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二十年没碰过男人
水龙头坏了?
方左一愣。
这么巧?
忽然觉得,这种场景怎么很熟悉。
“方左君来的正好,可以帮我换一下吗?我力气太小了,扭不上去。”妃光莉校长欣喜的说道。
白皙的小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略略弯下腰,摆出邀请的姿势。
吊带睡衣耷拉了下来,内里垂下两团雪肉。
方左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路过妃光莉身边的时候,淡淡的熟媚香气混合着脂粉味道进入鼻中。
妃光莉赶忙关上房门。
小跑到方左面前带路。
“学校工作人员给打你电话没有打通?”方左跟在身后,看着美妇人摇动的腰肢。
由于妃光莉摆动着步子,缎面睡衣紧紧的贴在臀肉上。
可以清楚的看到臀肉有节奏的一紧一松。
腰肢略微丰腴。
已经没有少女那么纤细,全是妇人的风情。
“手机不小心掉进水槽里,我就赶紧关机了。”妃光莉领着方左走过一个偌大的庭院。
庭院里种满了花花草草。
客厅门口不断的有水流了出来。
“我以为自己安装好了,结果一打开水直接暴了出来。”妃光莉略微红着小脸。
走到一户建的客厅口。
里面的积水已经囤积了一厘米高,还在不断的从卫生间里流出来。
“对了,方左君,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妃光莉小心的踏进水里。
脚上肉色丝袜已经湿透,成了透明色。
像是第二次肌肤一样,薄薄的紧贴合在她的脚背上。
“你们学校的白鸟优子老师昨晚被杀害在了公寓。”方左说道。
“啊,什么?”妃光莉惊讶的回过头来,捂着小嘴。
一个不小心,脚底一滑,‘啊’的一声,往后仰倒在方左怀里。
脑袋靠在方左的肩膀上。
方左浓重的男性气息呼吸在妃光莉保养得当白皙的小脸上。
“对.....对不起,方左君。”妃光莉校长赶忙站起身来。
脸红的可怕。
自从丈夫去世十多年,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这种雄性的荷尔蒙味道了。
短短的这一下拥抱,激起了妃光莉身上深埋多年的蠢蠢欲动。
“没事吧。“方左双手还握着妃光莉的光滑的肩膀。
大手上粗糙纹路和自己肩头的摩擦,让妃光莉身体一阵颤栗。
“对不起,请方左君再说一遍,哪位老师遇害了?”妃光莉感倒肩膀一凉,方左那对温暖的大手离开了。
“白鸟优子老师。”方左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妃光莉低着头喃喃的说道:“怎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多的事......”
抬头问道:“凶手找到了吗?”
方左摇了摇头:“还没有。”
“请警方务必封锁消息。”妃光莉激动的抓住方左的手摇晃着:“绝对不能让这个消息传播出去,这对学校的名声影响太大了。”
“放心,没有查清楚之前,警方不会透露消息出去的。”方左说道。
“那就好。”妃光莉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抓住方左的手。
闻着对面男人雄性味道,小脸一红,赶紧松开,退后一步
可一不小心又往后一滑,‘啊’的一声尖叫。
好在方左手臂一捞妃光莉的腰肢,接住了她。
透过缎面,能清楚的感觉到腰肢的软度。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丝袜太滑了。”妃光莉慢慢直起身子,坐在凳子上,把脚抬了起来。
一双属于妇人的玉足,被包裹在被水浸透了的肉色丝袜内。
骨肉匀称,略微丰腴,涂着红色甲油,脚趾上还有一枚戒指。
抬起来的时候,丝袜里的水滴落了下来。
妃光莉不好意思的两只丝袜玉足互相磨蹭一下,然后微微背对着方左,曲起腿来,把丝袜脱掉。
方左大步走进卫生间,把还在碰着水的龙头一拧。
水瞬间止住了。
但依旧有不少喷在方左白衬衫上。
随着方左的扭动。
右手胳膊和背肌发力,透过浸湿的白衬衫,能明显看到肌肉绷紧。
妃光莉停下脱着丝袜,看着方左绷紧的肌肉,想象着里头爆炸的力量。
红唇微微张开。
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双腿夹紧。
等到方左转身,她赶忙低下脑袋,装作没看到一般,把剩下的丝袜脱掉。
“今天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方左君,你不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妃光莉老师把丝袜放在一边。
光着两只玉足站在积水里。
“没什么,需要我帮你把积水处理掉吗?”方左微微一笑。
妃光莉心虚的避开眼神:“不......不用了。”
“你对白鸟优子老师了解多少?”方左问道。
“白鸟优子是东京女子大学的一名有着丰富资历的老师了,一直单身着。”妃光莉神色忽然有些恍惚,然后清醒过来:“这么多年似乎没有什么爱好,平时脾气也很和蔼,不会和什么人起摩擦。”
“宗教呢?她信奉什么宗教?”
“她是虔诚的天主教的教徒。”妃光莉肯定的说道:“每个星期的礼拜,她从不缺席,经常和新村老师一起。”
“新村?”
“是的,新村晶。”妃光莉点点头:“她们都负责教学校的外语。”
“好了。”方左点点头:“妃光莉校长,你忙完了记得去一趟警局,樱空胡桃也一直在找你,需要你做个笔录。”
“嗨!”妃光莉点点头:“真的是麻烦你了。”
方左挥了挥手准备离开。
忽然。
方左发现妃光莉大厅的一个角落有不对。
一个耶稣的神像放在隐蔽的地方。
右手抬起做着抚头的动作。
左手虚握,手掌里并没有东西。
方左忽然回头问道:“妃光莉校长,你昨晚在干什么呢?”
“昨晚?”妃光莉一愣,心虚的说道:“昨晚我都在家里,没有出去过。”
“这样.....”方左点点头:“那学校见。”
方左走出一户建。
和还站在门口送他的妃光莉挥了挥手。
然后转过身去。
有意思。
没记错的话,妃光莉曾经和她说过,信仰的是犹太教。
而家中竟然有个耶稣的神像。
并且。
这个耶稣的神像上明显少了些什么。
那虚握的左手,没有猜错得话,里头本来应该有一个十字架。
尺寸看起来。
似乎和杀死白鸟优子的那个十字架大小差不多。
方左和樱空胡桃打着视讯,说了自己了解的基本事情之后。
樱空胡桃却首先问方左:“你帮她修水龙头?只有修水龙头那么简单吗?”
冷笑道:“我可看过不少修理水龙头的影片,就没有修点别的。”
“一个近二十年没碰过男人的寡妇,啧啧,想起就刺激,你没被她活吞了吧。。”
“当然有了。”方左耸耸肩。
“哼,才没有,想骗我。”樱空胡桃神色一正:“十字架和尸体都拿去化验了,你觉得会不会是妃光莉干的?”
“可她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
“被邪神侵染,什么都有可能。”方左说道:“先查查吧,不要打草惊蛇,肯定还没完呢。”
挂了视讯,已经是晚上。
方左打了个计程车往新荣企划去。
今天自己似乎感应到河北彩婲的神魂有些不对劲。
难道又要出来一条尾巴?
也太快了一点。
依旧是在大久保下的车。
大久保的街道旁边,依旧是很多的少女在等着客人。
三三两两,或是蹲着或是站着。
今天的少女明显比往常还要多。
拐个弯来到新荣企划的店铺。
猫咖店铺又有了新的变化。
隔壁一间已经打通了。
如今三家店铺聚成一家,这间猫咖无比的巨大。
里面人头攒动。
店面口还有不少的少女在自拍。
俨然成了新的网红店面。
老头保安走了过来鞠躬后,告诉方左,现在进去要从店铺的后面门进去。
那里开了个门直接通往内室。
方左来到店面内室,里面只有猫娘妹妹在。
一看见方左,她开心的扑了过来。
蹲坐在方左鞋背上,紧紧的抱着方左的大腿。
“姐姐呢?”方左问道。
“姐姐带着崽子们在楼下看着工人们装修。”猫娘妹妹大眼睛一眨一眨。
一对饱满的肥硕显然这两天又长了回来。
“欸~~报告!恶魔大人,狐酱不舒服.快去看看。”说着拉着方左的大手死命的往楼梯跑:“我们正想去找你呢。”
“出什么事了?”方左能感觉到二楼河北彩婲神魂的不安。
“我们去谈超市代理的时候,出来地铁遇上三个坏蛋追我们,是九州实验室的坏蛋,然后姐姐拉着我和狐酱就跑。”
“可他们忽然就这么消失了,回来后狐酱就有些发烧不舒服,姐姐让我照顾狐酱,我给她吃药了。”
这样。
方左点点头,来到二楼。
只见河北彩婲躺在榻榻米上紧紧闭着眉目。
一张小脸红彤彤的。
“怎么了?”方左坐在她的身边。
“呜呜呜。”河北彩婲跃了起来钻进方左怀里:“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杀了三个,我不想杀他们的,但是他们一直追着我们,我就有了个想法,然后他们就被我吞了。”
“吞了?不嫌脏?”方左一愣,九尾狐怎么吞人的自己倒是没见过。
握住河北彩婲的下巴:“啊一声我看看。”
“哎呀,不是这个吞。”河北彩婲小脑袋晃掉方左的大手。
全身灵力一凝。
身后慢慢升起模糊的白气。
在河北彩婲的身后凝聚成一只巨大的狐狸。
把房间塞的满满的。
张牙舞爪的嘶吼着。
“妖魂吞的?”方左神念一展,确实这只巨大妖魂里,三个小小的魂魄还在哀嚎。
已经被炼化的只剩下几魄,还在承受着痛苦,不断的翻滚。
“怎么办?我吃人了。”河北彩婲小脸一串串的小珍珠掉了下来:“我是不是变脏了。”
扑进方左怀里哭了起来。
“没有,炼成灰飞了脏什么。”方左拍了拍她的小脸:“再说,你也是为了保护她们姐妹。”
“真的吗。”河北彩婲擦了擦眼泪:“我怎么感觉到还很难过。”
“就难过吗?”方左问道:“还有什么感觉。”
“感觉到全身很热,然后很.....很饱。”
说到饱字。
河北彩婲忽然一阵反胃。
‘呃’的一声。
还忍不住浅浅的小声打了一个嗝。
由于打嗝太过突然,她甚至还没来的及用小手捂住。
好丢人。
‘哇’的一声又要哭出来。
方左及时的堵住那张哇的大大的小嘴。
河北彩婲瞪大了眼睛,然后缓缓闭上。
乖巧的渡出软嫩。
给男人撩拨。
吻了许久。
“还哭吗?”方左离开她的小脸问道。
河北彩婲红着脸蛋,摇了摇小脑袋:“就是更饱了。”
“那不吃了。”方左正要起身。
“不行!”河北彩婲小脸挣扎着站了起来,一对小巧的臀肉坐在左肚子上。
双手撑在方左胸膛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方左。
小声说道:“不要,要。”
“这次到底是不要,还是要?”方左被河北彩婲压着,忽然有一种被强迫的感觉。
“和上次一样。”河北彩婲耳朵都红了。
方左回到东京女子大学。
顺便去看了下三宫椿子的小店。
小店的面包已经卖光了。
看来生意不错。
柜台上有一束不知道谁送的红色玫瑰花。
三宫椿子正准备结束营业。
背对着方左。
拿着干净的毛巾,提着一桶水。
一遍一遍擦着木制招牌上‘方左’两个字。
动作很温柔。
脸上挂着笑容。
方左没有打扰她。
远远的看了一会就离开了。
来到自己的地盘,躺在椅子上,继续调息。
等待着深夜的来临。
今天晚上,桃乃木香奈会去哪里呢?
方左有些期待。
这些香火塑造的小世界有点神奇。
也许。
自己的一丝机会就在这里。
可还没等到深夜来临。
一个小小的身影,戴着卫衣头套盖住脑袋,鬼鬼祟祟的往楼上去。
“站住。”方左喊道。
那个小身子身形一缓,就要强行往上跑。
“别逼我禁锢住你,你知道的。”方左淡淡的说道。
小身子一顿,瞬间弯着腰,泄气的停下了脚步。
“过来。”方左说道。
身子退了一步。
“到我面前来。”
身子倒退着走路,来到方左身前。
就是不转过来。
“转过来。”
不动。
“听见没有?别逼我动手。”
小身子这才缓缓转了过来。
低着头不敢看方左。
卫衣的头罩把整个小脑袋盖住。
“神木丽,别逼我发脾气。”方左声音有些冷。
“好了好了,给你看给你看,看个够。”神木丽一把扯下卫衣头罩。
哭丧着小脸贴到方左面前。
一张纯欲的脸。
一张本来混揉着清纯和欲望的脸蛋。
给打的鼻青脸肿。
简直惨不忍睹。
“看够了吧,想笑就笑吧。”神木丽张牙舞爪的咆哮着:“反正我就是没用,就是应该被你嘲笑,行不行,笑吧笑吧!”
方左没有说话,轻轻的拿手伸了过去。
神木丽警惕的小脑袋一退。
看见方左皱着眉毛,这才不敢再动。
任由男人的大手慢慢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脸。
大手上的粗糙,接触到自己青肿的小脸后,先是一疼,再是一股温暖慢慢的传递过来。
能感觉到伤口正在迅速的恢复。
接着,大手慢慢的把自己的小脸摸了个遍。
再然。
在自己的柔软的上抓了一把。
“谁打的。”男人问话有些温柔。
温柔的让本来张牙舞爪的神木丽有些想哭。
“谁打的?”男人又温柔的问了一遍。
神木丽摇了摇头。
男人温柔的语气,让自己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
“告诉我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