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被逼上H岛

马红说着,用手帕帮小张医生擦了下眼泪,端了杯水递给她。

见小张乖巧的喝水,她又继续说道:““那老孟和那田豆豆,这次说什么也得给你个交代。

不能他们俩臭不要脸的,自己快活了,到让你在这儿丢脸,还得去派出所把他们俩给保出来。

这事儿不能就算这么完了。

这次我要不把那俩臭不要脸的给扒层皮,我把我这姓儿都安到他们俩脑袋上。”

张医生从门口探进脑袋:“你少来那套,就那俩玩意儿,要是姓了马,都给你们老马家丢人。

还把你的姓安到他们俩脑袋上,怎么想的?

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

张医生刚才气哄哄从房间里走出去并没有离开,只是站在院子里长吁短叹。

他这辈子倒是带了很多学生,其中让他最满意的就是小刘医生和小张医生。

虽然是两个女孩子,但是不论是责任心还是医术、医德方面都让他很满意。

可俩人就是婚姻不顺,刚开始都不结婚,好不容易结了婚,又都一心扑在工作上。

小刘医生还好点儿,比较听话,让回去倒是回去了,只是现在动不动就还想回海岛上来。

但只要自己气急了,骂她一顿,最起码要消停个一年半载。

可这小张医生就长了一根筋,钻进死胡同里,算是怎么也走不出来了。

任谁说都不离婚,就抱着一渣男,想这么凑合一辈子。

夫妻二人又哄了小张医生半晌,可不论他们两个人怎么说,小张医生依旧没有吐口要说离婚的事儿。

三天后,公海之上。

阿米特攥着舵轮的指节泛白,航海图上五道红笔划痕如狰狞的伤口,显示着他们这次航行的不顺。

他接连换了五次航线,华国海防舰队的巡航轨迹像蛛网般严丝合缝。

每次望远镜里出现的白色舰影都让他后颈发凉。

“老板,淡水只剩三天量,燃油也见底了。”大副的声音混着引擎震颤。

阿米特啐了口唾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目光最后落在那条被红圈重重标记的航线。

那是通往h岛的航道,那里暗礁密布,而h岛又是座三不管的孤岛,走私犯、海盗与亡命徒盘踞如毒瘤。

原本弃用的方案,此刻却成了唯一救命稻草。

“掉头,”他扯松领口,喉结滚动着吞下海风的咸涩,“走h岛航线。”

大副,“船长要是走h导航线,只怕这次就血本无归了,这一趟算白跑了。”

“血本无归,总比困死海上强。”

暮色吞没船舷时,锈迹斑斑的铁锚终于砸进h岛浅滩。

浪花拍打着船身,阿米特望着岛上摇曳的煤油灯,心里有些犯怵。

而此刻,h岛的阴影正如潮水般漫来。

这一路上,起初陆青山没少被船老板阿米特刁难。

直到夜莺冷着脸把枪口抵在对方太阳穴,那些明里暗里的欺负才算消停。

但日子依旧难熬。

陆青山从前鲜少乘船,即便前世坐过船,也是窗明几净的豪华轮渡。

此刻挤在腥臭逼仄的渔船里,闷热与颠簸成了家常便饭。

他的胃袋像是被无形的手反复揉捏,吐到后来连胆汁都呕尽,整个人脱水得眼眶凹陷。

船锚砸进浅滩时,陆青山几乎是被夜莺架着起身的。

踩着摇晃的舷梯上岸,他贪婪地呼吸咸涩海风——哪怕这味道里混着腐藻腥气,却让他恍惚以为已踏入华国地界。

直到推开h岛唯一的小旅馆斑驳的木门,混杂着劣质酒精与血腥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吧台后的酒保转着霰弹枪,牌桌边赤膊男人把玩的蝴蝶刀泛着冷光,角落甚至摞着锈迹斑斑的rpg火箭筒。陆青山刚觉得回到祖国有些安心,而挺直的脊背瞬间又佝偻了。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缩在夜莺身后亦步亦趋。

阿虎踹门的力道震落墙灰,还不忘朝墙角的武器堆吹口哨:\"阿米特那孙子说这儿能搭便船回华国?

我瞅着这怎么不像正经的地方?\"

他的语气里透着质疑。

阿豹在他说话的功夫,已经凑到吧台前扒拉起酒瓶。

他嗜酒如命,早就把阿米特买的酒喝完了,这两天馋的够呛。

他们两人虽察觉到周遭不善,却满脸的不在乎,把他们混过国西部时的狠劲,此刻全写在扬起的下巴上。

他们中间夜莺是最谨慎的。

下船前在驾驶室的惊鸿一瞥,让冷汗顺着她脊椎滑落。

五次航线变更看似随机,实则如精准的引索,将他们步步诱向这座三不管的孤岛。

她早该把那些红圈重叠比对,可引擎轰鸣和内心的烦躁,吞没了最后一丝疑虑。

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步步小心了。

\"都给我消停点。\"夜莺绿眼球泛着冷光,\"这地方连海风都带着血腥味,不想死就闹吧!\"

她转向阿虎,“等一下你联系阿米特,让他把船再往华国领海送二百海里。”

阿虎刚要反驳,喉间的咒骂却被夜莺突然攥住他受伤手腕的力道碾碎。

他舔了舔后槽牙,不甘地啐了口唾沫:\"算你狠。\"

推开小旅馆吱呀作响的木门时,夜莺的掌心已覆上枪柄。

酒馆内蒸腾着廉价酒气与汗酸。

吧台前醉汉的帽檐压着半张刀疤脸。

角落牌桌传来骰子撞击瓷碗的脆响。

更有男人将女人按在墙上,粗粝的手掌扯着她吊带滑落的肩带。

从他们4个人推门进来,三十余道目光如探照灯扫过来。

陆青山佝偻的脊背、阿虎腰间凸起的枪柄、阿豹发红的酒糟鼻,还有夜莺面纱下泛着金属的光,都被众人一览无余。

但这些审视不过是浪尖的浮沫,在h岛,连空气都浸着秘密,陌生面孔比潮汐更寻常。

\"四杯威士忌。\"夜莺将硬币拍在结着酒垢的吧台。

酒保阿四嚼着口香糖抬眼,从身后拿过一瓶酒,看都没看,倒满了4杯。

阿豹早扑到酒杯前,喉结剧烈滚动间琥珀色液体灌进喉咙。

酒刚入喉,他就\"噗\"地喷了出来,棕色酒液溅在阿四擦得锃亮的枪管上:\"拿马尿糊弄老子呢?\"

他踩着吧台边缘欺身而上,指节发白想去攥酒保阿四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