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不再完整

日本东京都多摩地区的横田空军基地。

美国第五航空军的指挥部内挤得满满的。

今天小小的指挥部聚集满了8个国家,一共30艘军舰的舰长。

纱荣子满面愁容,完全没有听到他们的议论,反正自己的军事也是外行。

对这些上来搭讪的舰长们,她也礼貌的回个礼就完了。

这让舰长们纷纷丢了面子,不再过来。

纱荣子完全没有心情照顾这些人的面子。

她正在忧愁着自己的任务。

圣女那晚在短暂和自己接触后,又消失了。

她的行动这么诡异,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自己是不是该去圣女所在的女子东京大学学校看一看。

或者禀告一下主教,去看看她的小世界?

纱荣子思忖着。

瑞奇·鲁普空军中将看着这些喝着红酒,高举着酒杯的舰长们一阵摇头。

这些所谓的舰长一个个哪有军人的模样。

就连港口那些军舰,又有几个像模像样。

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有什么战力,几乎都是二战留下的产物,哪有什么新的玩意。

这几个国家破破烂烂的二手货,就算是打海盗都够呛,还指望他们开辟北方四岛的战场?

一群乌合之众。

“纱荣子小姐,你在想什么?”瑞奇·鲁普空军中将走向纱荣子,微笑着看着这位妩媚的女人。

一对饱满的大腿夹架着,姿态慵懒,虽然不是那种白的发亮的皮肤,但是五官有着绝对日本女妇人的艳态。

如果自己还年轻一些的时候,非要把这个性感的美妇人拿下不可。

可是,自己年纪已经大了,几乎折腾不动了。

“在想一些宗教上面的事情。”纱荣子微笑着说道:“将军看起来心情有些不好。”

“和纱荣子小姐一样,我看你也愁容满面。”瑞奇·鲁普中将摇了摇头和纱荣子碰个杯输掉:“怎么好得起来呢,你知道前些天出了什么事情吗,邻国一架最新电子机在横滨基地附近上空,待了两个小时。”

“整整两小时内,让横滨基地的电子系统完全停摆,那架电子机甚至还进入了日本领空转了几圈。”

“什么?我们的电子对抗竟然落了下风?”纱荣子小手遮掩住小嘴,完全不能接受这个消息。

不可一世的美帝,从来就是以电子战闻名,竟然现在会输给了隔壁?

“谁说不是呢?”瑞奇·鲁普空军中将喝了一口红酒:“不只是这次,在菲律宾北部那场,我们对峙了一天一夜,最后也输了,这一年来,在南海,已经撤换掉三个舰长了。”

“将军,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纱荣子知道瑞奇·鲁普中将不会只是找自己攀谈。

“希望你能去找那个软弱的首相,让他发个谴责声明,谴责隔壁不顾国际合约,进入了日本领空。”瑞奇·鲁普空军中将苦笑着说道。

“这.....好的。”纱荣子默默的点头。

什么时候这个强大的帝国,也需要用谴责来让对方收敛了。

尽管为了自己的颜面,是让日本发出的谴责声明。

瑞奇·鲁普中将知道女人在想什么,自己何尝不是觉得憋屈呢。

可美利坚帝国衰弱成这样,又有什么办法。

“说起来,这次这么多军舰来到日本军演,看起来似乎好像是要开辟远东第二个战场,给俄施加压力。”瑞奇·鲁普中将叹了口气:“但是没有日本防卫队,这个想法根本不可能,其他国家的军舰战斗力低的可怕。”

“既然这个目的没有达成,那么军演还有一个目的不过是让世界看看,我们还有号召力,让世界看看,还有这么多的盟国站在我们的身后,听从我们的召唤。”

“尽管这些家伙都是废物,你看看他们是些什么东西。”瑞奇·鲁普中将看着这些喝的满面通红的各国舰长,狠狠的骂道。

“我们的目标只有日本神国,一旦达成,才有可能重新回到单边霸主的地位。”

“纱荣子小姐,拜托你们了。”

纱荣子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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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夜空中。

路上行人匆匆,下班,回家。

没有人知道在头顶东京的最高处正发生着什么。

方左动作猛然一顿,脸上流露出惊愕的表情。

枫花恋疼得美目不能置信的瞪得大大的,一双细白的双手捂着伤口。

指间淋淋漓漓沾着几丝鲜血。

看着这鲜血,枫花恋放声的哭泣。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方左绝不相信一个这样的女人会是这样。

按照道理,不是应该早就美人计用了无数次。

可是想到她生涩的短信和中间难以启齿的害羞,这鲜血又似乎理所当然了一些。

枫花恋从痛的大声哭泣,到逐渐的小声啜泣。

方左不过稍稍的陷入了思忖,可是枫花恋却已经开始习惯了。

放肆的摆动让方左都有些诧异这个小小的身体,哪来那么大的能量。

时间就这么的过去。

枫花恋勾住的双腿瘫软了下来。

高跟鞋悬在被黑丝包裹住白嫩的足尖上,摇摇荡荡地晃动着。

最后。

双腿用力的一蹬那只高跟鞋飞的老远。

浅浅的昏迷了过去。

枫花恋醒来的时候,是在方左的怀里。

高空中的冷风,让她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

“你怎么.....?”方左问道。

“大姨妈来了。”枫花恋声音有些低:“所以我才说不要,可你偏要。”

方左问的不是这个。

可怀中的这个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以为没露馅呢。

用大姨妈这种话来欺骗自己。

难道她不知道,光这种生疏和紧致就能让男人轻而易举的察觉到吗?

“我要回去。”枫花恋的情绪很低落:“送我回去好吗?”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问了。

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从小她都是一个人。

没有人再比她渴望有一个家。

她还幻想着,脱离了芦屋家后,找到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把完整的自己都交出去。

忘掉所有的术法和式神,安心的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居家女人。

每天给心爱的男人做好早点,然后一起吃完。

接着给他打上领带,穿上鞋子,站在门口目送他去上班。

然后,同样在门口,迎接着男人的回家。

做着他爱吃的晚餐。

他(她)们会有一个孩子,也许是男孩,也许是女孩。

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她)们的孩子。

看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离开家里,走入婚姻。

而自己和男人,一天天的老去。

她的这些想法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诉说过。

也找不到任何人诉说。

她生来就是孤独的,只为了背负宿命。

大概谁都不会想到,警队里一向冷艳,不苟言笑的枫花恋厅副。

内心中竟然藏着一个如此邻家的女孩。

枫花恋回到家中。

撕裂开的部位,让她迈步都疼的快要蹲了下来。

可是,她的心更疼。

疼的都要麻木了。

她脱去已经破的不像样的黑色丝袜。

衬衫早就被撕开了几个口子。

胸围也早就被那个男人从东京高塔上抛了下去。

脱去身上的累赘。

枫花恋就这么走进了浴室,任由热水疯狂的冲洗着自己的身子。

自己再也不能完整的交给以后心爱的男人了。

想到这里,枫花恋疯狂的让水冲着皮肤。

在淋浴中大声的哭泣着。

任由温水混着眼泪,流过身体的每个部位。

最后。

不停的刺痛着撕裂的伤口处。

枫花恋紧紧握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