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想圆房

开局喜当娘:侯爷夫人袖手风华第134章 想圆房

纪暖嫁进厉家,一直在操心他的事,两个孩子的事,她又要忙事业,后来更是要调理家人的矛盾。

桩桩件件,都是他愧对她,心疼她,只想加倍对她好。

二人沐浴换上寝衣,躺在床上,纪暖倒是早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身边有一个暖炉一般的存在。

“暖暖,我们何时真正圆房。”厉寒想这个问题已经许久,他不至于强迫她,但是每晚的隐忍对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非常残忍的。

他享受着软玉温香,享受着相依的温暖和亲密。

可他们是夫妻,该是名正言顺的。

纪暖才刚打开被子,被他的话惊了一下。

她抬眸看他,他很少会提这回事。

夜里总是抱着她睡,就算她翻身离他远远的,他也会自动搜寻,再将她强扣在他的怀里。

夜里他睡得沉,她偶尔醒来发现,也不至于非要闹醒他。

唯有他扣在她腰际的手太紧时,她才会扯开他的手。

也仅此而已。

“你怎么突然提这个?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她还挺适应这样的生活。

“可是我们是夫妻,总是这样有名无实,于我不公。”厉寒话里多少含着几分委屈。

“暖暖,我们成亲时间不短,如今生活也趋于平静。”他一直在等她准备好,可若他再不提,就怕她一辈子都没准备好。

“我与你之间,也该更进一步。”他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灼热烫人。

纪暖咬了咬牙,心头微颤。

她其实,很难拒绝他。

她与他成了亲,也同床共枕多时,一直没走到最后一步,是彼此心里都有所顾忌。

她知道他一直在担心什么,顾忌的无非就是她的感受罢了。

他是个好男人,体贴,温柔——

“缓一缓,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明日就算屈家没来,秋家必定也会出面的,以屈易在书院的表现,他被退了学,面上无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已经想好法子,等着他们找上门来。

厉寒眸色一沉。

“你在担心他们上门来找麻烦?担心到,连我们的圆房之夜,也要一并的往后延。”屈家哪来这么大的面子。

厉寒心头微恼。

看来,他实在表现得过于善良了。

“小小屈家,还不敢在我头上怎么样,便是秋家,也是三番两次的寻我合作,这一回,若当真要与我闹翻了脸,我还巴不得。”厉寒挑了挑眉,“暖暖,这样的人家,不值得你耗费过多的精力去在乎他们。”

他还不把屈家放在眼里。

纵是秋家,秋家已经暗派了几拨人手,确定厉寒不会走在秋家那边,他们是破罐子破摔,既然厉寒不能为秋家所用,他们就要想方设法的除掉厉寒。

以免他时时守在大皇子身边,让大皇子有机可乘。

“屈家虽然不怎么样,可宫里还有一个秋贵妃,屈易能有这样的性子,还不是被屈家和秋家惯的,他们岂会善罢甘休。”她面色冷了几分,仗势欺人的人最是可恨。

提到秋贵妃,厉寒沉默半晌。

上一世,三皇子登基为帝,秋贵妃理所当然的成了皇太后,屈家跟着一并飞黄腾达,尊贵无比。

可这一世,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三皇子只是三皇子,秋贵妃还是秋贵妃。

“暖暖。”厉寒将面前小女人拉进自己的怀里,牢牢的扣紧了,发现烛火未熄,他直接在床头寻了一物,弹灭了烛火。

一时之间,屋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上辈子的纪暖,没有特别的印像体会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可在这个时代,伸手不见五指,那是极为正常的。

大户人家院子里才会点上一晚上的烛火,寻常人家,有些为了省些烛火,则会在天未黑之前便入睡。

“你怎么把灯给熄了。”纪暖推了他一把,夜里她总会给自己留下一盏灯,这样只要一睁开眼,便是在夜里,也能看清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什么。

“这样你才能更专注听我的心声。”厉寒理所当然的道。

她躺在他的心口处,的确将他的心跳听得清清楚楚,一点挂碍也无。

“说不定夜里我还要起床,这样黑漆漆的夜里,我就算起来了,也是什么都看不到的。”窗外的月色淡淡的,并没有多说什么。

纪暖有些累了,不与她争辩这个。

若是一会她想起夜,屋里无灯不好起床,她是一定会把身边的信息都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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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怕什么。”厉寒将头埋进她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一眨间,感觉所到之处,皆是属于她的气味和颜色。

厉寒允诺会尽快处理完屈易这一件事,绝对不会让秋家找上门来。

他要纪暖允诺,一旦处理完这件事,他们就要真正的圆房。

纪暖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反对。

有很多事,已经悄悄的变了。

翌日一早,纪暖起来时,厉寒已经不在了。

她初以为他没在房间里,定是到了院了,或是校场去练武去了,可谢明达告诉她,侯爷已经出府了。

纪暖还有些惊讶。

“这么早?就他一人吗?”

“是,只有侯爷一人。”

纪暖没说什么,厉朝和厉初用过早饭之后,纪暖送了厉朝一程,直接去学院。

纪暖送了厉朝和厉初去书院,她便回了父母家。

纪梦山今日倒是在,因宁周的医术高超,纪梦山又是个能忍的,喝的药苦,只要有用必定忍。

宁周不言不语的替纪梦山诊完成就好了。

听说,纪梦山如今脑海里总会闪现一些根本就不是他的回忆的回忆。

纪梦山也做了个梦,那个梦里有妻,有女,有鸡有狗,十分珍贵,他在恍惚间,那些东西就要撤下,他因此坚定的告诉所有人,当初他们都是吃过那个苦的人,如今,生活稍稍的给点甜会怎么样?

纪梦山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混乱了。

谁知宁周没有半点安慰,还要让纪梦山把药当成甜果去吃。

“这不是欺人太甚了吗?不,谢律师,我的宴只有在此时,才能听到它喊妈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