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我已经失身赵清浔,你真不介意?
宁言初被吻得晕晕乎乎的,这会儿听到他的话,迷茫又无措地抬眸望他!
天知道,宁言初此刻雨后海棠的这种湿漉漉的被欺负狠了的眼神,对轩辕越来说是有多大的诱惑力。
轩辕越情不自禁地再次朝她垂首。
宁言初羞得直接躲到了他怀里,不让他得逞。
轩辕越低笑起来,暗哑的声音飘到宁言初耳里,让她更加羞涩起来。
轩辕越垂首在她耳边道:“那晚你在我怀里睡着之后,又醒来吻了我,你以为你是在做梦!天知道那晚我被你折磨得有多疯?你吻了我倒是又倒头睡了,可苦了我,一整晚都抓心挠肝地恨不得把你拉起来问问,到底为什么要吻我?可我又舍不得叫醒你!天知道那一晚,我是怎么过来的!”
轩辕越的这些话,让宁言初羞得无地自容,一直埋首在他怀里,根本不敢抬头。
宁言初没想到自己竟然真做了这样的荒唐事,她竟然真的吻了他!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那个吻算是最后的告别。
她羞涩的小模样,轩辕越都看在眼里,心中越发欢喜,他柔声在她耳边道:“初儿,你愿意吻我,说明你并不讨厌我,甚至心里也有我的位置。如今你已经和离,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怀里的人儿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半晌都没有回答。
轩辕越也超有耐心,她不回答,他也不催促,就这么抱着她,安静地等着。
宁言初没回答,是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吻他?
若是她对他没有旁的心思,即便是想作为最后的告别,她也不该吻他!
他说她并不讨厌他,甚至心中也有他的位置。
想到自己不只一次地为她割血,哪怕暴露自己的秘密,也想要救他。这如何不能说明他在她心中有位置呢!
之前他不愿意来为她送行,她心里多少是有些难过的。
她想她心里的确是有他的吧,至少她并不讨厌他,内心也没有排斥他。
若是她真的厌恶他,她也根本容不得他近身,更不可能容他像刚刚那样吻她!
毕竟前世今生,她嫁给赵清浔这么多年,都没有与他这样亲近过。
宁言初又想到了轩辕灵汐跟她说过的话。
即便一时不能完全接受他,也不要将他推得太远!
宁言初像是终于说服了自己一般,抬眸看向轩辕越:“你这次是为我离京的吗?”
轩辕越剑眉微扬,有些生气:“你说呢!”
不为了她,他还能为了谁?
宁言初俏脸微红,又问:“你真的能为了我舍下京都的一切?我和父亲有可能永远都不回京都了!”
“我知道。”轩辕越立刻表态:“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你不想回京都,那从此刻起,京都的一切都跟我无关了。”
宁言初怔怔地看着轩辕越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又有些鼻酸了。
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他为她放弃京都的一切。
他可是王爷呢,皇亲国戚,王府爵位他都不要了?
宁言初想到什么,又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那一截完美无瑕的玉臂:“你看到了,我的守宫砂没有了,我已经失身赵清浔,这个你真的不介意?”
轩辕越怎么会在意,他只是觉得心疼。
他知道她不爱赵清浔,也不想与赵清浔一起,一定是赵清浔使了什么计,得了逞。
轩辕越垂首,在她原本守宫砂的位置,轻吻了一下。
“你……”宁言初瞬间羞得脸色通红,连忙将自己的衣袖放了下来。
轩辕越轻笑着,认真地表白:“我爱你,我并不在意你有没有失身于他,我只是心疼,我知你失身于他,并非你所愿。”
宁言初眸光涌动,心中像是被什么触动,又酸又涨。
他真的很懂她,明明他与她也没有那般熟识,也才只认识了几个月而已。
轩辕越抱着她,轻哄道:“初儿,我知道你刚刚和离,一时半会儿可能还不能接受我,我也不要求你立刻跟我成亲,我只求你让我能跟在你身边,让我静静的守护你就好。哪怕你一辈子都不愿意嫁给我,我也甘之如饴。”
“好。”宁言初突然应声,让轩辕越惊得不知所措:“你说什么?”
宁言初俏脸一红,羞涩道:“你不是想跟着我吗?明日与我一起去见父亲吧,别老是偷偷摸摸的,还偷我的草药包。”
轩辕越闻言瞬间一脸惊喜:“我那不是太想你了吗,我每日想你想的都要疯了,便想拿个你的物件,以慰藉相思之苦。”
不得不说,这会儿的轩辕越是真会表白啊。
这随便一句话,都能让宁言初悸动又羞涩,她抬眸看着他额角的蚊子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看你是被蚊虫咬得受不了,所以才来偷我的草药包吧!”
轩辕越憨笑着挠了挠自己的蚊子包:“山野间蚊虫确实多,有了你这草药包,蚊虫是要少不少,不过第二日就好像不怎么管用了。”
宁言初乐了,把玩着他腰间的草药包:“这草药包是有期限的,只有一两日的药效,过了这一两日自然就没什么效用了,所以这草药包才每日都要更换。”
宁言初手中又道:“等明日我再给你做个新的吧。”
轩辕越闻言瞬间开心了,唇角都止不住地疯狂上扬:“初儿,我们先不要回去吧,就留在这里看日出如何?”
宁言初看了眼天上的月亮,无奈苦笑。
现在还是半夜,这等到日出出来,得等多久啊!
不过现在回去,定会吵醒大家,好像除了这里,他们也无别的地方可去。
见宁言初没说话,轩辕越便当她答应了,高兴道:“若是明日去见大将军,大将军不愿意让我跟着怎么办?”
宁言初挑眉看他:“你怕我父亲?”
轩辕越苦笑:“以前倒是不怕,以后他得是我的岳丈,我如何能不怕?”
宁言初又被他这话闹了个大红脸:“父亲是个明理之人,不会乱为难你的。”
轩辕越倒是没有她这样乐观。
他若是一般人,大将军自然不会随便为难,可如今他要抢他的女儿,他能不为难?
反正以后谁若是敢来抢他的女儿,他定不会给那人一个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