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爱尔兰的围堵

瞥见丰田后座至少身躯完好、呼呼大睡的犯泽真人,苏格里德悬着心终于能放下。

别人不知道吉尼斯啤酒的重要性,不代表他不知道!

光是从黑门遥夜的侧面态度就能看出,boss对吉尼斯这个玩具的兴趣远远超过自己和黑宫明美,否则也不会经常带在身边。

如果吉尼斯在这次行动里意外身亡了的话,boss不一定会问责琴酒,但一定会狠狠波及除琴酒以外的其他人!

“没错,爱尔兰。”

目标左侧,基尔驾驶着雪铁龙姗姗来迟,在侧方逼近:“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否则的话,就不是痛痛快快死去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司机的眼珠一转,默不作声,抬起换挡的左手要悄悄摸枪,就被副驾驶握住:“爱、爱尔兰!你在干什么!”

爱尔兰脸色平静,似乎接受了败北的事实:“既然大部队追上了,琴酒恐怕就在不远处盯着我们。挣扎已经没用了,按照他们说的办吧。”

“不过,”他看向苏格里德,指了指后排横七竖八的两人,“这两个家伙是我的人质。如果一次性损失三个代号成员,琴酒也不会好过吧?”

“嗯,那就跟着我们在下一个路口离开吧。”

伴随着苏格里德的同意,一旁的基尔也松了口气。

吉尼斯被察觉遭遇袭击,她本以为琴酒会下达指令,改用其他战略,却不想苏格里德突然加速插入枪林弹雨中,直接撞上目标,让她的心脏猛地咯噔一下。

不过任务成功总归是好事。

500米外,一架喷有吸光涂装的鱼鹰直升机悬停在半空。

伏特加敲敲监控屏幕上呼吸起伏的犯泽,幸灾乐祸地嘿嘿偷笑:“大哥,吉尼斯那小子被爱尔兰捞上车了,接下来要去森林汇合。”

活该!谁叫他出卖兄弟友谊对医生打小报告的,这就是报应!

“不过因为突发情况,后面还有些残党,估计待会就要反应过来了。”

“啧。”琴酒站在舱门边,俯瞰道路上重新汇集起的车队,扛起一把rpg火箭炮,嘴角噙笑:“朗姆手下终于只剩废物了。”

离开城市的夜幕下,一颗闪闪发光的“流星”从天空坠落,拖着长长的尾巴,奔向众人。

与此同时,后座的龙舌兰演都不演,直接钻到前排指天大吼着:“快踩死油门!快!!”

“琴酒的rpg,朝这边来了——”

......

轰——

“嗯?”

隐隐的雷声在远方回荡,黑门遥夜看向窗外,只有公园外的草木在雨中婆娑。

总感这场雷雨下得格外久,难道说,柯南他们又出门去谁家串门了?

“布特贝尔大人,怎么了~”

土井菜捏着问卷,一步、一步,扭捏羞涩地“悄悄”朝黑门遥夜凑近。

“没什么。”轻抿一口红酒,黑门遥夜放下手中的酒杯。

突然,他张开双腿,黑色西装裤绷紧显出腿部肌肉的轮廓。他漫不经心地跷起一只脚,锃亮的皮鞋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危险的弧线,朝土井菜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一下。\"

这个动作让他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腹线条更加明显,领口处露出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好~”

土井菜的声音因亢奋而扭曲,目光死死黏在那条腿上:

不知道这条腿的肌肉纤维在解剖刀下会呈现出怎样的纹理?肌腱的韧性如何?骨骼密度是否异于常人?还有内脏的成色,肯定会非常非常艳丽的健康...

笑着纵容他靠近,待到距离足够,黑门遥夜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寒光,那条蓄势待发的长腿突然如鞭子般甩出!

“砰”的一声闷响,皮鞋精准命中土井菜的下巴,将他整个人踢得凌空飞起,眼镜碎片在空中四散飞溅。

风户京介:哇——飞得好高啊——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病号服,黑门遥夜踱步至书桌前,温文尔雅的气质犹如一位世家公子:

“风户医生,还请管好你的助理。他再用想把我全身扒光炽热眼神看着我,下次就不是踢晕这么简单了。”

他记得土井菜这小子以前在宫野志保手下干活时,还没像现在这么变态啊?难不成是琴酒对他做了什么,或者说想要代号想疯了?

“...总而之肯定不是琴酒的错。”

“好、好的。”风户京介讪笑着将昏迷的土井菜塞到储物柜里。

不对!

“布特贝尔大人,你刚刚说了什么!”风户京介咚地一下双膝跪地。

“没、没什么啊。”

黑门遥夜缓缓后退,心中暗道:糟糕,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琴酒,风户京介发誓,他听到布特贝尔用格外亲昵的声音呼唤琴酒大人的名字。

“呜呜呜,果然您刚刚在问卷里说的不在意那两位大人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没忘掉他们!”

风户京介抱紧他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不,我只是在想待会的任务...”

“那你发誓!你发誓自己不爱琴酒和贝尔摩德看看啊!”

“哎呀,这个还是...”

......

流星雨的追逐下,三辆黑色轿车在泥地上划出尖锐的碾痕,轮胎卷起碎石,噼啪作响。

惊魂未定的几人隔窗对望,只看见对方额头挂着相同的冷汗。

鱼鹰直升机的轰鸣声撕裂了森林的寂静,螺旋桨掀起的气浪压弯了周围的灌木,一段绳索落在众人跟前。

狂傲的烈风中,琴酒的身影出现在舱门边。他单手握住绳索,黑色风衣在气流中猎猎作响。银白长发挣脱了重力的束缚,泛着月白色的光晕,在夜空中肆意飞扬。

只见那道身影纵身一跃,修长的双腿在绳索上轻绊几下作为缓冲,便轻盈平稳地落在草坪上,没有半点声响。

“怎么回事?”

琴酒松开绳索,叼着未熄的香烟,缓步走来。

墨绿瞳孔在阴影中泛着冷光,就像锁定猎物的头狼,稍微一用力,就能洞穿他们的咽喉。

见没人回应,琴酒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怎么回事,爱尔兰?这就是你可笑的诚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