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偷听墙角,碧瑶甩锅
金鹏和捕快们捧着崔东山送的礼物,护送着唐天一行回到了府邸。
回了房间,柳碧瑶就迫不及的打开了那些礼盒。
“呀,这是老山参,得有百多年了吧,这是珊瑚树耶,这是什么宝石,看起来好漂亮。”
一件件东西被柳碧瑶拿起来,放下去,看的倒是稀奇不已。
玉儿拉了拉柳碧瑶的衣角,低声说道:“小姐,注意一下形象啊,咱们也不是小门小户出身。”
“注意什么形象啊,都被某人说成吃啥啥不剩了,根本就没有形象可言了。”
柳碧瑶还记恨着唐天说的话,刚才的样子都是故意做出来的。
“你这丫头,还真是个小心眼儿。”
“女人心眼儿都小,如烟姐姐你说是不是。”
柳碧瑶开始寻找同盟军。
杜如烟笑了一下,娇声说道:“心眼儿小,可不分男女呢,我就没心眼儿。”
“略略略~”柳碧瑶作了个鬼脸儿,气鼓鼓的说道:“如烟姐姐骗人,我不理你们了,玉儿咱们走。”
“小姐等等我啊。”玉儿小跑着追着柳碧瑶离去。
“这小丫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呢。”唐天摇头说道。
杜如烟凑到唐天身前,吐气如兰的说道:“主人是想怎么打呢?”
“你这是在玩火自焚。”唐天义正言辞的说道。
“人家每次玩火,都是被焚的那个,主人,你该不会是想要像打奴家那般,打碧瑶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可是你自找的。”
“嘤嘤嘤,主人,奴家错了,不要啊。”
唐天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房门外,柳碧瑶趴在门框上,已经偷听的羞红了脸。
玉儿瘫坐在一旁,双手捂着脸,低声嘟囔道:“小姐,咱们快走吧,一会儿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没有脸面了。”
“怕什么啊,你说唐天哥哥和如烟姐姐到底在干什么啊,听的人心都砰砰跳个不停。”柳碧瑶懵懂的问着。
“小姐,别问了,赶紧走吧,里面好像有脚步声。”
玉儿心慌慌的拉着柳碧瑶就要跑,一旁的窗户打开,吓的玉儿和柳碧瑶都缩起身子,紧贴着门边蹲了下来。
唐天早就发现了柳碧瑶偷听,不过刚才忙着碾压杜如烟,根本没有功夫理会柳碧瑶,这会儿打完收工,正好逗逗这个小丫头。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咦,地上这是什么?”
柳碧瑶和玉儿都用双手紧紧捂着嘴,仰着脖子看着旁边的窗户,大气儿都不敢出。
听到唐天的话,两人顿时惊慌起来,慌张的对视着,却是一动不敢动。
“这是两个大耗子么?竟然敢在本王的门外蹲着,真是胆大包天。”
听到有耗子,柳碧瑶再也忍不住,惊叫一声站了起来,使劲儿的蹦跳着。
“哪里有耗子,有没有钻到我的衣服里,玉儿快帮我看看啊。”
“小姐。”玉儿一声哀鸣,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唐天的意思,分明咱们两个是耗子啊,你竟然听不出来。
柳碧瑶蹦了两下,抬头看到正在捧腹大笑的唐天,愣了愣,顿时明白过来。
“你,你太坏了,你竟然说我们是大耗子,我这么漂亮可爱,怎么可能是大耗子,你有见过我这么可爱的耗子嘛!”
“是,你是可爱的大耗子,我可没有见过比你还可爱的耗子了,不过你这可爱的耗子,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到我这里来听的什么墙根啊。”
柳碧瑶登时红了脸,双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说道:“我那个,那个,是玉儿,玉儿说你这里有动静,所以带我过来听的。”
玉儿顿时觉得有一口大黑锅从天而降,要将自己砸的满头黑包。
“小姐”玉儿刚好反驳,看到柳碧瑶使劲儿眨眼的样子,只好低着头背起了黑锅。
“是我带小姐来听的,不关小姐的事儿。”
见玉儿将黑锅背了,柳碧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悄悄对玉儿伸出大拇指,以示表扬。
唐天打了个哈欠。
“你们两个啊,快回去好好睡吧,不然我可就要打你们了,小孩子都是要好好管教的。”
“唐天哥哥,你,你刚才是不是,就是在管教如烟姐姐?”
柳碧瑶还是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唐天愣了一下,笑着说道:“那是必须的,女人都得被好好管教,要不然就会蹬鼻子上脸的。”
“哼,坏人,我们女人才不需要被管教呢,略略略~”柳碧瑶作了个
鬼脸儿,小跑着回了自己房间。
玉儿慌张的跟了上去。
杜如烟批了件薄纱裙,莲步轻移的走了过来,趴在了唐天背上。
“这小丫头可是动了春心呢,主人就没有什么想法?”
“我看是你还没有被收拾够吧,咱们继续。”
“啊?主人,奴家错了,饶了奴家吧。”
柳碧瑶跑回房间,跳到自己床上,将俏脸深深的埋进了被子里。
“好羞羞啊,以后再也不去听房门了,刚才真是要羞死了。”
“小姐,我可没有看出来你羞死了,刚才我怎么拉你都没用,你倒是听的起劲儿呢。”
“我,我那时在研究,想要研究明白唐天哥哥怎么打如烟姐姐的。”
玉儿一阵无语,自家小姐这脸皮真是厚,都能说出这样言辞来。
柳碧瑶一咕噜坐起,转动着眼珠子说道:“我觉得唐天哥哥不像是在打如烟姐姐,更像是在造小人啊,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面红耳赤的玉儿使劲儿摇着头,低声说道:“小姐还是睡吧,要不然明早要盯着两个黑眼圈了,那样可难看了。”
“啊,我才不要黑眼圈呢,那就睡觉睡觉。”
柳碧瑶钻进了被子里,很快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被唐天打的人,从杜如烟换成了柳碧瑶,柳碧瑶在梦中一直被唐天打到了大天亮。
清晨醒来,柳碧瑶想到昨晚的梦,觉得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好像有些不大对劲,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