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杀了
开局喜当娘:侯爷夫人袖手风华第94章 杀了
厉寒到神武营地牢时,大皇子与骆河已经开始审了。
丁涛在大理寺狱经历了一番,如今到了神武营又要经历一般,种种刑罚用在他身上,他完全不抵挡,直接供出是何人让他逃出大理寺的。
“将名单一一记录,明日,我进宫面圣。”厉寒神情森冷的道。
之前丁涛已经咬出一张名单来,那些人不管在没在上面,一个个都十分恐慌,誓要把丁涛杀了,如此才能死无对证。
名单上的人只要一口咬定丁涛这是私怨。
大皇子目光沉凝的盯着名单上的人。
有大半是隶属秋家,秋家直接听命于秋贵妃,助三皇子。
“咬出了大半与秋家有关的人,秋贵妃在宫里怕是难安了,听说我父皇要封三弟为宁王,封地宁州。”宁州富庶,皇上更准许三皇子可不去封地,留在京城孝敬秋贵妃。
无非就是让三皇子留在京中,休养生息,下回封的便是皇太子了。
大皇子嘴角含着几分嘲弄。
便是皇家又如何,不公平之处,随处可见。
他不曾封王,也无封地,只一处不大的府邸,父皇便要他为朝廷卖命。
“这帮人的日子过得太过随性,对朝廷官员也可随意打杀,寻常百姓在他们的眼里,只怕还不如猪狗。”厉寒冷哼一声。
以为攀着秋家,攀着三皇子便可高枕无忧了。
上一世,他和他们一样蠢。
以为储君之位非三皇子莫属,三皇子有皇上的宠爱,有秋贵妃和她背后的秋家助益,别的皇子,无一人能及。
他上位,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不过是要多几分光明正大,在外立下功劳。
上一世,他在池门关立下功,回来便得到了重重的封赏。
这一次在池门关虽未立下功劳,皇上却也给他苦功。
如此偏心眼,实属少见。
“秋贵妃的父亲乃当朝阁老,颇具威望,一个朝中,一个宫中,一个极有可能登上帝位,如此阵容,谁不想依俯。”
大皇子淡淡道,“厉侯,明日这份名单由我拿进宫去吧,以免你沾了不该沾的。”
厉寒却拒绝了。
相较之下,大皇子提交名单,更显得别有用心。
“此名单有近一半是与秋家有关的,皇上不可能不知,若是大皇子提交到皇上手中,皇上该合计,是否大皇子对三皇子别有用心,恶意栽脏。”
厉寒之言让大皇子静默片刻。
高高在上那人,有时脑子的确是昏沉了些。
他不得不承认,厉寒所言的情况,极有可能出现。
“也罢,还是让秦大将军交上去吧,父皇无论如何也会给秦大将军一个面子,你在父皇面前,还是个新臣。”
“也好。”厉寒想到秦将军忌恶如仇,他平生最恨的就是文官的勾结,武将在战场上拼得血肉模糊,文官却在朝堂之上,耍手段,拼心眼,是秦大将军平生最厌弃的。
“我与你一道去。”大皇子道。
厉寒点头。
骆河看着眼前已经昏迷的丁涛。
“厉哥,此人如何处理?”
“杀了。”厉寒冷冷的道,骆河一怔,这也太随意了吧,若是在外也就罢了,这可是天子脚下。
“怕是不妥。”骆河神情可见的僵硬。
“万一有人问起——。”该如何解释。
“说他自尽而亡。”厉寒咬了咬牙,丁涛将纪暖伤成那样,死不足惜,“罢了,将他送回大理寺狱。”
骆河咽了咽口水,同情的看着丁涛,再回大理寺狱,他是绝无机会再出来。
他发现厉哥看丁涛就像看个死人一样。
他内心有些震荡,好似发现了个不一样的厉哥。
“是,我这就亲自送过去。”顺便再添点油,加点醋。
厉寒与大皇子一同去了秦府,秦老将军征战数十载,一身的病痛,如今战事方歇,他终于可以退下来好好养养身子。
基本上已经不太管朝庭的事。
秦家有几名子侄,如今也在军中担任要职,还需要再历练一番。
“简直胡来。”秦老将军得知此事,十分气愤,“他们把朝堂当成什么?”
“老将军千万别过于恼怒,以免伤身,此份名单牵扯之人,需让父皇知晓,我与厉侯思来想去,还是由老将呈交最为妥当,父皇不会猜忌到老将军头上。”大皇子道。
秦老将军慎重的点了点头。
他一生为国为民,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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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冲峰陷阵,于家国无二心。
“好,我这就进宫见皇上去。”
厉寒和大皇子目送秦老将军离开,二人也没有秦府多停留,转而回了府。
厉寒是急于回去看纪暖。
至于大皇子,也一并跟他回了长兴侯府。
就是不回他那一墙之隔的大皇子府。
“我的府邸空荡荡的,除了下人护卫,没有人烟味,倒是长兴侯府暖上几分,怎么?连你也不待见我,不想让我去?”大皇子凉凉的道。
厉寒倒不是不想让大皇子去。
“若要去,你翻墙吧,若是堂而皇子的从正门进,一次次的,容易落人口舌,以为咱们两家勾结。”
大皇子面色一怔。
这是头一回有人让他翻墙入府。
还说得这般光明正大的。
不过——
大皇子也认同厉寒所言,他不曾被父皇和秋贵妃视为威胁,全是他一人独来独往,不曾有过朋党。
一旦让父皇发现他与厉寒走得过于近,必会招来猜忌。
他不惧,厉寒却是要承受不该承受的。
“是是是,下回我就翻墙过来,再不济,走个后门也成。”堂堂大皇子混成这样,也实属不易。
一番周折,已经午后。
纪暖和宁安已经用过午饭,两个人都歇了一会,宁安就睡在纪暖房里的软榻上。
厉寒回府时,才发现他和大皇子来来去去的连午饭都还没入口。
肚子的确有几分饥饿。
于是让余娘子为他们准备了几道菜,他和大皇子吃完饭,纪暖和宁安也醒了。
厉寒回院里,身后跟着大皇子。
“怎么样?好些了吗?”他眉头微蹙,目光落在她的颈间,依旧是那般刺眼,他恨不得一手扯下纱布。
“好多了,没那么难受,你不必太担心。”不适肯定是有的,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倒是他的神情让人以为,他比她还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