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爬上床

“苏逸尘要是当了堂主,那可是风光无限,你也能跟着沾光。而且,钱玉瑶那丫头性子好,在她手里过日子,不会太难的。”

钱玉蓉咬着下唇,心中又气又乱:“姨娘,钱玉瑶是我姐姐,您怎么能出这种主意,让我去破坏她的家庭,我做不到。”

姨娘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钱玉蓉的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这是为了你的将来,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我想想啊。咱们在这府里的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能傍上苏逸尘这棵大树,以后就有依靠了。”

钱玉蓉的眼眶微微泛红,她看着姨娘,委屈地说:“可是姨娘,我不想用这种手段去获取幸福。我也有自己的尊严,这样做,我会被人看不起的。”

姨娘皱了皱眉头,继续劝说道:“尊严能当饭吃吗?你看看咱们现在的处境,在这钱府里,咱们不过是寄人篱下。你父亲向来不重视我们,若是你能成为苏逸尘的人,他以后也得高看咱们一眼。而且,苏逸尘一表人才,又有才华,你跟着他,总比在这府里强。”

钱玉蓉的内心十分纠结,她一方面被姨娘描绘的美好未来所吸引,毕竟在这深宅大院里,她也渴望有个依靠,过上安稳的生活。

“姨娘,让我再想想吧。”钱玉蓉无奈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姨娘见钱玉蓉态度有所松动,心中一喜,连忙说道:“行,你好好想想。不过可别想太久,机会稍纵即逝。你得主动些,找机会接近苏逸尘,展现你的温柔和体贴,让他注意到你。”

钱玉蓉轻轻点了点头,心中却乱成了一团麻。她望着窗外的天空,思绪飘远。她想到了苏逸尘,那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确实让她有些心动。可一想到要去破坏姐姐的家庭,她又满心愧疚。

“姨娘,若是我真的这么做了,姐姐会恨我的。”钱玉蓉低声说道,眼中满是担忧。

姨娘哼了一声:“她恨你又怎样?这是你自己的人生,你得为自己打算。等你成了苏逸尘的姨娘,她也只能接受。而且,只要你能生下一儿半女,在苏家站稳脚跟,她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钱玉瑶坐在房中,脸色苍白,孕反的折磨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钱玉蓉端着一碗燕窝粥走进来,轻声说道:“妹妹,该喝粥了。”

钱玉瑶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姐姐...谢谢你...一直照顾我。”

钱玉蓉笑道:“妹妹,你客气了。你现在有了身孕,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钱玉瑶点点头,眼中满是疲惫,“姐姐...我最近总是觉得头晕恶心...身子越来越重了...“

钱玉蓉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妹妹,你别太担心。怀孕都是这样的,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钱玉瑶低下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中满是温柔,“姐姐...你说...我的孩子会像谁呢?”

钱玉蓉笑道:“妹妹,你的孩子一定会像你一样漂亮,像姑爷一样聪明。”

钱玉瑶闻言,脸上泛起红晕,“姐姐,你就会哄我开心。”

钱玉蓉笑道:“妹妹,我说的是真的。你和姑爷都是人中龙凤,孩子一定会很出色的。”

钱玉瑶依偎在钱玉蓉怀中,心中满是感动,“姐姐...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苏逸尘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玉瑶,你怎么样了?”

钱玉瑶抬起头,看到苏逸尘,眼中满是幸福,“夫君...我很好。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健康的。”

苏逸尘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玉瑶,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

钱玉瑶依偎在他怀中,心中满是甜蜜,“夫君...你对我真好。”

苏逸尘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换上温柔的笑容,“玉瑶,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夜深人静,苏逸尘独自坐在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瓷瓶。瓶中装着他特意调配的药物,无色无味,却能让人孕反加重,甚至导致流产。

“玉瑶...“他低声自语,眼中满是冷意,“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父亲。”

他站起身,走到钱玉瑶的房间外,轻轻推开门。钱玉瑶已经睡下,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

苏逸尘走到床边,轻轻将药粉撒入钱玉瑶的水杯中。药粉迅速溶解,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玉瑶...“他低声唤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虚伪的温柔,“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别累着了。”

钱玉瑶在睡梦中微微皱眉,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但很快又沉沉睡去。

苏逸尘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他知道,只要钱玉瑶继续服用这种药物,她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最终一尸两命。

钱玉蓉站在书房外,看着苏逸尘的背影,心中满是复杂的情感。她知道,自己一直不受父亲重视,若是能攀上苏逸尘,或许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轻

轻推开门,走进书房,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姑爷...您还没休息吗?”

苏逸尘闻言,转过身来,看到钱玉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玉蓉?你怎么来了?”

钱玉蓉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姑爷...我...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苏逸尘笑道:“玉蓉,有什么话尽管说。”

钱玉蓉抬起头,眼中满是柔情,“姑爷...我一直很仰慕您...您能不能...多看看我...“

苏逸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换上温柔的笑容,“玉蓉,你这是...“

钱玉蓉走上前,轻轻握住苏逸尘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姑爷...我知道我不该有这样的心思...但我真的...真的很喜欢您...“

苏逸尘看着钱玉蓉玲珑有致的身材,眼中闪过一丝欲望。他知道,钱玉蓉的主动勾引,或许能为自己所用。

“玉蓉...“他低声唤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暧昧,“你真的愿意...跟着我?”

钱玉蓉点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姑爷...我愿意...“

苏逸尘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玉蓉……”

第二日清晨,钱玉瑶怀着身孕的身子本就倦怠,昨夜又因胎动频繁辗转难眠,直到卯时末才朦胧睡去。

待她再睁开眼时,窗外已日上三竿。她扶着腰缓缓起身,却见小翠端着参汤进来,脸色煞白如纸。

“小姐......“小翠欲言又止,手抖得厉害,碗底磕在案几上发出清脆声响。

钱玉瑶心中警铃大作,顺着小翠颤抖的指尖望去,只见妆奁镜中映出苏逸尘的寝殿方向,朱红窗棂间隐约可见两道交缠的身影。

“这是......“钱玉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扶着梳妆台的手重重磕在铜烛台上。小翠慌忙扶住她,却见自家小姐已跌跌撞撞冲向庭院。

雕花木门被撞得轰然作响时,苏逸尘正揽着钱玉蓉的肩头低语。

绣着并蒂莲的纱帐被晨风掀起一角,露出满地散落的酒壶与女子的月白中衣。

钱玉瑶的绣鞋踩过碎瓷片,鲜血瞬间染红了素白袜底。

“妹妹......“钱玉蓉慌忙扯过锦被裹住身子,鬓间的碎发黏在汗湿的颈侧,“我......我昨日劝姑爷少饮些酒,谁知道……”

苏逸尘慢条斯理地系着腰间丝绦,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暗芒:“昨夜你妹妹见我独酌伤身,特意下厨做了醒酒汤。是我一时贪杯,误了事。”

他转身按住钱玉瑶颤抖的肩膀,“玉瑶,你我夫妻情深,不如就让玉蓉做个姨娘,咱们三人……”

“住口!”钱玉瑶猛地甩开他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可知她是我亲姐姐!”她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妆台,青瓷粉盒滚落满地,香粉扬起时,恍惚间竟与三年前姐姐病逝那日的药香重叠。

钱玉蓉突然跪坐在床沿,发间珠钗歪斜欲坠:“妹妹!我对天发誓,真的只是陪着姑爷喝了几杯......“她伸手去拉钱玉瑶的裙角,“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求你别气坏了身子……”

“别碰我!”钱玉瑶尖叫着后退,却被小翠稳稳扶住。

“姑爷!”小翠突然跪了下来,“小姐怀着身孕禁不起刺激,您快劝劝……”

“闭嘴!”苏逸尘突然勃然大怒,扬手打翻案头青瓷瓶。碎瓷片擦过钱玉瑶耳畔,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划出一道血痕。

钱玉蓉惊呼一声,却见苏逸尘已换作温柔神色,“玉瑶,你要体谅为夫的难处。做男人有几个不是三妻四妾的……”

“可是我才刚怀孕啊!”钱玉瑶闻言十分的痛心,她想到这些天里苏逸尘对她的心疼和温柔体贴,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玉瑶看向钱玉蓉,她不相信自己的亲姐姐会这样对她。

钱玉蓉浑身发抖,目光躲闪:“我......我真的喝多了……”

“够了!”钱玉瑶突然松开手,从发间拔下苏逸尘送的翡翠簪子狠狠摔在地上,“我要回钱府!”

她转身欲走,却被苏逸尘一把拽住手腕。

“玉瑶!”苏逸尘的声音陡然转冷,“你已经嫁给了我,怎么能动不到就要回娘家,这像什么样子?”

“姑爷!”小翠突然扑过来,“您别吓小姐了,小姐怀孕胎像不稳,别真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那你就好好伺候好!”苏逸尘整理着被扯乱的衣襟,“夫人有孕,不许她动了胎气,你们给我伺候好夫人,否则我要了你的脑袋。“

“是。”几个丫鬟走过来,一左一右扶住了钱玉瑶。

钱玉瑶很伤心,没想到苏逸尘态度会突然变得这么冷冰冰,觉得男人太凉薄了。

钱玉蓉爬上苏逸尘床上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钱堂主这里。钱堂主立刻让人把钱玉蓉接了回来。

“哐当!”鎏金茶盏被拍得粉碎,茶渍溅在跪地的姨娘脸上

。钱堂主的咆哮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好个舐犊情深!你就是这样教女儿的?”

姨娘浑身发抖,精心描绘的远山眉被泪水晕染成墨团:“老爷!玉蓉她...她不过是想为咱们一房争口气……”

“争口气?”钱堂主抓起案头翡翠镇纸狠狠砸向楠木书架,“你可知苏逸尘是什么人?他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你是要坏了我的大计吗!”

姨娘吓得背后全是冷汗:“老爷,玉蓉她比玉瑶还要大两岁,至今仍未出阁,我也是想为她谋个好前程……”

“蠢货!”钱堂主大怒,“我原打算把玉蓉嫁给周福,你偏要让她爬苏逸尘的床!”

他看出来苏逸尘已经不满他塞了两个女儿过去的事情,原本他也是想塞钱玉蓉过去的,但现在他已经改了主意,没想钱姨娘和钱玉蓉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偷偷爬上苏逸尘的床。

姨娘捂着火辣辣的额头,突然尖笑出声:“周福?那个只会算账的老东西!玉蓉可是钱家嫡女……”

“嫡女?”钱堂主的冷笑像淬了冰,“她娘不过是个通房丫头!”他扯过案头族谱狠狠摔在姨娘脸上,“看看清楚,玉蓉的名字还在族谱最末页!”

当啷声中,钱玉蓉被家丁推进密室。

“跪下!”钱堂主的狮纹腰带抽到她后颈,“谁准你勾引苏逸尘的?”

钱玉蓉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女儿没有,只是我们两人都喝多了,所以这才……”

“好个大家闺秀!”钱堂主的蟒纹靴踏过门槛,腰间玉佩撞在供桌上发出脆响,“为了爬上男人的床,连廉耻都不要了?”

钱玉蓉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父亲......女儿知错……”

“知错?”钱堂主突然扬手,翡翠扳指划过她脸颊,“你娘当年就是这样勾引我的!”他扯过案头《女诫》狠狠砸在她额角,“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那些勾栏女子有何区别?”

钱玉蓉捂住流血的额头,突然听见屏风后传来压抑的抽气声。

她抬头望去,正撞见钱玉瑶苍白的脸——不知何时,姐姐被人搀扶着立在祠堂角落,隆起的小腹在素白裙裾下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