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宁言初那贱人趁着浔哥哥不在,出去偷人了!
“啪!”
香玉苑里,谢晚凝气得将琴都给砸了。
“小姐!”黄莺和粉蝶瞬间吓得都跪了下来。
“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本小姐要你们有何用!”谢晚凝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跑去拿了刺鞭,就朝两人身上抽去。
“啊!”粉蝶痛得失声尖叫。
“贱人,你还有脸喊!”听到粉蝶的喊声,谢晚凝抽得更起劲了。
黄莺也疼,可却是一声也不敢喊。
因为她知道,越是喊,小姐就打得越是凶!
粉蝶喊了一声,也不敢再乱喊了,所有的痛都只能咬牙忍着。
谢晚凝是真的气坏了,刚刚明明就是她的琴声压制着宁言初,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笛声,硬生生地帮助宁言初反压了她。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谢晚凝越想越气,鞭子也就抽得越发厉害了。
粉蝶和黄莺疼得满头冷汗,却都不敢哼声。
粉蝶死咬着唇瓣,有些抗不住了,只能脸色惨白地看向黄莺,希望她能想想办法,哄哄小姐。
平时黄莺最会哄小姐了。
黄莺疼死了,眸子一转,还真有了主意,立刻看着谢晚凝道:“小姐,您冷静一些,那宁氏的琴技那么烂怎么会是您的对手,这中间只怕有猫腻啊!”
黄莺一句话,谢晚凝还真停了手。
她也是真累了,大喘着气道:“你什么意思?”
见谢晚凝终于不再抽鞭子,黄莺和粉蝶也都是松了口气。
尤其是粉蝶,瘫软着身子跪坐在地上。
小姐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每次受罪的都是她和黄莺,还好黄莺有办法。
黄莺不敢怠慢,立刻跪直身子道:“这突然而来的笛声,您不觉得奇怪吗?明明一开始宁氏的琴声那么难听,可那笛声加入之后,宁氏的琴声突然就变好听,还将您的琴声都给压制了。您就不好奇这笛声是从哪里来的吗?”
谢晚凝倏地眯起眼:“你说,这笛声是从何而来?”
黄莺凑近谢晚凝低声道:“一般学笛的都是男子,奴婢以为这宁氏一定是趁着侯爷不在府,在外面勾搭了野男人,这笛声便是那野男人吹的。”
听到“野男人”三个字,谢晚凝眸子里瞬间跃过一抹兴奋的精光:“你说的是真的?”
……黄莺哪知道是不是真的啊,她就是乱猜的,这不是为了不被抽鞭子吗?
不过为了能安抚小姐,这谎话还得往下编啊!
“当然是真的了,小姐您以前可曾听到过这宁氏弹琴吗?”
谢晚凝碧黄莺这话给问得有些懵,愣愣地摇头。
就宁氏这琴技,她还谈什么琴啊,丢人现眼!
黄莺顿时像是抓到了宁言初什么把柄似的:“这就对了,以前这宁氏在府里从来没抚过琴,这宁氏今日怎么就突然抚起琴来了,她的琴技还如此之差!她这哪是抚琴啊,分明就是在跟外头的野男人对暗号呢!”
黄莺这么一解释,谢晚凝的脑子瞬间就通了:“你说的太对了,宁言初那贱人肯定是趁着浔哥哥不在,出去偷人了,这会儿回来弹琴,估计是跟外面的野男人对暗号呢!”
见自己将事情说通了,黄莺连连点头:“就是这样,这宁氏身为侯府主母,竟然不守妇道,她根本不配做这侯府主母!”
黄莺这话可说到谢晚凝心坎里了:“宁言初真是不要脸,我现在就去揭发她!”
谢晚凝说着,就急匆匆出去了。
黄莺见谢晚凝出去,这才瘫软在了地上。
粉蝶看了眼黄莺,有些担心。
黄莺为了能在小姐手底下活命,这样污蔑人家夫人。小姐又是个拎不清的,这要是把事情闹大可怎么得了!
黄莺似乎知道粉蝶在想什么,眯眼道:“放心吧,她不去!”
侯爷派的那些侍卫可不是吃素的,小姐根本出不了这个院子,又能闹到哪里去!
果然,黄莺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外头谢晚凝的叫嚷声:“你们干什么拦我?宁言初在偷人啊,你们怎么不去管她!”
……侍卫们可被谢晚凝这话惊得不轻。
这谢姑娘怎么说话呢,她怎么这么胡言乱语啊!
夫人明明就在弹琴呢,大家都听到了啊,哪里来的偷人?
“侯爷有令,在他没有回府之前,您不能出这个院子,还请谢姑娘莫要为难我们!”
不管谢晚凝说什么,侍卫们都不可能让她出这个院子。
谢晚凝瞬间气得不轻,再次想要闯出去,可都被侍卫给拦住了。
赵清浔派的侍卫还不少,足足十几人,这十几个人每日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光在香玉苑守着谢晚凝就行了。
所以别说一个谢晚凝,就是十个谢晚凝也不可能出得去!
谢晚凝出不去,只能对着那些侍卫叫骂:“你们干什么吃的,都说宁言初在偷人了,你们为什么不去抓她?都在这儿看着我干什么?快去把她抓起来!”
侍卫们哪里理她,一个个都闭着耳朵,连她的话都不想听。
这女人脑子有问题,她的话他们还是少听吧,免得被她影响了脑子不划算!
见谢晚凝在外头越闹越凶,黄莺和粉蝶这才跑了出来。
“小姐。”黄莺将谢晚凝从侍卫身边拉开,又小声道:“有那些侍卫守着,咱们就根本出不去,不如等侯爷回来,咱们直接告诉侯爷,让侯爷来处置那宁氏可好?”
谢晚凝真的很想立刻冲出去,将宁言初偷人的事情告诉所有人,可那些侍卫却根本不放她出去。
“咳咳……”谢晚凝真的是被这些人给气出病来了,再次猛咳起来。
“小姐!”黄莺知道谢晚凝又犯病了,也知道她的心病连忙安抚:“侯爷其实是担心您被那宁氏欺负,所以才派了这么多侍卫保护您,您要相信侯爷,咱们能侯爷回来,侯爷一定会替您做主,处置那个宁氏的!”
黄莺一边哄,一边跟粉蝶一起将谢晚凝往房间里扶。
谢晚凝回头看了下天边的圆月,眼泪不自觉地便涌了出来。
浔哥哥为什么还不回来?
还有为什么她寄回家那么多信,父亲一封信也不给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