口气，一脸惭愧地说道：「我知道您不会收这钱，但是给您办事的朋友一定很生气，所以，我想请您把它交给他，补偿他的损失。」
温龙华看着柯鹏，他点点头：「是啊，得补偿他的损失。」
「好吧，我替他收下了。」
温龙华说道。
柯鹏双手拿着银行卡，递给了温龙华。
温龙华接过银行卡，很自然的收进兜里。
「温总，我最近苦练酒量，今晚想和您多喝两杯，挑战一下我的极限。」
柯鹏笑着说道。
「嗯。」温龙华满意地点点头：「好，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