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作伪证的白莲花

现在的云白薇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她赶忙对捕快说道:“云知礼不是姐姐杀的,你们不能带走姐姐。”

捕快顿时觉得一阵头疼,天杀的,好不容易解决了四个人,总算是能将云九唏带走了,怎么又来了一个。

云九唏瞳孔震惊了一瞬,又恢复了正常,她疑惑地问道:“妹妹怎么知道,义兄不是我杀的?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人是我杀死的。”

云白薇一想到自己当神女的事,就心急如焚,“姐姐人美心善,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恶毒的事,肯定是有人陷害姐姐。”

瞧着她迫切地想要解释,云九唏有些不理解。

【白莲花来替我解释,莫非是担心被渣爹怀疑?】

面对云白薇,捕快可没有面对云远山那样的好脸色,“云二小姐,我等奉命将云大小姐带回去审问,你若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和云大小姐无关,便不要阻拦。”

云白薇眉头拧紧,眼底满是焦急之色。

要是实话实说,她的名声肯定会受到影响,等传到皇上耳中,定然是不能继续当神女的徒弟了。

云远山注意到云白薇的脸色,眸子暗了下来,“云白薇,你都知道些什么?”

“莫非这件事和你有关?”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恼怒,仿佛云白薇只要承认,便会承受云远山的怒火。

云白薇看了他一眼,疯狂摇头,“父亲,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是知礼哥。”

“我的丫鬟曾听到知礼哥让下人出去买毒药,陷害姐姐杀人,他想要自己的命,将姐姐陷害入狱,此生都无法回到将军府。”

【不得不说,白莲花这现场编故事的能力,当真是一绝,无人能及。】

云远山双眼微眯,看向他的眼神很是犀利,“此事莫不是你的主意?”

云白薇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出来救云九唏,竟被云远山怀疑,她疯狂摇头,宛如拨浪鼓,“父亲,我怎么可能会害姐姐。”

捕快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可有证人证明?”

“有,我身边的丫鬟就是证人。”说着,云白薇将自己身旁的丫鬟退了出去。

“事情当真如此?”捕快问道。

“是的,大人,就是知礼公子想陷害大小姐,所以才自己服毒的。”丫鬟说话时,根本不敢抬头,连声音都在颤抖,明显是在害怕。

云九唏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妹妹的意思是说,原本义兄用自己的命陷害我入狱?”

“我自认与义兄无冤无仇,义兄何至于为了陷害我入狱,下这么大的手笔,妹妹难道不觉得你的话很可笑吗?”

捕快们纷纷点头,“是啊!纵使想要陷害另外一个人,也至于用自己的命,此事一定另有隐情,定然是有人想要害云知礼,特意设的局。”

“云大小姐,还是得劳烦你和我们走一趟。”

云九唏点点头:“义兄被人害死,我理应配合大人调查,毕竟昨晚义兄可是在我面前,忽然吐血而亡的。”

云白薇满脸懵逼,按理来说,她找了证人证明,一切都是云知礼所为,为什么云九唏还要去衙门,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莫非云九唏已经疯了?

她难道就那么想去衙门的地牢,那里暗无天日,阴森至极,搞不好还要受刑。

“大人,真不是姐姐杀的人,我可以为她做证。”她焦急地说道。

正当捕快为难的时候,云九唏缓缓开口:“你为我做证有什么用?刚才的那些话,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说不定就是你临时随口编出来的,大人怎么可能因为你说的话,便不去查义兄真正的死因。”

“妹妹莫不是还没睡醒,否则,怎会竟说一些糊涂话。”

云白薇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云远山心里清楚云白薇有多讨厌云九唏,她越是为云九唏解释,就证明她心中有鬼。

“大人,我们走吧!”云九唏好不容易安排好的局,自然不会被云白薇打破。

【我倒是要看看,假神女要是无法同时将我和白莲花一同收为徒弟,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捕快也没想到,云九唏竟如此正直,他们直接带着云九唏离开。

云白薇看着云九唏的背影,气得胸膛跌宕起伏。

天底下怎会有如此蠢笨之人,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神色焦急。

她究竟应该如何救出云九唏。

但她并没有注意到,此刻云远山看向她的眼神明显不对劲,“云白薇,你跟我过来一趟,我有话问你。”

话落,云远山滚动着轮毂,离开了原地。

云白薇则是跟在他身后,走路的速度很是缓慢。

等他们都离开后,云知砚忍不住长舒一口气,这场戏总算是演完了,“对了,你们说渣爹…”

察觉到他自己说错了,赶忙改口,“父亲带着白莲花准备去做什么?”

“别老是学小九的心声说话,要是被发现可就麻烦了。”云志成提醒道。

“知道了。”云知砚拍了拍自己不听话的嘴,点头说道。

云智笙若有所思地盯着云远山的

背影看了许久,“或许父亲已经发现云白薇不对劲。”

“毕竟她之前可是讨厌极了小九,如今忽然帮小九说话,着实奇怪。”

“说得也是,只不过,她为何要帮小九做证?”对于这一点,云知砚想不明白。

云志成摇摇头:“这件事估计只有小九和云白薇知道。”

等到了房间里,云远山一把抓住了云白薇的手腕,狠狠地将她甩到了地上,冷声质问道:“我问你,云知礼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是不是和你关?”

毫无防备的云白薇,跌倒在地上,那一下正好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父亲,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也不知知礼哥究竟是怎么回事?”正在狡辩的她,察觉到房间里的气温开始不断下降。

本就煞白的脸,在这时又白了好几个度,她缓缓抬头地看向云远山,只见他的眼底满是审视之色,“父亲,你这是…不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