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案四人组骑着辣条飞

第45章 梅花案(四五)赵大胆的三天期限

在嘉麦县那个位于偏远角落、鲜为人知的小山村里,有一座简陋的土房子孤零零地矗立着。此时此刻,司徒睿和赵莹莹正身处这座土房中,他们神情专注,仔细地查看着屋内的每一处细节,并认真地搜集着与案件相关的各种证据。

要知道,这个毫不起眼的土屋可是杨荣精心挑选出来准备再次作案的地方。果不其然,当司徒睿和赵莹莹进一步深入调查时,便发现杨荣那罪恶的蛛丝马迹遍布整个房间。只见那张破旧的木桌上,不仅摆放着已经制成的邪恶青烟,甚至连尚未完工的半成品青烟也赫然在目。

除此之外,令人感到诧异的是,这屋子的里里外外墙壁上竟然都密密麻麻地贴着用于驱鬼的神秘符字。而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上,则挂着一幅年代久远的守门大将画像——秦琼和尉迟恭威风凛凛地守护着这扇门。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赵飞走了进来,他一脸严肃地说道:“二殿下,谭林来了!”

听到“谭林”这个名字,司徒睿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向赵飞点了点头,示意让谭林进来。没过多久,内厂副指挥使谭林带着几名手下匆匆赶到。他们一同向着司徒睿恭敬地拱手行礼,齐声高呼:“属下参见二殿下!”

看到眼前的谭林等人,司徒睿眉头微皱,语气略带不满地问道:“谭副使,不必如此多礼。我之前明明吩咐过你去监视杨荣,可这段时间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为何连个消息都不曾给我回复?”

谭林赶忙拱手行礼,然后恭声答道:“回二殿下,事情是这样子的。当时我们瞧见杨荣急匆匆地出门而去,心中顿生疑虑,便决定悄悄尾随其后一探究竟。可是没想到,跟到中途的时候,我们竟然发现那个人并非真正的杨荣,而是一个假面杨荣的人!”

听到这里,司徒睿和赵莹莹不由得同时大吃一惊,两人面面相觑之后,赵莹莹瞪大了美眸盯着谭林,开口问道:“假面杨荣?这么说来,你们岂不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不过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秀眉微蹙着自言自语道,“如果真是杨荣本人的话,那他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前往县衙投案自首呀,何必如此费尽心思地搞出个假身来掩人耳目呢?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就在此时,司徒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向赵莹莹,轻声调侃道:“莹莹啊,你可真够傻的,难道你忘了吗?在这桩案子里,除了杨荣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关键人物呢,那便是我的三弟呀。”

赵莹莹先是下意识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想起了这件事,但紧接着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双手叉腰,对着司徒睿娇嗔道:“好啊你,居然敢说本小姐傻?明明是你自己傻,我才不傻呢。”

就在这一刹那间,只见捕快刘一路狂奔而来,他那急促的喘息声老远就能听见。司徒睿和赵莹莹两人原本正嬉笑打闹着,听到这阵脚步声后,立刻停止了动作,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匆匆跑来的捕快刘。

司徒睿眉头微皱,一脸疑惑地开口问道:“捕快刘,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捕快刘好不容易跑到司徒睿跟前,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大口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禀告道:“二……二殿下,国主驾到!”

“什么?我父皇来了?”司徒睿满脸惊愕,但很快又转为欣喜之色,兴奋地说道,“哈哈,太好了!这下有好事啦!”接着,他迅速转过身来,对着身旁的赵莹莹笑道:“莹莹,快跟我一起去拜见你的公公,也就是我的父皇!我要向他老人家禀报咱们俩的喜事,哈哈哈!”

赵莹莹一听这话,不由得羞红了脸,娇嗔地扭动着身子,撒娇般地说道:“去,谁……谁说要嫁给你呀!”她那娇羞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然而此时,捕快刘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补充道:“对了,二殿下,属下刚才看到陛下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劲,而且……而且他还带来了好多内厂的人呢!”

司徒睿、赵莹莹以及赵飞都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捕快刘。就在此时,赵莹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她急忙转头对着司徒睿说道:“哎呀,睿哥!你还记不记得昨晚杨荣说的那些话呀?当时他可是信誓旦旦地讲,如果你帮他,那可就是在害你自己呢,会对你非常不利

!”

司徒睿听后,眉头微微一皱,开始仔细回忆起来。没过多久,他便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回应道:“嗯,没错,杨荣确实这么说过。”

一旁的赵飞见状,赶忙插话道:“如此说来,难道这一切都是三殿下暗中策划的阴谋?故意指使他的大臣在国主面前狠狠参奏你一本?”

然而,捕快刘紧接着又补充道:“对了,二殿下。陛下得知杨荣到了咱们衙门之后,二话不说,立刻就直奔后堂去看望杨荣了。”

听到这个消息,司徒睿、赵莹莹和赵飞三人脸上的惊讶之色更甚,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尤其是赵莹莹,只见她秀眉紧蹙,沉思片刻之后,竟然说出了一句令人震惊不已的话语:“等一下!诸位想想,国主平日里一直深居宫廷之中,而最近这段时间,睿哥也并未给他写信禀报此事。那么问题来了,他究竟是如何知晓杨荣这个人的存在呢?莫不是......眼前这位国主其实是个冒牌货?”

司徒睿和赵飞听闻此言后,两人皆是满脸惊愕之色,目光齐齐地望向了她。只见司徒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莹莹,切莫如此言语!我三弟纵有谋反之念,这确然不假,但要说他竟敢冒充父皇,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言罢,他转过头来,将视线投向一旁站着的谭林,面露狐疑之色,开口问道:“谭副使,难道此事竟是你向我父皇禀报的不成?”

谭林一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急忙摆手摇头,惶恐不安地解释道:“二殿下明鉴呐,属下当真未曾向陛下禀报过此事啊!自属下离宫之后,便再未返回宫中一步。”

这时,赵飞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上前一步追问起来:“那你这段时间究竟去往何处了?”

谭林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方才继续解释道:“回二位殿下,小将军,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们发现了那个假扮杨荣之人,待回到原地却不见了真正的杨荣身影。于是乎,我们四处寻觅打听,后来才知晓他竟然自行前往县衙投案去了。紧接着,我们又听说二殿下您即将到来此地,这不,便匆忙赶来与您会合了。”

司徒睿微微仰起头,眉头微皱,双目凝视上方,仿佛要将思绪穿透那片虚空一般,静静地思考了片刻。终于,他缓缓开口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前去查看一下究竟是何种状况,说不定只是我们想得太多,过于敏感罢了。”言罢,他便当先迈步而行,径直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赵莹莹和赵飞等人见状,也不敢怠慢,紧紧地跟随着他的步伐。

就在同一时刻,县衙书房中,国主司徒玉龙正端坐在书房的案桌前,聚精会神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他神情专注,时而轻轻颔首,似是对书中的内容深表赞同;时而又微微摇头,似乎对某些观点持有保留意见。而在他身旁不远处,内厂指挥使谭锦手握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犹如一座雕塑般稳稳站立着,全神贯注地守护着这位尊贵的君主。

时间悄然流逝,不多时,司徒睿带领着众人抵达了县衙之外。抬眼望去,只见门前站着数名身材魁梧、手持大刀的内厂之人。这些人个个面容冷峻,散发出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势。司徒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内心略微紧张的情绪,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衙门走去。待他走到门口之时,那几名内厂人士连忙拱手行礼,齐声高呼道:“参见二殿下,小将军!陛下正在书房等候着您呢。”话音刚落,其中两人已迅速上前,动作利落地推开了县衙那厚重的大门。

司徒睿向他们微微点头示意,随后率领着身后的一行人跨过门槛,鱼贯而入。进入县衙后,他们首先走过宽敞明亮的大堂,接着穿过布置典雅的二堂,沿着曲折蜿蜒的走廊一路前行。最终,他们来到了位于县衙后院的书房门外。此刻,守在门口的太监赶忙抬手示意他停下,并轻声说道:“二殿下请稍候,容咱家先进去通禀一声。”说罢,那太监便转身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书房。

“启禀陛下,二殿下已到门外候着了。”那名手持拂尘的太监恭恭敬敬地弯下腰,轻声禀告道。

端坐在椅子上的国主司徒玉龙,仿若未闻一般,依旧头也不抬,全神贯注地埋头翻阅着手中的书籍。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回应道:“让他进来吧。”

“遵命!”太监连忙应声道,随后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几步,接着转过身去,

快步走到门口,向站在那里等候多时的二殿下司徒睿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并说道:“二殿下,请进。”

就在此时,原本跟在司徒睿身后的赵飞和赵莹莹二人见此情形,也迈步想要一同进入屋内。然而,还未等他们靠近大门,就被眼疾手快的太监给拦了下来。只见赵莹莹柳眉微蹙,面露不悦之色,她伸手指着身旁的赵飞,对着太监大声说道:“这位可是忠义侯之子啊!难道连他都不能进去吗?”

太监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地回答道:“陛下只吩咐让二殿下入内觐见,其他人不得擅入。”说罢,便挺直身子,挡在了门前,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

此刻,司徒睿已经稳步走进屋来,来到司徒玉龙面前后,他双膝跪地,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大礼,高声喊道:“儿臣参见父皇!”

而司徒玉龙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儿子的到来,依然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对于司徒睿的参拜毫无反应。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司徒玉龙偶尔翻动书页发出的轻微声响。

此刻,站在门外的赵莹莹感受到了这诡异的气氛,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她紧紧攥住衣角,美眸紧盯着紧闭的房门,生怕会发生什么意外。一旁的赵飞见状,赶忙压低声音安慰道:“赵姑娘莫要担心,这毕竟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会面,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过了没多久,只见那位尊贵无比、气宇轩昂的国主司徒玉龙轻轻地合上手中的书籍,然后将目光缓缓地移向面前恭恭敬敬跪着的司徒睿,面带微笑地说道:“皇儿无需多礼,快快起身回话便是。”听到国主这番亲切和蔼的话语,司徒睿这才如释重负般地直起身子。

紧接着,司徒玉龙也站起身来,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到司徒睿跟前,微微俯下身去,关切地询问道:“皇儿此次出宫已有不少时日,不知那桩令朝野上下皆为之震动的梅花案,如今可有什么新的进展?”

司徒睿赶忙拱手作揖,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禀父皇,经过这段时间儿臣不辞辛劳地明察暗访,目前关于梅花案的证据已经收集齐全,确凿无疑,凶犯也已落网,即可宣告此案圆满终结。”

司徒玉龙听闻此言后,并未立刻表态,而是双臂抱于胸前,斜倚着那张雕刻精美的案桌,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司徒睿,追问道:“那么依皇儿之见,对于这名犯人最终应当如何处置呢?”

司徒睿略加思索之后,再次拱手回应道:“回父皇,按照本朝律法,此等罪行理应严惩不贷。然而......”说到此处,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望向自己的父皇司徒玉龙,接着说道,“父皇您有所不知,此人实乃不可多得的奇才。若就这样轻易地处死他,实在是令人惋惜不已啊!”

司徒玉龙闻言不禁哑然失笑,重新坐回到座位之上,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略带责备之意地对司徒睿说道:“哟呵,朕的皇儿竟然会替一名穷凶极恶的凶犯说起好话来了?不过嘛,既然你对此事有这般看法,不妨详细地与朕讲述一番这其中的缘由以及整个案件的具体过程吧。”

就在此时,门外的赵莹莹将耳朵紧紧贴在门上,仔细倾听着屋内司徒睿与他父皇之间的对话。她的内心并无波澜,只觉得这无非就是寻常的父子交谈罢了,实在太过平常无奇。然而,不经意间,她的目光被屋内两人身旁那张冷冰冰的脸颊吸引住了——那是谭锦。

“那个人是谁呀?怎么连一丝笑容都看不到呢?”赵莹莹满心疑惑地指着谭锦向身边的赵飞问道。

一旁的赵飞连忙回应道:“哦,那位便是内厂的最高领导者,也就是内厂指挥使谭锦大人。他可是副指挥使谭林的亲兄长呢!”

赵莹莹听完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又朝屋内瞄了一眼谭锦,然后才缩回脑袋,嘴里小声嘟囔着:“瞧瞧你们这些身处朝廷的人呐,一个个都是冷若冰霜的模样,脸上连半点笑意都寻不见。相比之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可就亲切多啦!”说完,她便不再言语,依旧静静地伫立在门外,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屋内司徒睿和他父皇的谈话。

此时,国主司徒玉龙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手中捧着那份厚厚的卷宗,目光专注地浏览着上面的文字。当他终于翻到最后一页时,缓缓放下卷宗,嘴里开始低声呢喃:“杨叶……原名竟然是杨荣,杨荣?这名字听起来好生耳熟啊!可究竟是谁呢?

为何会如此熟悉呢?”

他一边轻声念叨着,一边微微皱起眉头,似乎真的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然而,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狡黠光芒。很明显,这位国主的这番嘀咕不过是故意为之罢了,因为他此次亲临此地,其真正目的正是为了这个名叫杨荣之人。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默默不语的司徒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他向前一步,直言不讳地说道:“父皇,这个杨荣,便是十几年前您亲自钦点的那位状元!”

听到儿子的话语,司徒玉龙先是一愣,随后便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大声说道:“哎呀呀!瞧朕这记性,居然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原来是他呀!可是……他居然还活着?”紧接着,他脸色突然一变,神情变得异常严肃,用凌厉的眼神紧盯着司徒睿,语气严厉地质问道:“皇儿,你难道不知道吗?这个杨荣与那王子兴乃是结拜兄弟,而王子兴与其父亲王世运皆是朝廷中的奸臣贼子!你怎敢在此替这样一个人与朕求情?”

与此同时,此时此刻门外的赵莹莹和赵飞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后,心有灵犀般地瞬间就明白了司徒玉龙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竟然就是为了那个名叫杨荣之人!不仅如此,他们二人还恍然大悟,清楚地知晓了司徒玉龙究竟是如何得知这一消息的。毫无疑问,定然是那阴险狡诈的三殿下暗中窥视他们之间的谈话,而后迅速派遣手下之人前往皇宫向国主禀报此事。若不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国主又怎会知晓得如此详尽?更别提亲自大驾光临此地了!想到此处,赵飞和赵莹莹的心中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额头上甚至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睿突然开口辩解道:“父皇,您听儿臣一言。这个杨荣与当年的王子兴确实是结拜兄弟不假,但据儿臣所知,他对王子兴所做之事可谓是毫不知情啊!所以说,即便他们有着结拜兄弟这一层关系,可由于他对王子兴的事情一无所知,并且根本未曾参与其中任何环节,因此,儿臣认为实在不应该将其列为与王子兴相关联的连坐对象才对啊!恳请父皇以仁义为重,切勿杀伐过度!”

只见司徒玉龙怒发冲冠,满脸通红,他猛地伸手抓起桌上的茶杯,高高举起后狠狠地砸向地面。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茶杯瞬间化作无数碎片,四散飞溅开来。紧接着,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司徒睿,咬牙切齿地吼道:“仁义?你竟然敢跟朕提及仁义二字?难道你已经忘却,曾经朕心怀仁义,对那些人推心置腹、深信不疑。可是结果呢?他们却将朕给予的信任当作谋取私利的筹码,肆意妄为地干尽坏事!若不是当时还有忠臣冒死进谏,朕恐怕至今仍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倘若真如此发展下去,那王世运必定会成为第二个妄图谋朝篡位之人!到那时,祖宗历经千辛万苦打下的万里河山,岂不就要断送在朕的手中吗?”

说到此处,司徒玉龙稍微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情绪,但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而充满威严:“因此,身为一国之君,绝不可存有丝毫仁义之心!至于你嘛,就无需操心这些军国要事了。日后朝中大小事务,一切皆由你大哥定夺。”

说完这番话,司徒玉龙稍稍冷静思考了片刻,然后再次看向司徒睿,语气坚定地补充道:“无论怎样,此次梅花案的真正凶手唯有一人,那便是杨荣。所以,朕决定明日便亲自将其押解回京。”

与此同时,屋内的司徒睿和门外的赵莹莹与赵飞亦是眉头紧锁。他们三人都清楚地意识到,尽管三皇子司徒飞看似在本案中牵扯不深,但其中必然存在某些因果关联。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国主对此却只字未提。而且,此前大哥司徒云在仔细擦拭那具被称为三殿下的遗体时,惊讶地发现死者并非真正的三皇子。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愈发扑朔迷离了。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司徒玉龙之所以选择隐瞒此事,无非是不想让众人知晓他的三皇子怀有反心。他一心想要将这件事压制下去,以免造成更大的风波。毕竟,如果真到了不得不亲手除掉自己亲生儿子的那一天,且不说太后那边会如何施压,就连他自己也实在不忍心对亲子痛下杀手。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门外等待的赵莹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只见她猛地一用力,

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屋来,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国主说道:“陛下,您这分明是只管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难道您不清楚,在这个案子当中,三殿下多多少少都是有所参与的吗?”

面对赵莹莹这样毫无顾忌地推门而入,一边的司徒睿忍不住微微皱眉,他回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责备,低声对赵莹莹嘟囔起来:“莹莹,你这样做实在是太无礼了。还不快些出去,否则你只会自讨苦吃。”他的话语虽轻,却透露出几分严肃。

与此同时,坐在上首的国主司徒玉龙正用锐利的眼神打量着赵莹莹。他的目光从她的头顶滑过,又落在她的一身打扮上,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就是民间传说的那个‘赵大胆’?果然名不虚传,没有朕的允许就擅自进入。”说到这里,司徒玉龙突然重重地拍了拍桌子,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也变得严厉:“哼,你以为你想来就来吗?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吗?来人……”

他的话语未落,殿堂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此时一边司徒睿连忙跪地求情,他的眼神充满了焦虑与无助,与此同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一群带着寒光利刃的内厂高手冲了进来,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然而,赵莹莹却毫无惧色,她的眼神坚定,依然直视着国主司徒玉龙,语气坚决地说:“陛下,你别故意转移话题,这件案子里明明涉及两个人,所以,作为一国之君,您必须做到公平公正。我国自古就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律法,陛下岂能违背?”

司徒睿急得满头大汗,连忙喝止道:“莹莹,住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国主司徒玉龙的脸色阴沉如水,他缓缓起身,眼神凌厉地朝着赵莹莹走了过来,沉声说道:“哦,是嘛?你这是在质疑朕的决策,教朕如何处理国事吗?那好,朕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查不出这起案件中的另一个人,朕就要将你送上断头台,以正国法!”

赵莹莹毫无惧色,她挺直了脊背,语气坚定地回应道:“好,我答应!即使面临生死,我也一定要为这件案子讨个公道!”

国主司徒玉龙目光如炬,神色严肃地盯着赵莹莹,口中缓缓吐出四个字:“君子一言。”这四个字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无法反驳。

赵莹莹毫无惧色,眼神坚定地与司徒玉龙对视,语气坚决地回应道:“驷马难追!”她的声音铿锵有力,透露出一股不屈的硬气。

站在一旁的司徒睿紧张得心跳加速,他暗自为赵莹莹捏了一把汗,心想这个赵莹莹胆子真大,竟敢顶撞国主,而且还如此硬气,真是让人为她担忧。

司徒玉龙转过头,目光转向司徒睿,语气平静地说道:“皇儿,这儿就交给她了,明日你就随父皇回宫。”随后再次看向赵莹莹,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笑道:“谁让你是赵大胆。既然如此,你就与赵飞,还有你的那位姓吴的兄弟一同彻查此案。朕倒要看看,你能否找出真相,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