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那屋子立在那儿,看起来就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摇摇欲坠的,随时都可能倒下。
屋顶上的瓦片残缺不全,像是被岁月啃噬过一般,七零八落的,透着一股子破败劲儿。
门板也是破破烂烂的,上面布满了裂痕和孔洞,仿佛只要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就能把它吹倒似的。
他站在门前,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一推,
那扇门就“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像是一个年迈的病人发出的痛苦呻吟。
屋内一片漆黑,那黑暗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黑洞,仿佛要把所有的光线和生机都吞噬进去。
神秘人抱着周芋琪,眼神中透着坚定,毫不犹豫地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紧接着,“砰”的一声,门紧紧地关上了,那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回荡着,
像是一个沉重的叹息,又仿佛是一道无情的屏障,将周芋琪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更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把她猛地推进了一个未知的、充满恐惧的深渊。
墨府。
纪衔华见从天禄口中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便轻轻提起衣摆,那衣摆如同一片轻盈的云。
他迈着优雅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在地上画出一幅精致的画,悠悠地在亭中坐下。
那亭子修建得十分精致,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亭子周围环绕着潺潺的流水,那流水声就像一首悦耳的小曲,
水中几尾红色的锦鲤在欢快地游动着,它们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像是一片片流动的红宝石。
“砚舟不在墨府,想必是在皇宫?”纪衔华微微歪着头,
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那疑惑就像一片淡淡的云,笼罩在他的眼眸之中。
“不然呢?”天禄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那白眼翻得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他不在皇宫守着惜姐恩恩爱爱,难道在这守着我俩大老爷们儿?”
“惜姐?”纪衔华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就像两条扭打在一起的小蛇,“如此亲昵的称呼?难道,你也对那个乔惜很熟悉?”
天禄又撇了撇嘴,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耐烦,那不耐烦就像一道转瞬即逝的闪电。
“问得什么话?自然熟悉,那可是我家未来的少主夫人。”
纪衔华自顾自给自己添了杯茶,那茶香瞬间弥漫开来。
他轻抿一口,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
“行了,我也没时间同你闲扯,想法子让砚舟出宫一趟。”
天禄不解:“为何不自己进宫去?”
纪衔华斜睨他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冰冷的剑,略不耐烦道:“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天禄撇了撇嘴,嘴唇就像一片倔强的树叶,终是没再说什么,转身向大门方向走去。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阵风吹过,他的衣角随风飘动,像是一面孤独的旗帜。
北唐皇宫,金銮殿。
南宫鹤突然命中书令曹毅宸临时摄政月余,
他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犹如一道惊雷,不等众朝臣反应过来,便退朝离开。
换上一身常服的南宫鹤,那常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潇洒,与夏昉一同,再次前往深宫中的阑星殿。
南宫鹤帝眸微眯,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和期待,“极夜岚,一夜时间已过,你考虑得如何?”
倚靠在榻上单手支着头的极夜岚,缓缓睁开双眸,
浅灰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夏昉的身影,就像一幅神秘的画卷。
许久后,他轻启薄唇:“夫人,我同意你的提议。”
夏昉的眼眸突然一亮,那明亮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当真?”
极夜岚微微颔首,他的动作优雅而庄重,“但有一点。”
夏昉:“你说。”
极夜岚缓缓抬手指向南宫鹤,那手指就像一根指挥棒,“若我当真解除令爱之毒,他,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夏昉毫不犹豫,她的脸上洋溢着坚定的神情,“没问题。”
南宫鹤眉头紧蹙,就像两座小山丘,拉着夏昉的手微微收紧,
将她拽回怀中,低下头委屈巴巴道:“他都还没说是什么,你怎就答应了?”
“我信他不会对你如何。”夏昉轻拍了拍南宫鹤的胸膛,那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毛飘落,以示安慰。
极夜岚撇撇嘴,“喂,我还在这儿呢。”
夏昉轻声安慰南宫鹤,“行了,你就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是小人?”南宫鹤难以置信,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随即瘪着嘴,小声嘟囔:“昉儿,你怎么能这般说我?”
这时,从阑星殿的角落里突然蹿出一只小狸猫,
它的毛柔软得如同云朵一般蓬松,那一双眼睛圆溜溜的,恰似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
小狸猫迈着轻盈的小碎步,在众人脚边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像是在仔细地打量着每一个人。
随后,它后腿轻轻一蹬,轻巧地跳上了旁边的桌子。
它蹲坐在桌子上,尾巴像小扫帚似的左右摆动着,
好奇地看着众人,那模样仿佛在心里默默琢磨着:这些人在这儿做什么呢?
夏昉微微抿了抿唇,目光坚定地看向极夜岚,“即刻出发,你可愿意?”
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急切。
极夜岚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
他微微颔首,“听你描述,令爱时日无多,事不宜迟,走吧。”
说罢,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小狸猫的脑袋。
南宫鹤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率先转身,正欲抬脚时,只听身后极夜岚轻咳一声。
极夜岚弯腰将一旁的小狸猫抱至怀中,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狸猫柔软的毛上抚摸着,
狸猫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夏昉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他脚踝处的铁链上,那铁链看上去沉重而冰冷,她这才反应过来。
她尴尬地一笑,“抱歉。”
说罢,她伸手扯了扯南宫鹤的袖子,轻声道:“钥匙。”
南宫鹤瘪着嘴,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气鼓鼓地从怀中掏出一枚钥匙。
那钥匙在他手中闪着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