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未来爱妻(为“爱吃猪腰核桃汤的魏种”加更)
此事传开后,住在十九层北室的荆追,便与居住在南室的、说着“什么垃圾也配喜欢我打得过我吗先下场比划比划”、习惯将所有告白者都打个半死的钢铁直女屠六道,喜提“南呆北愣”称号。
荆追的光辉往事诸如此类,荣誉等身。
陆栖一一讲来,叶晓曼听得扶额。
“倒也是荆追的作风。”
陆栖是很崇拜荆追的,替他辩护。
“魔剑至刚至纯,壹为了变成更强,必须护住元阳啊,美色只会让剑刃变得软弱不是么。”
阿对对,特别还有你们这样的一群下属,他能脱单才叫苍天不长眼。
叶晓曼虚弱地闪现回荆追身边。
荆追已经清醒过来了,他还在虚弱的状态,叶晓曼回去的时候,看到他正在舔他手臂上的伤口。
伤口无法愈合,他鲜红的舌尖将伤口上的鲜血卷入口腔,处理伤口的方式,像一种没有感情的兽类。
他的表情有些困惑,为着身上的伤口有外人帮助处理过的痕迹。
纵然身负重伤,叶晓曼乍然出现在他跟前的时候,他立刻出手反击。
叶晓曼忙不迭躲过荆追的夺命飞刀。
“老板你别激动,先冷静听我说话!”
荆追单膝跪在地上,手腕撑在身前,做出攻击的姿态,衣襟与银发散开,胸膛上的白绷带因为他的动作开始沁出血。
他皱眉看着叶晓曼:“你为何会我的秘术?”
他荆家的不传密法,并且叶晓曼使用的,还是他改良过的,世间应该除了他之外无人知晓才对。
叶晓曼慢慢地试图靠近他,“这是你教给我的,其实我来来自于未来,现在我们正在你过去的记忆中,你快点清醒过来!”
荆追不相信,“一派胡言。”
他人狠话不多,没有听进去叶晓曼的话,而是将叶晓曼当作威胁继续发动进攻。
叶晓曼没办法,只得先将荆追制住。
荆追这会处于随时会昏过去的状态,叶晓曼对付起他并不吃力,况且她打架是带脑子的,很快她就顺利将荆追摁在地上。
她就在荆追的上首。
双手控制住荆追的双手,双脚膝盖制约荆追的双腿。
荆追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也一直凶戾地盯着叶晓曼,试图将她掀翻。
他们在打斗的时候,灵力波动太大,将荆追原本设置下的屏蔽法阵震碎了,于是他们糟糕的姿势,全被荆追的宿友看到了。
陆栖的骨刀掉到地上,那些在灵链上假寐的一口气没续上,一声闷响掉到地上。
众人目瞪口呆。
叶晓曼刚才帮荆追处理伤口的时候,把他的上衣和腰带全掀了,于是大伙仰望的魔窟神话目前脸色苍白,无力地做困兽之斗,被一人族少女耀武扬威地在腰上。
“俺娘,”陆栖手指颤抖地点啊点,“壹被强了。”
叶晓曼手上幻化出一柄匕首,抵在荆追的脖侧,荆追总算停止了与她对打。
她用另一手打了个响指,把屏蔽法阵修复好,于是两人再次消失在众人惊恐的视线里。
魔族们立刻凑到荆追的位置前,只听到法阵里头乒乒乓乓地一阵乱响,最终以荆追“唔”地一声作为终结。
众人惊呆,“她得、得手了?”
陆栖抱着腿骨,无神地躺回去,崩溃得像是梦想破灭,“这一定是幻觉。”
法阵内,叶晓曼与荆追继续对峙。
叶晓曼表示,今天是打工人历史上划时代的一天,她奴隶翻身把歌唱,将资本家一顿胖揍。
她撬开荆追的嘴,把一颗无毒的糖豆塞到他口里,让他吞服下去。
叶晓曼打累了,想到了彻底制住荆追的办法,她在荆追的身上阴险地怪笑,“你已经中了我的毒,以后你若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让你白虫噬心而死。”
荆追闻言神情微变,立刻运功,他体内的经脉早前已经受损,稍微运转魔气,便觉得浑身疼痛如被虫啃,一时间无法分辨是受重伤的缘故,还是真的被下了毒。
这种情况,无法拿命去试,只能先相信。
荆追仰躺在地,银发铺展,不得不与叶晓曼对话,“你的目的?”
叶晓曼将荆追憋屈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快乐了。
难怪筑吹灯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诸彼身,果然解恨。
叶晓曼就着坐着的姿势将自已往前放倒,躺在荆追的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这个动作有压制他肢体的作用,防止他发疯跟她同归于尽。
她的神魂在荆追的记忆里游荡,被杀掉也会导致她魂魄受损的。
“我说了,我真的来自你的未来。”
荆追感到叶晓曼的丸子头毛绒绒地抵到他的下巴,嫌弃地将脸尽量地往后仰,“证据?”
叶晓曼沉思了一会,“没有。”
荆追将记忆锁得死死的,她连他接下来在魔窟的经历也一无所知。
荆追手按在叶晓曼的脑袋上,将她往下按了按,“我的未来,怎样?”
叶晓曼立刻自信,先把关系拉近了,“在未来,我会成为你最重要的下属,为你赴汤蹈火,屡次创造事业上的奇迹。”
荆追听完表情一言难尽,很难将叶晓曼给他投毒的行为,与她口中的忠心耿耿联系起来。
“往下说。”
叶晓曼遗憾地给他补全信息,“你会成为魔神,征战六界。”
她说完,听到荆追的胸腔里发出笑,“看来我实现了梦想,我成功了吗?”
“额,没有。”荆追的绷带全被血染红了,叶晓曼躺了一会就嫌弃地爬起来,转移到旁边他的兽皮上,枕着手臂与他闲聊。
“你功亏一篑,被五界盟军斩杀,我遇到你的时间节点,已经是你战败的千年之后了,你目前正在尝试复活来着。”
荆追不语,对一个傲慢自信的少年,说他以后的人生必定失败,他选择不信。
“你的遁法……”
他还是很在意叶晓曼拥有他的亲传,她身上无他的血脉,那就唯有一种可能。
“你是我未来的妻子?”
他还没等叶晓曼的答案,立刻神情无比嫌弃地否认,“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