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肘腋之患
“成了？”张霸眼睛一亮，把手中战弓交给了身旁的典韦，问道。
“成了。”戏志才站定，拖着两个宽大的袖子，抱拳行礼，笑着点头道。
“这就是人心险恶啊。不过蔡瑁的性格是个缘故，孙坚立足不稳也是个缘故。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不说整个荆州，能让我夺取襄阳、南郡就行了。”
张霸哈哈一笑，神色愉快。
“夺取襄阳、南郡是最好的结果。但是现在孙坚也有防备，已经打草惊蛇。蔡瑁能造成的毁坏，到底多大，谁也不敢保证。”
戏志才怕张霸期望太高，沉声说道。
“嗯。”张霸嗯了一声。
散布谣言就是打草惊蛇。
张霸与戏志才说了几句后，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书房内坐下。
过了一会儿，蔡勇领着小蔡氏、小小蔡氏走了进来。
姑侄衣着都非常华丽，妆容甚伟，真是雍容华贵，但气质柔顺。
惹人怜爱。
张霸眼睛一亮，哪怕见多了美人，也是觉得惊艳，内心称赞蔡氏的基因真的好。
“见过明公。”蔡勇带着二女齐齐行礼道。
二女声娇，身轻，尽显青春。
只是一个年纪太小了。
张霸微微颔首，对蔡勇说道：“蔡德珪的意思我明白了。”
“他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蔡勇也很干脆道：“大后天，子时动手。”
“好。他在内，我在外。大事可成。”张霸欣然点头道。
日期确定了。
事情也就这样了。张霸让蔡勇渡河回去，也让随从左右的戏志才离开了。
他抬头看向略显忐忑不安的二女。
张霸伸手招了招。
二女很不安的走上前来，打算一左一右的坐在张霸的身旁。张霸不是变态，对小的没有什么兴趣。
先养着吧。
但大的。
张霸不等小蔡氏坐下，就一把把她抱起，坐在自已怀中，捏着她精致的小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已。
小蔡氏当即眼泪汪汪，声如蚊音道：“还请君侯怜惜。”
一旁的小小蔡氏看着姑姑的样儿，脸蛋儿通红，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
她们什么都懂。
“想什么呢。这里是书房。”张霸轻拍她的臀，笑骂了一声。虽然规模不大，但胜在青春。
而且未来可期。
生平头一回被男子，这么粗鲁的对待。小蔡氏顿时羞臊的低下了头。张霸将她搂在怀中，问道：“今年几岁？”
“十六。”小蔡氏低声说道。
“你呢？”张霸又转头问小小蔡氏道。
“十岁。”小小蔡氏回答道。
“嗯。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们男人了。晚上你侍寝，你好好睡觉。”
张霸说道。
“为什么？”小蔡氏、小小蔡氏都惊讶的抬起头道。
她们已经做好准备了。
共侍一夫。
尤其是小小蔡氏，急的眼泪汪汪。“君侯莫非是厌弃我？”说着，她大眼泪珠子就下来了。
她们都很柔顺，都不想被男人厌弃。
“你太小了。”张霸摇头说道。
“不小了。同族姐妹，十岁嫁人的比比皆是。”小小蔡氏连连摇头道。
无论小小蔡氏怎么说，张霸坚决拒绝了她。
让她跟一起跟过来的侍女一起睡。
至于小蔡氏，鲜艳的花朵，张霸当夜就采摘了。
但不是很尽兴。
小蔡氏虽然柔顺，怎么都行，但毕竟是第一次。张霸对自已的女人还是很怜惜的。
只要了一回。
次日一早。张霸睁开眼睛之后，伸手一摸，不见枕边人。抬眼一看，小蔡氏已经梳妆打扮好了，站在床边。见到张霸醒了，她欣喜道：“君侯醒了。”
“我来伺候君侯洗漱更衣。”
说着，她便招呼了许多侍女进来，忙了起来。只是身子不便，走路一瘸一拐。
张霸就让别她走动，抱着她坐在床上。说道：“破瓜之伤，需要好好调养。”
“你安心坐着。”
“不要太紧张不安。我很疼女子的。”
小蔡氏原本握着小手，不知道该放哪里，紧张的不行，闻言稍稍放松了一下。
张霸闲着也是闲着，看她这样，吃了早饭之后，就陪着她，顺便叫了小小蔡氏。
安抚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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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深夜。
今夜的汉水风浪不大，很适合渡江。江北的汉军水寨内。黄忠麾下的二万精兵披挂整齐，随时准备渡河。
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大帐内。张霸没有披挂，闭着眼睛正襟危坐，等待时机到来。
汉水南岸。
襄阳城。
随着孙坚调兵遣将，沿汉水、长江布防。城内外人马，还有五万余。
蔡氏有一万兵权。
蔡中屯兵在城北门附近的兵舍，蔡和屯兵在城池南方。
蔡瑁府。
卧房内，漆黑一片。蔡瑁躺在床上，全然没有睡意，实在是紧张不安。
如此过了一会儿，蔡瑁实在受不了坐起来，心中盘算。
“孙坚疑我。一定在蔡中、蔡和的军中安插奸细。”
“他们一旦发动，孙坚就会知道。”
“蔡中在城北，可以打开北城门。但是蔡和在城外南边，要想赶往北城门，得绕一大圈路。”
“蔡和又不能提前发动。”
“我手中的一万兵，不能立刻会合。只能先前往蔡中军营，守住北城门。等张霸登岸。”
孙坚的长沙兵很强，孙坚更是猛虎。蔡瑁知道自已不是孙坚的对手。
这一次实在是无可奈何，才发动的背叛。
稍有不慎，宗族赤红啊。
就在蔡瑁坐立不安的时候，蔡勇身穿甲胄，带着一队部曲兵来到了门外，沉声说道：“兄长，时辰差不多了，该做准备了。”
虽然屋内一片漆黑，但他知道蔡瑁一定醒着。
“好。”蔡瑁点头应声。蔡勇回头对部曲兵点了点头，两个部曲兵拿着甲胄走了进去。
不久后，蔡瑁身披重甲走出了卧房，并集结起了府中的八十名部曲兵。
以及自已的妻子、儿女，准备离开蔡府，前往北城门与蔡中会合。
至于侍女、小妾、歌姬以及府中的财富，都顾不得了。
“走。”
子时到了。蔡瑁没有任何犹豫，骑着马率众带着载满了儿女的马车，从小门走，投入了夜色之中。
蔡中、蔡和也几乎同时行动。
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传达到了孙坚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