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羞耻哀求的美妇人
妃光莉提起水壶,一步一步挪动,细心的给绿植浇着水。
每次弯腰时候,一条白领制服款短裙,就被腰身拱的翘起。
露出黑色包臀裤袜。
一条红色丁字裤勒在略微臃肥的两瓣白皙臀肉中,包裹在黑色裤袜里。
随着脚步的移动,白滑的臀团在黑丝中微微弹跳。
“我来找妃光莉校长,当然还是因为白鸟优子老师被害的事情。”方左坐在沙发上淡淡说道。
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见妃光莉红色丁字裤勒进去的春光。
妃光莉提着水壶微微一顿,摸了摸绿植叶子,又继续浇下一盆。
“上次我已经不是解释的很清楚了吗,方左君,我以为你会信任我的。”妃光莉语气中微微有些生气。
“是的,妃光莉校长,我很信任你。”方左架着脚慢慢着欣赏着背对自己的美妇春光。
“但是有人提供了线索,提供了你那天必须去见白鸟优子老师的理由,你隐瞒了事情。”方左淡淡说道。
妃光莉提着水壶的手猛的一颤。
水壶里的水浇了下来,淋在黑色开裆丝袜上。
银白色的水线顺着黑丝,从大腿溜到小腿,然后慢慢浸入黑丝里。
湿透的黑丝更加贴合着腿部,泛出一些诱人的光泽。
“是新村晶老师给的线索么?”妃光莉不理湿透了的黑丝和皮鞋,转过身来,放下水壶。
“是的。”方左点点头:“她给了我看了一些你们以前的照片,说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只看了照片,说了以前的事情?”妃光莉不屑的冷笑道:“如果我没猜错,方左君是去新村晶老师家里看的照片吧。”
“没错,还吃了些寿司。”
“就这些?”妃光莉坐了下来,玩味的看着方左,语气有些恼怒:“她只给你吃了寿司?没给些别的给你吃?这可不是我了解的新村晶。”
“还是说,你没吃她的,但是她吃了你的?方左君见识到了她的胃口有多大了吧。”妃光莉嘲讽的说道。
“我想,这些没必要和你说吧。”方左架起二郎腿,双手枕头。
“不管有没有,我只能说我现在很佩服方左君。”妃光莉拿起纸巾,轻轻的擦了擦胸口的汗渍。
“嗯?”方左眉毛一挑。
“如果你没吃,那说明方左君忍耐力超强。”妃光莉又架起脚来,擦了擦黑丝上的水迹:“如果有吃,那方左君能没事一样坐在这里,耐力也是很强的。”
说完她没等方左说话,继续说道:“方左君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又向你们警方隐瞒去见白鸟优子的事情?”
妃光莉深深的叹了口气,微微的抬起头,有些陷入回忆:“我们三个关系以前很好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生疏了起来。”
“是,我是去见过白鸟优子,但是说了些事情我就回来了。”
方左淡淡的说道:“理由呢?隐瞒见过白鸟优子的理由。”
“如果没有让人信服的理由,不客气的说,警方有权利带你去警局审问48小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旦你踏入警局,以你的身份,记者们会蜂拥而至,到时候所有在东京女子大学发生的凶杀案都瞒不住。”
“并且,东京女子大学的校长是一起凶杀案的犯罪嫌疑人,谋杀的还是本校的老师,你应该明白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你也明白这个新闻的标题有多震撼.....”
“东京女子大学名声扫地,你和你死去的丈夫苦苦经营都化为虚有,你们对不起你们家族每一代的努力......”
“别说了......别说了.....”妃光莉浑身颤抖,趴在桌子上,把小脸深深的埋进手臂里。
等到抬起头来的时候,满面娇羞。
“因为,我们三个不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当没有男人的时候,我们会......我不想再持续这样的关系,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
“也就是说,你们的约定日是用来.....”方左摸了摸下巴。
“不,我们的约定日最早是祷告日,可后来.....后来就变了......”妃光莉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们的信仰变了。”
“我们以前都是天主教徒,可现在,我们的信仰不同了。”
“信仰变了,自然就不会在一起礼拜祷告了。”
方左眉头一皱:“我能问一下你们信仰变成了什么吗?”
“我信犹太教了,而白鸟优子和新村晶信了基督新教。”妃光莉说道。
“明白了,还有一个问题,也是最关键的问题。”方左说道:“摄像头公园的记录时间点,到你回家的时间点,中间还有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覆盖了白鸟优子被害的时间,所以,你也有必要解释了一下,那一段时间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又为什么要隐瞒?”
“我在.....我在......”妃光莉满面娇羞,连着整个胸口和沟壑都红了,裸露的皮肤紧张害羞的出现一粒粒小小的颗粒。
“我可以不说吗?”妃光莉把脸埋进了手掌里。
“可以。”方左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那就谢谢你了,妃光莉校长,但,我直言不讳,目前在警方这里,你的嫌疑最大。”
“尽管你被迫解释了一些东西,但是,在白鸟优子老师被害的那段时间,你没有任何目击证人和证据。”
“甚至连自己在哪,做什么,都解释不清楚。”
“更由于你再三撒谎,我相信警方一旦案情没有进展,就会传唤作为最大嫌疑人的你。“
“到时候,东京女子大学的名声就保不住了,你和你亡夫以及家族的声誉也保不住了。”
说完方左打开了办公室门准备离开。
“等等......”妃光莉满面通红的,喊住了要走的方左:“我可以说,但方左君,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人,可以吗?你能帮我隐瞒吗?”
方左耸耸肩:“你说说看。”
妃光莉扭着腰肢走了过来,慢慢的靠近方左。
带来一股成熟女人的狐媚味和浓重的女性荷尔蒙汗味。
妃光莉忽然双臂勾住方左的脖子。
滚烫的小脸贴着方左的耳朵。
呼吸急促。
轻轻的说道:“那段时间,我......我很想要,我就在公园摄像头的死角......在那里......”
方左眉毛一挑:“妃光莉校长,我没有听到,麻烦你再说一遍。”
妃光莉紧紧闭着嘴唇,鼻腔里发出哭音,红唇微张,在方左耳边小声哭泣的说道:“我.....在自己来......。”
“求你,求你,不要上报警方,方左君,求求你。”
妃光莉小脸害羞的滴出血来,紧紧的贴着方左的肩膀,不敢抬头。
“哦.....这样。”方左说道。
语气平淡,并没有讥讽或者耻笑,似乎听见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让妃光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可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一句话,又让她害羞的想要死去。
“用手吗?”方左细节的问道。
妃光莉恍若被大锤击中,脑中一片空白。
“用手吗?还是工具?”男人又问了一句。
“用......手.......”
说完后,妃光莉猛地扭头扑在沙发上,把小脸埋在沙发里,痛哭了起来。
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
妃光莉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羞耻的想要死去。
自己身为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博士,现在东京女子大学校长。
一位上流社会风生水起的女人,一位出入内阁智库的女人,一位无数学生老师敬仰的女人。
丈夫去世近二十年,守身如玉。
可今天竟然在一个男人的耳边,说出了这么羞耻的事情。
“用手吗?还是工具?”这句话不停的在耳边回响.....回响......
妃光莉的痛哭声忽然一顿,接着又羞耻的哭得更大声了。
自己真是太放荡了。
太羞耻了。
方左离开了妃光莉的办公室。
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樱空胡桃。
虽然也没答应妃光莉不和别人说。
东京女子大学已经下课了。
今天出奇的没有看到神木丽和桃乃木香奈两位体育老师的身影。
回到房间里。
一个方左熟悉的人在等着他。
看见方左进来。
‘扑通‘’一声,给方左跪下。
“藤野君,求求你救救我的妹妹吧,她被东京地下竞技场给扣了。”
“我请了东京几个阴阳师家族去说情,都被馆主给拒绝了。”
“他说除了我妹妹的师父,谁来都没用。”
方左瞥眼一看。
是自己揍进医院两次的熊野兵卫。
神木丽的哥哥。
倒是个爱护妹妹的哥哥。
“具体说说怎么回事。”方左淡淡的说道。
熊野兵卫赶忙说了起来。
方左一个人来到东京有明竞技场。
下到最后一层后。
神念一扫,找到了神木丽的位置。
下一秒出现在房间的门口。
慢步走了进去。
“师父,你怎么来了,你快走,快走啊,他们要害你。”
神木丽被合金打造的手铐锁着,看到方左进来疯狂的大喊。
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一副悲哀的表情。
小脸瞬间花了。
张和本力身后的两个徒弟则瞬间围住方左。
张和本力慢慢的站起身来。
急速出拳。
两道波动瞬间飞出。
在神木丽的惊恐眼神中,把两个徒弟打得深深的陷入墙壁里。
“谁让你们放肆的。”
张和本力怒吼道。
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咚咚咚。’
朝着方左连磕三个响头。
钢制的地板被磕的凹出一个深坑。
抬起头来的时候。
这个满脸疤痕的彪悍男人。
像个小孩子似的。
泪流满面。
“方师,我又见到您了。”
这一切不但让神木丽震惊了,就连两个从墙壁中脱落的徒弟也震惊了。
赶忙跟着跪下。
师父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对哪个阴阳师和武道家退让过。
万事拳头说话。
这是师父常说的一句话。
结果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膝盖更好说话一些。
“张和本,有很多年没见了。”
方左打量了一下房间。
点点头:“不错,没有忘记我对你说的话。”
张和本力抹了抹眼泪:“一刻不敢忘方师的教导。”
“怎么来日本了?”方左问道
张和本力面色一变,叹了口气。
“现在那边环境也不好,道场开不下去了,都是满大街的武校,我们也又没有用武之地。”
“而且我们几个也不想触犯法律,就都走了出来,好歹在这边不用顾及那么多。”
方左点点头:“其他几个呢?”
“去了东南亚和欧美,我们几个都分散了,这样地方够大,放的开手脚。”
“现在看起来混得不错。”方左笑道:“我看你这地盘不小啊。”
“方师见笑了,不敢瞒着方师,地方大着呢,整个关东大半地下格斗场,都是小子我的。”张和本力笑道:“我见这女孩子运气手法,就猜到和方师有关,但没想到是方师亲临。”
方左摇了摇头:“这家伙也是不堪大用,随便教了她几手。”
神木丽在旁边听了半天,听得一头的雾水,总算反应了过来,这是在说自己。
不满的摇了摇手铐:“师父,人家那里不堪大用了,明明聪明的很。”
嘟着小嘴,皱着小脸,满脸的不服气。
“这是方师的亲传?”张和本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别听她瞎喊。”方左笑道:“没想过收徒弟。”
“不是师父,那就是情人。”神木丽一句话让张和本力嘴巴张的更大了。
“怎么锁着她了?”方左问道。
“我本来好好的让她去请来人,结果她一进来就把我当仇人,打死也不说出方师你来。”
张和本力苦笑道,一拳飞出,把神木丽的合金手铐打断。
“然后拳脚齐飞,喊都喊不停,我只好把她铐住了,等着教她运用气的人出现,却没想到等到了方师您来了。”
“最近回去过吗?”方左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回方师,去了一趟家里河南,前天才回来的。”
“灵气怎么样?”
“越来越稀薄,连老君山上的灵气都不太行了。”
方左一愣。
这么说,只有日本的灵气开始复苏?
“行了,既然在这里就好好的混着。“方左点点头,转身离开。
神木丽看了张和本力一样,赶紧撒腿跟上。
“方师。”张和本力看着方左的背影忽然喊道。
方左停下脚步。
“还能见到方师吗?”张和本力低声说道。
“会的。”方左点点头:“我还会在这待一段时间。”
张和本力大喜过望,又深深的磕着头。
直到方左不见,才抬起头来。
“师父,他走了。”
“师父,他是谁?”
“别问,不是你们该问的事情。”
张和本力站起身来,茫然的站着,陷入了回忆。
两个徒弟不敢惊扰站在一边。
过了好久。
他们的师父才深深的叹了口气。
神木丽一路小跑的跟着方左。
“师父,你不如好好想想,跟我交往有很大好处的。”
“我不但是g罩杯,还是处女,而且我昨天晚上我整理了一下我的优点,又被我找到一个。”
“我看过很多教育片,理论知识丰富。”
“而且跟我交往,有代入感的知道吗?你知不知道什么代入感?”
“有人在那个时候喊过师父吗?没有吧,只有我可以欸,师父,师父爱我,这就是代入感。”
“你不想试试吗?”
神木丽跟着方左,小嘴一路不停。
方左不为所动,理也不理她。
不过心里倒是稍稍认可了一些。
这小家伙,这次倒没有出卖自己。
也算是经受了一次考验。
方左回到了东京女子大学,已经到了晚上。
樱空胡桃传来消息,找到了新的线索。
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几乎可以确定妃光莉是不是凶手。
在那个十字架的侧面,一个极难发现的地方,有一排小小的数字5351。
找过相关信息。
这是北美天主教发行的教徒神像。
每个十字架和神像的编号一模一样。
只要去看看妃光莉那个神像底座的编号,就知道是不是一体的。
方左丢下一缕神念附在回到宿舍的桃乃木香奈身上。
而自己来到了妃光莉的住所。
妃光莉的一户建里漆黑一片。
她已经熟睡觉过去。
方左来到大厅的角落,拿起神像。
看了看底座下面的数字。
53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