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黑铜男人又对她做了无耻的事情

景玉苑。

轩辕越悄然进了主屋,却闻到一股稍显浓郁的香味,下意识地朝那香炉看了一眼。

她换了香?

轩辕越没有多想,抱着匣子走到床边,撩开纱幔。

床上的人儿睡得正香,轩辕越依旧将匣子放到床头。

他并没有坐下,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她如白瓷般修长的雪颈。

一瞬间,他仿佛闻到了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异香,那绝妙的滋味更是仿佛再次在他口中爆裂。

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轩辕越死死捏拳,拼命控制。

那青紫色的血脉中流动的血液,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他不能,不能如此贪婪,更不能如此妄为!

床上,一直在努力装睡的宁言初,在轩辕越进屋时,她就已经察觉到了。

她为了等他靠近一直在装睡,可她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来吸她的血,可他好像也没有离开。

不是为了来吸她的血,那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轩辕越今日还真不是来吸血的,他只是来送东西的。

原本他是想要放下东西就离开,可这会儿他的脚却像是生了根。

就在轩辕越拼命与自己的意志力拉扯时,他突然觉得头晕起来,好像全身乏力。

终于,他感觉到了不对,目光凌厉地看了眼那香炉,立刻想转身离开,可是还没等他抬脚,他便双腿一软,跌坐到床上。

宁言初倏地睁开双眼,便看到那黑铜男人正跌坐在她对面。

宁言初立刻紧张地坐起身,警惕地盯着那黑铜男人:“你到底是谁?”

见宁言初醒来,轩辕越也惊得不轻,他立刻想要起身,可全身软得没办法动弹。

他眯眼盯着宁言初:“你在香炉里下了软筋散?”

宁言初仔细听了轩辕越的声音,可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改变了声音,她觉得他的声音怪怪的,而且在她的印象里,并没有熟悉的声音。

知道此刻这黑铜男人动弹不了,宁言初这会儿也不忌惮他了:“加强药效版的,你今晚应该走不出这间房间了。”

这会儿轩辕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明显她是在算计他:“为什么?”

低沉的声音似乎有些伤心,听得宁言初没来由地一阵心虚,可想到这个黑铜男人对她做的事,宁言初瞬间又理直气壮起来:“你还问我为什么?你都跑来吸我的血了,我连你是谁都没弄清楚,你说我为什么?”

宁言初突然便凑近黑铜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今晚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是谁?”

宁言初说着便朝男人脸上的黑铜面具抓去。

轩辕越大惊,下意识地想伸手阻止宁言初,可他全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就在宁言初要抓到黑铜面具时,轩辕越突然身子前倾,直接将宁言初给压倒了。

这突然的变故,让两人都惊呆了。

宁言初怔怔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黑铜男人,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近得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宁言初不受控制地脸色涨红。

她这辈子都还没有跟哪个男人这般亲近过,哪怕跟赵清浔都不曾有过这样的距离。

轩辕越也被两人交缠的呼吸扰得乱了心神,他不想轻薄她的,他只是想自保。

想到自保,轩辕越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突然有了自保之法。

宁言初缓过劲来,没有立刻推开黑铜男人,而是执着地想要摘下他脸上的黑铜面具。

轩辕越再次大惊,想也没想地垂首覆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宁言初完全没想到这黑铜男人竟然又会对她做这样无耻的事情。

宁言初气得想要推开男人,可舌尖突然的疼痛让她再次刷新了对这个男人无耻的认知。

他竟然!咬破了她的舌尖!在吸她的血!!

宁言初拼命挣扎,拼命推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可她越是挣扎,男人就缠她缠得越紧。

而且男人吸了她的血竟然恢复了些体力,将她彻底压制在了身下,还抓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完全没办法反抗。

男人狂野又霸道,他疯狂的纠缠让宁言初害怕极了。

他如果只是拿她当解药还好,她是真怕他会对她做些什么。

她现在可是有夫之妇,这种事情若是让赵清浔知道了,不仅他要死,她也得死!

宁言初抵抗了许久,都丝毫不起作用,折腾了这么久,她已经精疲力竭,满身是汗,没有别的办法,她也只能用咬的。

就在轩辕越意乱情迷间,唇上的刺痛,让他猛然清醒,他立刻停

止了动作,抬起脑袋。

他的血里有寒毒,他不能让她吸了他的血。

宁言初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咬了他一下,他便停了下来。

两人喘着粗气对望着。

天知道此刻她发丝凌乱,香汗淋漓,仿佛经历了一场极尽缠绵的鱼水之欢的模样,对他来说是怎样的诱惑。

尤其是两人此刻的呼吸依旧交缠在一起,这让轩辕越想到了刚刚他对她做的坏事,以及她无与伦比的绝妙滋味。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候,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面对她时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这个女人就好像是他的天敌,每次跟她在一起,她都能轻而易举地将他击得溃不成军!

宁言初轻喘着气,看着男人破损的唇角,脸热得厉害。

那是她咬的?

早知道咬他一口,他就能放开她,她早就咬了。

轩辕越意识到自己又对她做了这孟浪之事,猛地便从她身上弹了起来。

此刻的轩辕越也终于发现她的血竟然真的解了软筋散。

刚刚在那样危急的时刻,他想着她的血都能解他的寒毒了,或许也能解她下的软筋散,所以便想到了自保之法。

没想到她的血真的解了这软筋散,还顺带又减轻了些他的寒毒,如此看来她的血或许能解百毒。

轩辕越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抱歉,我今晚来,并没有想吸你的血,我只是来送首饰的,刚刚的事情纯属是为了自保。”

他能克制住自己放过她,他的解释,宁言初相信:“你到底是谁?”

“抱歉。”轩辕越留下一句,便闪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