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方左和安倍乃雀暧昧场景
月色凉薄。
这位面容温柔,性格却不失强势的女议员,就这么在月光下,静静的展现着自己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一面。
这些天里,她都这么贴着墙壁,靠在卧室的一个角落坐着。
从小被父母抛弃,后来被丈夫抛弃,现在......又要被心爱的男人抛弃了吗?
白石凪光,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怎么不坐在床上?”
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坐在角落的白石凪光浑身一震,不能置信的慢慢抬起头来。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
一双大手摸了摸白石凪光的脸蛋,又摸了摸她的手臂,再捏了捏她光着的脚丫子。
“冰冰冷。”男人说道。
一双大手往下穿过双腿,托住水般柔软的肥臀,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脊背,坐到床上,把她抱入自己的怀里。
白石凪光愣愣的一句话也不说,什么动作也不做。
只是呆呆的仰着小脑袋,盯着男人,眼泪委屈的涌了上来,在眼眶满溢,然后淌了下去。
整个身子不停的颤抖,用力的憋住声音。
既没有大声的哭泣,也没有用力的抱住男人,只是看着这个男人,双手紧紧抓住他的一只手臂,然后让泪水痛快不停歇的流淌着。
眼泪不停的划过脸蛋,从下巴滴落,一滴滴的,落在胸口,汇入一对庞然大物里。
“怎么不说话?哭的这么伤心....”男人温柔的说:“在怪我这些日子消失了吗?”
白石凪光这才惊醒过来,拼命的擦干眼泪,勉力露出一个笑容。
“我....我没哭.....你看.....没哭了,我很听话....别再走了.....好吗?”
“没有走。”男人一对大手捧住白石凪光的小脸,大拇指擦不完她的眼泪:“发生些意外的事情,我的手机也坏了。”
说完掏了出来放在白石凪光面前:“你看,开不了机了,没骗你。”
“哭出来,别忍着。”方左拍了拍她的脸蛋,轻轻说道:“乖。”
“呜....”白石凪光这才呜咽一声,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
“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哭得很是伤心,身子不停的抽搐,连哭声都不完整。
“怎么会.....”
一只大手轻轻的拍打着白石凪光的脊背。
没有说话。
哭着了许久,直到把方左的衬衫都湿透了,白石凪光才慢慢的停下来。
“不要丢下我。”
“不会的。”
“这是在做梦吗?”
“当然不是。”
“你去哪了?回中国了吗?”
“当然不是,我受了点伤,疗伤去了。”
白石凪光听闻后猛的抬头,赶紧抹了抹泪水,果然看见熟悉的脸庞有些苍白。
一双小手紧张扯开男人的衬衫,到处寻觅着伤口。
“不是外伤。”方左笑道:“是内伤,我惹了一个厉害的敌人,以后可能要你保护我了。”
白石凪光听完赶忙就要下床。
“你去哪?”被方左一把拽住。
“我收拾下行李,我们去河津町藏一段时间,我在那里有套房子,那里人很少,谁都找不到我们。”白石凪光紧张的说道。
“没这么夸张。”方左把她拽回自己的怀里:“要躲也是我一个人躲。”
“不!!!”白石凪光忽然高喊一声,用力的挣脱男人的怀抱,认真的看着方左:“我们一起,不管去哪,我再也不想被抛下了。”
小脸上布满了泪痕,神情却无比的坚决。
“结衣交给芽衣照顾,不管发什么事情,我跟你走,不许抛下我,答应我。”
“没有这么严重。”
“答应我。”
“我开玩笑的。”
“答应我。”
“好。”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白石凪光终于露出微笑,眼泪又不能控制的流了出来。
扑进男人怀里。
“发现你失联的每一天,我都坐在那,只有后面和左右都贴着墙壁,我才能不再害怕,找到一些安全感。”白石凪光边说边慢慢的低下脑袋,把散乱的头发甩在一边,眼泪一路撒落下去。
方左一愣,从来没体会过,一个女人边流着眼泪边妩媚性感的埋了下去。
摸了摸白石凪光埋下的卖力小脑袋,感受着她的眼泪还在不断的滴了下来。
白石凪光抬起头来,眼泪依旧流淌着,大口的喘着气,嘴角的口沫和眼泪混在一起。
“不许再抛下我。”
浴室内。
弥漫着雾气,混合着淡淡的香薰。
浴缸旁放着两瓶红酒。
手机放在蓝牙音箱旁边,连着音箱放着音乐。
媚眼如丝的白石凪光拿起一瓶红酒倒入浴缸里,然后从背后紧紧得抱住坐在浴缸里的方左。
沾满了白色泡沫的身子和庞然大物揉搓着男人的后背。
“明天结衣见到你,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你那妹妹应该恨死我了。”
“她这些天帮了我很大的忙,如果没有她在,我和结衣可能已经病倒了。”
白石凪光慢慢诉说着这些天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又像以往一样,把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巨细无遗的分享着。
“这么说你们日本新上台的首相又要下来了?”
“应该不会下来,只要没人动手脚。”白石凪光摇了摇头:“他最后的任期连一年都不到,没有谁愿意浪费政治资本去和他争这些短暂的任期时间,华盛顿大概也不愿意这么的短时间,再去扶持一个听话的首相。”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很尴尬的时期。”
“是的,连内阁成员都是,这届新进入内阁的很多官员,重新议员大选后,他们都落选了,现在甚至连议员都不是,这在日本整个政坛历史都是很少见的。”
忽然蓝牙音箱里手机铃声响起。
白石凪光皱着眉头拿起了手机,这么晚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
安倍乃雀?
都凌晨了打来视讯干什么?
白石凪光接通了视讯。
只见安倍乃雀同样在浴缸里,和白石凪光一样埋在满是白色泡泡的水里。
安倍乃雀拿着一杯红酒,躺在浴缸中。
看着白石凪光满是春潮的脸蛋,嘴角和眼角遮掩不住的春情。
她这几天憔悴的神情,似乎忽然一下子又恢复了。
镜头内的白石凪光埋在水里,趴在浴缸侧边。
只露出一个脑袋在水面上,手机摄像头又有些刻意的不拍旁边的位置,而她的身后是男人的两条大腿。
安倍乃雀知道这满足的模样是干了什么,忍不住撇了撇红唇:“实在对不起,耽误白石议员的好事了,但愿没有卡在最关键的时候吧?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安倍议员不用内疚,有没有,你应该看得出。”白石凪光难得的这么大胆,让安倍乃雀有些意外。
“明天的议题你怎么看?”安倍乃雀看了眼屏幕中,白石凪光身后男人的双腿,正不老实的慢慢摩挲着白石凪光光滑的脊背。
“明天的议题?”白石凪光一愣。
“你不会没看议长临时发送的明天加急议题清单吧?”安倍乃雀眉头一挑:“这可不像你的风格,白石议员,太不专业了。”
“什么时发的?”
“国会会议解散不久。”
“还真没看,稍等我看看。”白石凪光就要准备切换邮箱。
她这几天魂不守舍,就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确实有些不太专业。
“别看了,白石议员,我来告诉你吧。”安倍乃雀边说边晃着手中的红酒:“我们的临时首相加送了一条议题。”
“世破茂拟定的临时议题,是修改宪法的重大议题,具体内容是要删除日本宪法九条第二项。”
“删除日本宪法九条第二项?简直是异想天开。”白石凪光小脸变得严肃:“他想干什么?”
“一个临时首相,上位不过几天,就要修改宪法,而且竟然明确想要恢复日本军队的称号和战争权”
日本宪法九条第二项,放弃战争、不维持战力、不拥有宣战权。
不维持战力已经是走在模糊的边缘,实际上自卫队的战力一直在提升,只是依旧不称呼为军队。
而这位临时首相竟然提了一个这么重大的提案。
这家伙是想要将自卫队重新军队化吗?
“我觉得可以。”安倍乃雀喝了口红酒:“实际上宪法第九条第二项里面,不维持战力已经被推翻,不是吗?”
“新的出云级军舰又要出海了,这是今年的第二艘了,海上自卫队的战力一直在维持着,甚至越来越强。”
“这说明就算写进了宪法,也无非是一个无聊的称呼而已,还不如废弃掉,这让日本在国际的地位更加的重要。”
安倍乃雀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红酒杯遮掩住脸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安倍议员,什么无聊的称呼,这只是简单的无聊称呼吗?世破茂的议题正是你想要的,也正是你计划里的一步,不是吗?不,我绝不会同意的。”白石凪光摇了摇头:
“我决不同意让自卫队重新走向军队扩张的路子,在宪法的约束下,这群人军备都依旧到了这种程度,如果没有了九条第二项,会扩张成什么样子,我不敢想象。”
“可以预见的是,一旦改掉了称呼,无数资金和实业工厂就会正大光明的走向军工,议员和官员在军购采购中大肆敛财,整个日本政府被绑上军工利益集团的战车。”
“安倍议员,你特意打来电话就是想要迷惑和说服我同意这一条吧。”
“你放弃吧,我不可能会答应的,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一天,我就绝不可能妥协。”
“我早就猜想到白石议员不会同意的,只是看见白石议员最近有些心神不定,经常走神,所以来试一试。”安倍乃雀微笑着放下红酒杯,也学着白石凪光一样,换了个姿势,两只手趴在浴缸边缘:
“其实,白石议员你同不同意都没用,五位议员代表,已经有三位同意了,这个议题一定会放上国会给议员们投票。”
安倍乃雀看着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在水下不知道干些什么:
“看来,白石议员最近状态这么糟糕,就是为了背后的男人吧。”
“喂,背后的那位让白石议员神魂颠倒的男人,怎么,不敢出来见见我吗?”
安倍乃雀微笑着挑衅着。
白石凪光扭头眼光询问着望向方左。
只见一只大手搂过白石凪光的让柔软的腰肢。
白石凪光顺从的顺着大手,倒入水里,趴在男人的胸膛上。
手机也被男人接了过来。
“安倍议员,好久不见了。”方左对着镜头笑着说道。
“你?是你?果然是你!”安倍乃雀震惊得美目瞪大,红唇张开:“藤野警员是吗?我记得你,我们在樱空胡桃得办公室见过。”
“怎么?安倍议员还想要五倍工资挖我过去吗?”方左对着镜头眉头一挑。
“五倍怎么行?如果能把白石议员背后的男人挖过来,五十倍,五百倍我都出。”安倍乃雀吃吃一笑,看着堆满镜头里得水花又重新溅了出来:“怎么样?藤野君,来我这里吧,我能给你许许多多得东西,包括试一试白石议员都没有的东西。”
“没兴趣。”方左摇了摇头:“好了,我做正事了,安倍议员,再见。”
安倍乃雀挂了电话,神情凝重。
果然自己的第六感没错,只是后来都疏忽了。
那位叫藤野的警员,自己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不简单。
后来樱空胡桃家族产业被送了出去,自己也调查过他的背景,被掩盖得很好。
直到后面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让安倍乃雀渐渐淡忘了这位让他心生警惕的男人。
现在竟然出现在了白石凪光的身后?
这是她绝对没有料想到的。
他和白石凪光在一起,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呢?
再联想起自己派过去打探白石凪光的两批忍者都失踪身亡。
妖部的天狗都死在那栋樱空家族产业附近。
这些找不到凶手,还有各种莫名的事情瞬间被安倍乃雀一一的串联了起来。
这位男人.....到底是谁?
绝不可能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藤野。
他属于哪个势力?
绝不是东京的阴阳师家族,难道是九州或者关西的?
这么说来,樱空胡桃和他又是什么关西?
从最早从樱空家族拿到产业,俩人就已经有了关联?
如果说樱空胡桃在从前可以被安倍乃雀随意喝斥,可现在,却不得不让安倍乃雀尊重起来。
同样的职位,她可不比上一位的竹田太夫。
面临退休的竹田太夫,他早就被各大家族架空。
东京驱魔警备队里有十三课,每一课的课长都是各大阴阳术家族的人。
而樱空胡桃这位新晋警队第一人,不但上台后雷厉风行,借着交通内阁大臣案和另一桩案件,迅速解决掉两课的课长,驱离掉他们的阴阳师家族。
还从别的部门调来了一位毫无根基的人做她的副手,完全避免了厅副分走权力的风险。
借着那一夜东京群鬼乱舞,又再次驱离了一个阴阳师家族,拿下了一位不服她管理的课长。
到现在为止,东京驱魔警备厅,十三课中三名阴阳师家族的钉子课长已经被她拔出,换上了自己人。
而其他十位课长也被震慑得不敢违抗命令。
再加上她特别行动小组组长和神道教神女的身份。
掌握的权力已经让所有人都眼热。
听说这次还执行了海上自卫队拜托的任务回来,想必以后连自卫队都不得不给她面子。
想到这些,浴缸里滚热得水,让安倍乃雀有些寒意。
这个男人似乎连接着两位重要的女人。
最危险的人往往不是藏在身后,而是浮出了水面,自己依然看不清他底细。
而关掉手机镜头的那一头。
白石凪光妖媚的叫声里带着一丝凄惨,让方左头皮有些捉摸不定,这是享受还是痛苦。。
过了许久。
“很难过吗?”方左托着白石凪光的身体,关心的问道。
“不,不是。”刚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的白石凪光咬着下唇,满脸红透的春潮,望向男人眼里的情意和满足根本装不下:“为什么会多出颗粒还有微微的电击?”
“不喜欢吗?那我控制控制。”方左摸了摸下巴,倒是可以控制住,只是大多时候自己忘记了。
“不....不要控制,太.....太喜欢了。”白石凪光用力的咬了一口方左的胸膛。
眼睛媚得快滴出水来,四肢又缠了上来,像是一只永远不知道饱的母猫,拼命的向着主人乞食。
俩人回到卧室的一瞬间,都愣住了。
织田结衣竟然躺在床上,听见动静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然后瞪着大眼,借着不敢相信的又揉了揉眼睛。
“欧尼酱。”掀开被子,飞快的扑了过来。
抱住方左的手臂不肯放开。
毫不意外的大哭起来。
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白石芽衣穿着黑色半透的睡衣打着哈欠,走下楼来准备给姐姐和结衣做早餐。
自从那个男人消失,两个她都在乎的女人就连早餐都不吃了。
这些天都是她做好早餐,强行逼着两个女人吃一点。
可今天厨房那个位置,一个男人正站在那里。
她最憎恶的男人。
“早。”这个可恶的男人赤着胳膊,下身就扎着浴巾,正在做着早餐,竟然还敢笑嘻嘻的和自己打招呼。
“你还有脸回来?你去死吧。”白石芽衣气愤的冲了过来,一把把方左按在墙壁上,紧紧的贴着方左,压低声音:“你死到哪里去了?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你知不知道我姐姐和结衣这些天哭了多少回,你还有没有一点责任感?”
白石芽衣气愤至极,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黑色蕾丝睡裙让自己一览无遗,还死死的压着。
方左感受着这小姨子和她姐姐截然不同的弹力和轮廓,有些无辜的举起双手:“昨天晚上她们已经原谅我了。”
“你又用什么花言巧语欺骗了她们?我警告你,我真的会杀了你。”白石芽衣气瞪着美目,大口呼吸,导致一对巨硕不停的起伏。
“不是你让我离开的吗?怎么?离开不行,回来又不行?”方左被压着,忍不住左右挪了挪换了个位置:“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你!你别给我嬉皮笑脸,总之,不要让我姐姐和结衣不开心,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白石芽衣说着狠话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的穿着。
慌忙离开方左,小脸蛋通红:“你这个无耻的家伙。”
“喂,这怎么是我无耻,是你压了过来好吗?”方左翻了个白眼。
“那你这是干什么?”白石芽衣指了指方左下半身的浴巾:“下流,变态。”
“干什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说干什么?正常男人的反应怎么变态了?”方左瞥了一眼白石芽衣,继续走回料理台切着蔬菜和水果。
“无耻之徒,下流胚子。”白石芽衣看着男人健壮的肌肉和不寻常的浴巾,小脸红得发烫咬牙切齿的挤出两句话来。
“你在说谁呢?白石芽衣。”白石凪光站二楼在也穿着黑色的睡裙,边走下楼来,边皱着眉头看着白石芽衣。
“我.....他.....!!!”白石芽衣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的姐姐,赶忙讨好的抱了过去,搂着白石凪光的腰肢:“我自己,我在说我自己.....我说我自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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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女子大学不远的高档一户建里。
妃光莉打开门,看着门口的鲜花皱着眉头,终于忍受不了,拿出手机拨打了内阁文化教育大臣细川裕志的电话。
“喂,细川裕志吗?”妃光莉语气冷淡。
“是,是我,妃光莉校长,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是想我了吗?”细川裕志在电话那头语气欣喜又有些暧昧。
“请注意你的身份,细川裕志,希望你不要这么和我说话,我们没有丝毫的关系,你难道不觉得你已经太逾越了吗?”妃光莉冷冷的说道:
“请尊重一下你自己,我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有这么多的喜好,但是,你这种行为会让我更害怕和讨厌你。”
“还有别再给我送花和任何礼物,否则我会报警告你骚扰,而且请不要再用任何借口邀约我吃饭,如果有工作上的事情,就只能在你或者我的办公室。”
“就这样,请你做到,否则,我真的会报警,到时候闹上了新闻可就不好了,再见!!”
妃光莉挂掉电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鲜花丢入垃圾桶里,然后再重重的呼了出来。
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拿起水壶和剪刀,转身走入庭院里开始剪裁打理起来。
而在东京的另一个角落房间里。
细川裕志正双手扶着脑袋,露出痛苦的神情。
“看来你的妻子根本认不出你。”细川裕志阴森森的开口说道。
“不,他只是认不出你。”细川裕志发出另一个声音。
“哈哈哈,直接上吧,只有你这种愚蠢的男人还想着玩着追求的把戏。”细川裕志口中又发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住嘴,住嘴,你们都给我住嘴。”细川裕志喘着粗气大声喊道:“这是我的妻子,她只是一时间没有认出是我回来了。”
他挣扎的拿出手机,打开一个App。
手机画面一变。
是某个监视的摄像头场景。
镜头里。
妃光莉穿着一件蓝色的裙子,披着大波浪。
看来准备出门,已经画好了精致的妆容,刚刚打理完庭院,正坐在椅子上休息。
似乎察觉到有人监视似的,站起身来望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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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浅草寺。
门口忽然停下了几辆警车。
下来了一群警员。
最前头的是一位穿着警队制服的女人。
白色衬衫,白色肩章,黑色西裤。
高马尾,冷眼至极。
通勤高跟皮鞋里是一双裹住黑色丝袜的白皙小脚。
樱空胡桃抬头看着这个曾经她自己学习过的地方。
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