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海覆清1852董王不懂

第一一九四章 揭晓谜底

在后方的华族本土,一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之下,实则涌动着澎湃的爱国热潮。

百姓们听闻前线的战事,再次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强大凝聚力和深沉的爱国热情。

这里没有丝毫对前线军队作战不利的抱怨之音,也不见对元首战略布局不完善的批评话语。

相反,民众们纷纷自发组织起来,以各自的方式为军队提供着精神与物质上的双重支持,用最质朴也最真挚的行动,书写着对国家的热爱与忠诚。

这些淳朴的国民,心中怀着对华族坚定的信念。他们始终坚信元首的领导,坚信华族必将带领他们冲破重重险阻,走向辉煌灿烂的未来,走向国力强盛的明天,走向那充满希望与美好的新征程。

在国难当头之际,他们深知无谓的指责与事后诸葛般的马后炮毫无意义,唯有齐心协力、共克时艰才是正道。

在华族的各个角落,不同群体都在为战争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妇联的同志们积极行动起来,组织妇女们日夜赶制棉衣、棉被。她们坐在简陋的工坊里,或是自家的庭院中,一针一线地缝着,仿佛将对战士们的关爱与牵挂都融入了这细密的针脚之中。

这些棉衣棉被,将在即将来临的寒冬里,为坚守在前线的战士们送去无比珍贵的温暖,抵御那凛冽的寒风与刺骨的严寒。

老人们也不甘示弱,他们翻出家中的粮食、草药等物资,毫不犹豫地捐献出来。

这些粮食,或许是他们平日里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这些草药,也许是他们在山林间辛苦寻觅所得。虽然只是一份份微薄之力,但汇聚起来,却如涓涓细流,终成江河,为战争的胜利增添了一份坚实的保障。

就连孩子们也在街头巷尾忙碌着,他们那纯真无邪的眼神中,满是对和平的渴望与对战事的关切。

他们用稚嫩的声音为战士们祈福,那一声声真挚的祝愿,仿佛穿越了干山万水,抵达前线战士们的心田,给予他们无尽的勇气与力量。整个华族社会,上至白发苍苍的老者,下至天真烂漫的孩童,皆上下一心,这种强大的民族凝聚力,如同坚实的堡垒,成为了华族在困境中顽强坚持下去的极为重要的力量源泉。

而在沙俄的军营之中,气氛凝重而又热烈。军官们围坐在铺满地图的桌前,激烈地讨论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一些激进的军官情绪激昂,主张继续增兵。他们认为,既然希瓦的战事已经落下帷幕,那么就应当抓住时机,对西海城发动更为猛烈的进攻,力求一举拿下这座坚固的要塞,从而打通通往华族内地的关键通道。亦或是将进攻的矛头转向布哈拉汗国,进一步拓展沙俄在中亚的势力范围。

然而,另一些较为谨慎的军官则持有不同的观点。

他们觉得,当下应先巩固在希瓦汗国辛苦取得的占领成果,同时加强对波斯王国的渗透。

从战略层面逐步挤压华族的生存空间,才是更为稳妥之举。毕竟,西海城已经得到了华族的重兵支援,且背靠着广袤的夷播海,华族的物资与人员支援能够源源不断地输送过来。

而沙俄人的补给线却极为漫长且艰难,只能穿过那茫茫无垠的哈萨克草原。一旦遭遇暴风雪的肆虐,后勤补给线极有可能被无情切断。

如今的哈萨克草原,早已是人烟稀少,沙俄人无法像往昔那般通过哈萨克人获取补给,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艰难地运送。此一时彼一时,战争的局势与条件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费奥罗上校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众人的争论,心中暗自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得失。

他深知这场战争的复杂程度超乎想象,其艰巨性更是犹如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稍有不慎,便可能导致满盘皆输的惨烈结局。

但他同样明白,沙俄帝国那扩张的野心如熊熊烈火,势不可挡。他们必须在这片广袤的中亚土地上夺取更大的优势,才能实现帝国在中亚地区精心谋划的战略目标。

作为第一个成功打到西海城的军官,费奥罗被特许发表自己的见解。他沉稳地说道:“诸位将军,事实已然证明,华族人在西部构建的防线并非坚不可摧。我认为,我们应当在持续的进攻中敏锐地寻找他们防御体系上的漏洞。只要我们保持坚定的信念与不懈的努力,就一定能够在他们看似坚固的乌龟壳上找到那致命的缺口。”

他的话语刚落,一些将领纷纷点头表示认可。在他们看来,费奥罗到底是年轻气盛,充满了蓬勃的活力与无畏的勇气。

骑兵作战,本就应在不断的运动中捕捉战机。遥想当年,蒙古骑兵征服东欧之时,不也是在持续的进攻试探中寻觅机会吗?怎能因遭遇一点挫折便选择退缩?

于是,沙俄人再次从后方大规模调动物资,在山谷环绕、地势险要的克孜勒套建立起大本营。随后,派遣骑兵在严寒刺骨的天气中对华族的整个西北防线展开袭扰。

这一次,他们将进攻的重点锁定在了布哈拉的北部防线上,试图以此撕开华族防线的突破口,为后续的大规模进攻奠定基础。

在遥远的西欧,其他列强们也在密切关注着华族与沙俄之间这场惊心动魄的冲突。英法等国犹如一群心怀叵测的旁观者,此刻正弹冠相庆。他们盼望着沙俄人下场参战,已然盼了许久。

亚历山大二世此前给他们开具了长达一年多的空头支票,结果八国联盟在次大陆被华族打得节节败退,颜面尽失。

英国人更是日日盼着沙俄出兵,满心希望他们能够牵制华族的兵力。曾经,他们还忧心沙俄会过于强大,妄图在沙俄与华族之间维系一种微妙的平衡。

然而,如今华族的崛起速度实在是太过迅猛,尤其是其扩张的步伐,简直令人咋舌。这地球上,现如今除了非洲和欧洲,在其他大陆上几乎都能看到华族势力的身影。

更为关键的是,华族人口众多,且增长速度快得惊人。

华族的政策相较于欧洲那种资本至上的贵族政治,显得更为均衡合理。

华族在建立之初,便以自耕农作为自身的统治基础。自耕农们一旦拥有了充足的农田,便能爆发出巨大的生产力。

随着物质基础的不断提升,他们生育的意愿也会变得极为高涨。故而,在华族的家庭中,生育五个以上孩子的情况屡见不鲜。很少有家庭仅仅生育一两个孩子。

照此速度发展下去,只要一二十年的光景,华族的人口便将突破十亿大关。而当下,全世界的人口加在一起也不过十几亿。众多洋人的有识之士已然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纷纷撰写大量关于华族威胁论的文章,极力营造出一种对华族的恐惧仇恨氛围,同时还不间断地对本国的民众进行洗脑,妄图使他们更加仇视华族。

在这样复杂而又艰难的外交环境下,容闳的工作变得异常棘手。

他只能困守在几个相对友好的中欧国家,平日里出门之时,都不得不带上大量的安保人员,以防不测。

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他一直隐匿在胡光镛的庄园之中。这座庄园位于慕尼黑的郊外,原本是一座防御严密的城堡。庄园里的仆从皆是从华族本土带来的,忠心耿耿,为容闳提供了一个相对安全的避风港。

“胡掌柜的,还是你清闲自在啊,无需抛头露面便能将工作处理妥当。哪像我们这些外交官,动辄便成为他人发泄不满的对象。”容闳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向胡光镛抱怨道。

胡光镛却只是淡然一笑,云淡风轻地回应:“所以我这辈子注定只能做个为他人打工的掌柜,而容先生您却能够在庙堂之上大展宏图。”

“嗨,人这一辈子啊,所做的选择当真至关重要。一旦走错了岔路口,人生的轨迹便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若不是有元首的引领,我或许会在家乡沦为一个被人唾弃的二洋鬼子,被视作异类,又怎敢奢望成为一名外交官呢?”容闳感慨万干地说道。

“呵呵,可不是嘛。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像我们这种无根漂泊的商人,最终的归宿更是难以预料。不过这并非是我们个人的选择,而是华族已然开辟出了一条康庄大道,而我们恰好有幸目睹,进而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条路。”胡光镛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感慨。

“胡先生说话听起来文绉绉的,倒更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呢。”容闳笑着打趣道。

胡光镛并非是在卖弄文采,实则是在巧妙地铺垫。他轻轻为容闳续上一杯茶水,继续说道:“容先生,元首所规划的这条道路,不光是我们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还需引领更多的人一同前行。你可知,北边的那位铁腕先生前些日子来找过我了。”

“哦?”容闳顿时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

按常理而言,他身为华族的公使与全权代表,这些政治人物若有要事相商,理应先与他接洽才是。所以,听到胡光镛提及此事,容闳难免感到惊讶。

他深知胡光镛是元首的心腹之人,与国内的通信渠道同自己一般畅通无阻。那么,会不会是元首授意对方前来与自己商议何事呢?这个谜底,唯有胡光镛自己方能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