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女帝:帮你擦身?

中二是什么意思...

夏凤翔听苏长安解释过,所以听得懂。

因此...

就在苏长安说出这话的时候,夏凤翔一把将苏长安推开!

而被推开的苏长安想了一下后,直接倒在地上,抱着自己伤口,口中喊着‘哎呦呦’。

推开的是脸,但苏长安却是抱着自己腹部喊疼,无疑,这位皇后娘娘开始在装伤口疼了。

夏凤翔虽说知道苏长安故意,但看着苏长安喊两句就偷瞄自己的样子。

尤其是当苏长安看到夏凤翔看着自己,马上撇过头继续哎呦呦。

翻了个白眼的同时,随手将手中温道济送上来的折子扔进火炉里。

然后站起身走到苏长安身边呵斥一声:“坐好!”

苏长安听到依旧抱着自己腹部:“伤口疼,坐不起来。”

夏凤翔马上说道:“再不起来信不信,今晚让你睡地上!”

苏长安听到,看着夏凤翔凶巴巴样子,马上咬着下嘴唇说道:“不抱不起来~~”

苏长安说这话的声音很柔。

而夏凤翔听到,马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后骂道:“苏长安,娘们唧唧的是吧!”

苏长安也不去反驳,而是就在地上躺着,可怜巴巴看着夏凤翔。

夏凤翔看到苏长安这样,蹲下身子就去扶苏长安。

但是才蹲下,看着近在咫尺的苏长安,夏凤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马上直勾勾看着苏长安:“用得着你哄我开心!?温道济的事情,本来就是我想好了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说以命换命,所以我才有些恼了,但只是这样我又不是真生气,用的着你娘们唧唧撒娇哄我开心?而且上次我们怎么说的,谁也不准撒娇了!”

听到夏凤翔的话,苏长安问道:“那你给我撒个娇,两清?”

夏凤翔白了眼苏长安,然后站起身就朝着屋子走去:“睡觉了!”

听到这话,苏长安一下子站起身,来到夏凤翔身边问道:“你动我不动?”

闻言,夏凤翔马上说道:“伤口还没好呢,整天想什么呢!”

苏长安马上说道:“夏清歌,你这样可就是逼着我离家出走啊!”

夏凤翔当即开口:“你走一個我看看!”

苏长安撇撇嘴,尤其是看着夏凤翔凶巴巴样子,抿抿嘴:“家暴犯法,小心我去告官。”

夏凤翔听到,当即笑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说道:“去啊,或者我把京兆府尹,刑部尚书都给你叫来,你告去啊。”

苏长安眉头紧锁。

这媳妇儿娶的!

烦!

然后拉着夏凤翔的手:“睡觉!”

夏凤翔任由苏长安拉着自己,但看着苏长安吃瘪样子,却是被逗笑了。

但看着苏长安背影,夏凤翔想了想后说道:“苏长安。”

苏长安回头看向夏凤翔。

夏凤翔咳嗽了一下后说道:“帮你擦身?”

苏长安眨了眨眼睛,然后马上喊道:“纁夏!快帮我准备洗澡水!”

说完,苏长安看向夏凤翔:“把那个前段日子做的那套白色略透的衣服穿上,水一沾就贴身上的。”

夏凤翔听到当即伸手拧了把苏长,然后瞪了眼苏长安后骂道:“出去!”

苏长安怔了怔,但还没说话呢,夏凤翔羞答答的白了眼苏长安撂下句:“我试试衣服!”

说着,一把将苏长安推出了房门。

苏长安抿了抿嘴,然后看向身后香螺她们:“快点儿,很急!”

纁夏她们有些诧异,但纷纷点头后,就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可实际上也没啥多准备的,顶多就是把需要的全部拿过去就行。

倒是苏长安这边...

愣了一下的同时,不由看向天上。

因为...

又下雪了!

这雪这么多?

苏长安心里念叨了句。

可同时,看着这雪,苏长安沉默了一下,脑子里想起之前听如玉提起过,在城外皇家西苑那里,好像是有个温泉的吧。

找时间带着媳妇儿去一趟?

就在苏长安这么想着的时候...

嗡~~

苏长安感觉到了身后悬着的【相思子】低鸣。

微微皱眉后,抬眼看向国子监方向。

太奶别给元汝溪打死了啊。

苏长安这么想着。

太奶问剑元汝溪的事情。

是刚刚燕云霄来了一趟告诉苏长安他们的。

而听到这事儿,苏长安就感觉元汝溪可太牛逼了,太奶都主动问剑。

虽说苏长安感觉也许是有婉儿原因在?

但也没去问什么,毕竟燕云霄也不知道,那位老太太想什么,没什么人知道。

但...

当下相思子这样低鸣,苏长安其实想的是...

太奶的剑,跟那天那个曹尚的剑,完全就是两个级别啊。

同样是止境,但差距太大了。

此时...

门缓缓打开。

夏凤翔怀里抱着衣服,身上穿着的还是之前那套。

苏长安倒是无所谓,就是看着问道:“合身?”

夏凤翔白了眼苏长安,懒得理睬,就抱着衣服朝着沐浴的房间走去。

苏长安追了上去,看着夏凤翔脸上泛着桃花样子,嘿嘿一笑。

瞧瞧!

这媳妇儿娶的!!

而夏凤翔看到苏长安就看着自己,想到这衣服刚刚穿上后,先不说隐约间可见自己皮肤的事情,稍稍沾上一些水,就马上贴在自己皮肤上。

想到等下要帮着苏长安擦身子,毕竟苏长安有伤口肯定是不能直接进去沐浴的,肯定是只能帮着擦。

而到时候必定是会全身都湿了...

只是这么想着,夏凤翔就抿着嘴,然后看看一边的苏长安,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然后狠狠拧了把苏长安胳膊。

冤家!

苏长安被突然这样有些诧异,但嘿嘿一笑,不计较!

主要是想到等下美滋滋的事儿,感觉也没啥可计较的。

尤其是想到...

自己媳妇儿这身材条件!

更想到湿身后那种若隐若无样子...

嘿嘿,湿身女帝...

嘿~~

苏长安笑得更开心了。

这两位夫妻双双为了小日子的情调努力去了!

但是今夜的京城,大事儿小事儿的,江湖人们只知道京城内有天大的剑客存在。

老百姓们就是觉得今晚上不大对,但是要说哪儿不对,没人知道,所以一个个的也就继续睡觉了。

但是到了第二天,京城内全是昨夜各种兵器低鸣的传闻。

一些个平头老百姓们才知道。

是有那么大的剑客在京城内与人比试。

至于多大...

这对于没见识过止境高手交手的平头老百姓们而言,是个难题,但是能弄出这种闻所未闻动静的,老百姓们默认为是仙人一样的存在了。

但是一些有见识的江湖人给出了答案,直接表示如此动静,不是江湖之上【剑圣】郁桃花,就是剑山当代山主了。

但只有一些老资历的江湖剑客,道了句‘这动静,跟传闻中那人有点儿像’。

但是什么...

没人知道。

往往就是不知道,而且闹出来动静神神秘秘的,那才让老百姓们好奇。

所以那叫一个津津乐道,各种各样的版本也是在京城里流传了出来。

苏婉儿,如今虽说还没正式进入一品剑客行列,但其实也差不多了。

入门不到三个月,堪堪迈入一品行列。

这在江湖上属于天资卓越了,尤其还没一品呢,但是本身却是已经练出了剑意。

剑术之上,也是已经有模有样。

尤其是内劲,更是已经做到了调息地步。

不过三月,有如此成就,江湖之上数百年难遇的奇才!

如此天赋,若是让江湖上那些练剑的大门派知晓了,绝对是要让人眼红,甚至纷纷跑来争抢一番的。

所以对于昨晚上的剑意,苏婉儿感觉的清清楚楚,而今天早上原本元汝溪是要过来授剑,教导苏婉儿练字的。

但是国子监有人来告知他,元先生受了伤。

苏婉儿听到后,心里有不好的感觉。

因为昨晚那般的剑意,如今师父还受了伤,苏婉儿聪慧,自然是一下子将二者联系到了一起。

因此,这一大早的,苏婉儿就决定去国子监那边看看,于是在库房那里拿了些补身子的山参等一些东西后,就打算动身了。

苏兆新闲来无事。

今日其实在外面有马赛的,但是苏兆新不乐意去了,主要是苏兆新没什么小伙伴了。

以前的话倒还好,有其他几家官邸少爷陪着他一起玩,几个人也不管身份,随便玩。

但是自打苏长安出现,尤其是确定了苏长安就是皇后,以及婚礼将近后,那些孩子对苏兆新这边越来越客气,无论是说话还是态度上,都让苏兆新很不舒服了。

就感觉自己干啥这些人都要刻意让着,而且隐隐间还害怕自己。

这就让苏兆新很烦,因此索性不跟他们玩了。

因此就一个人到处溜达。

不过不能在府里溜达,大伯父辞了官后,每天都闲到看到他就要求他看书,还在一边陪着。

苏兆新害怕。

因此早早就去府外边。

今日闲来无事,当听到苏婉儿要去国子监看元先生。

苏兆新也就表示跟着一起了。

苏婉儿倒也不拒绝,反正哥哥也是闲着的,帮着自己拿东西嘛。

出了苏府这边,路上苏婉儿又给自己师父买了一小坛酒。

虽然苏婉儿不知道自己师父到底怎么样了,但是酒又放不坏,就算是不能喝,那也可以先放着。

就是要藏好了,免得又让荀司业给偷了。

一路走来,路上不少行人全是在聊关于昨夜异样的事情。

苏兆新虽说抱着酒坛,但听着那些人聊这事儿,一脸的好奇,而且小东西发现还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每个版本都一样,但却是一个比一个精彩。

若非是苏婉儿催促,苏兆新都想就待在那儿专心听呢。

苏婉儿倒是对于自己哥哥这样,很无所谓,只是看着苏兆新抱着酒坛像是有些吃力,于是开口:“哥哥,你拿药,我拿酒吧。”

苏兆新摇头:“说啥呢,哥这么大一个男子汉,还能让你拿酒了?”

苏婉儿看着苏兆新说话的时候,其实已经能看出有些吃力,但也不好说啥,只能点点头。

苏婉儿跟苏兆新属于国子监常客了,尤其是苏婉儿这边。

元汝溪元先生的弟子。

更是水云先生的亲自收了的学生,还是行了拜师礼的学生,这地位可就不一样了。

其他称呼水云先生老师的,都不过是因为听了水云先生讲学,因此有师生这关系在的。

但是行了拜师礼,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师生情谊在了。

因此两个小东西进国子监,国子监门口护卫们自然是不敢阻拦,更是当成个小祖宗一样恭恭敬敬。

毕竟这少爷小姐若是出了事儿,别说京城了,怕是大夏都要动一动了。

远远地,苏兆新看到元汝溪院子那边站着一些人,这让苏兆新诧异了,不由开口:“咋这么多人...”

苏婉儿皱起眉头,心里感觉不好,所以加快了脚步。

苏兆新赶忙跟上。

到了院子门口,苏兆新扯开嗓子喊道:“各位叔叔伯伯姐姐阿姨爷爷奶奶,让让,麻烦让让!”

这是苏兆新跟苏长安学的,属于是苏文清偶尔说的,好的不学,就学坏的。

毕竟这话虽说苏兆新客客气气说的,但现在这边站着的都是国子监一些夫子先生们,最不济也是晏殊他们这样新进教习,称呼一声各位先生就行,但这一长串的,不能算不客气,只是略显市井,在读书人跟前有些不对。

苏婉儿瞪了眼苏兆新。

苏兆新倒是无所谓的咧嘴笑着看向那些让开路的众人。

但苏婉儿也不去计较什么,马上就朝着房间内跑去。

苏兆新要跟着进去,但却是看到了荀旷也在那儿站着呢。

四目对视。

苏兆新把怀里的酒收了收,一脸警惕。

荀旷见状嘿嘿一笑凑上来看着苏兆新说道:“师弟,近来可好?”

苏兆新看了眼周围,发现也没啥认识的人,也就晏殊跟那个顾池鱼瞧着晏殊,好像跟二姐姐吃过饭。

没熟悉的人做挡箭牌,苏兆新马上说道:“酒是我妹给元先生的,你别像以前那样想骗我!”

这话一出,周围人看向荀旷。

知道荀司业异于常人。

但是...

小孩你都骗?

荀旷马上义正言辞:“什么话!师兄弟之间能叫骗?而且这不是看你抱着挺累吗?走走走,带你进去咱先把酒放下来。”

这么说完,荀旷咳嗽了一声,看向周围:“我师弟苏兆新,毛先生的启蒙弟子。”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苏兆新,心中了然。

苏家少爷...

皇后娘娘的弟弟。

一个个的心中知道要客客气气了。

苏兆新虽说总犯浑,但有些事儿上还是知道礼的,当下被荀旷这样介绍了,苏兆新马上朝着在场众人作揖:“见过各位夫子先生,刚刚是因为我妹妹着急,所以有些失礼了。”

闻言,众人微微一笑,纷纷回了礼。

但是...

苏兆新才要去拿酒坛,发现荀旷手摸过去了,马上没好气的说道:“师兄,你介绍我归介绍,别碰我酒行不,上次我那一两银子,你就是碰啊碰的,然后直接拿着跑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一脸诧异看向荀旷。

有那么一些人眼中已经露出鄙夷。

荀旷尴尬一笑:“逗着玩呢,逗着玩呢。而且早就还了。”

苏兆新瞪着荀旷:“你哪儿还...唔!”

但是苏兆新才开口,却是被荀旷捂住了嘴,拉着进了元汝溪房间内。

众人纷纷摇着头,看着荀旷,鄙夷更深。

晏殊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有些丢人。

顾池鱼在一边掩嘴笑着。

房间内,苏婉儿看着躺在床上的元汝溪。

苏兆新才要骂荀旷的,但是进了屋子,看到张文静老先生也在,尤其瞧见老神医在给元先生把脉,马上不说话了,就抱着酒不让荀旷碰。

元汝溪脸色有些惨白,但也仅此而已,看着倒是没什么伤。

但苏婉儿看着一脸焦急。

终于...

张文静松开手后说道:“伤了些心脉,但也不算什么,静养两三个月也就完全好了,我每天都会让人帮你熬药,你每日喝就行。”

元汝溪听到点点头,“多谢院长。”

张文静虽然只是挂牌,但却是实打实的太医署的太医令,尤其还是已经开始筹建的医学院院长,所以许多人称呼张文静为院长。

张文静点点头叮嘱道:“这些日子,不可与人动手,否则伤势就加重了。”

元汝溪再次点头。

而张文静看向身边苏婉儿,笑着说道:“婉儿小姐不必担心,能静养的伤势,都是小伤,不算什么的。”

苏婉儿点点头,朝着张文静乖巧行了礼数。

张文静伸手揉了揉苏婉儿的头后,也就此告别了。

荀旷赶紧跟着送。

而元汝溪也是看着苏婉儿笑了笑后说道:“小伤而已,不算什么。”

苏婉儿回头看了眼院子里众人,又看了眼自己哥哥,小声凑到元汝溪耳边问道:“是跟那天跟越王爷一起出现那位老婆婆打的?”

元汝溪轻轻点头。

但详细的事儿,元汝溪不愿意多说,说了也没必要,只是略显吃力的坐了起来。

苏婉儿赶忙去搀扶。

那边已经把酒藏好了的苏兆新也是赶紧过来搀扶。

元汝溪这儿,苏兆新也没少来,不生疏。

而坐起来的元汝溪从自己枕头下边,拿出一张纸,看着苏婉儿说道:“师父有些笨,没学会多少,但是稍微有些领悟,等莪康复了带你走一圈江湖,路上边教你,你一边学。”

苏婉儿点点头。

苏兆新眨着眼,看着元汝溪,想了一下后,苦着脸:“婉儿也走啊。”

苏婉儿看向苏兆新,什么叫自己也走。

但苏兆新马上不说话了,就看着元汝溪说道:“元先生,你好好养伤,张神医说没事儿,那你铁定没啥事儿的。”

元汝溪无奈一笑,然后点点头后,看向小脸上还有些担心的苏婉儿,叹了口气后苦笑道:“别有心结,那位也是为了助你,所以才屈尊与我问剑,如此,好让我教你。”

苏婉儿轻轻点头,但想了一下后小心问道:“是那天那位老婆婆?”

元汝溪也不打算瞒着轻轻点头。

元汝溪不知那位身份,只知道那位很强,而且比较起燕云霄都要强太多!

天下出名剑客,元汝溪没有不认识的。

但是突然出现那么一位,着实吓了元汝溪一大跳。

但是经历昨晚问剑。

元汝溪对于那位身份,有了个猜测。

一边苏兆新是不知道自己妹妹跟这位元先生说啥呢,但是听到了问剑啥的,想了想后问道:“昨晚上那动静?”

问完,苏兆新一脸期待看向元汝溪:“谁赢了!”

元汝溪听到苦笑了一下后说道:“我输了,输得很惨。”

这话说完,元汝溪看向苏婉儿,有些惭愧,因为他这个做师父的是真的没赢过。

可是心里,却是骄傲。

因为那可是传说中那位的剑,而他...亲眼见到了!

苏兆新不懂,但皱了下眉头后咧嘴笑道:“没事儿,等伤好了,咱赢回来就行,有输有赢嘛,我听连危姐说,她切磋没少输。”

在苏兆新说话的时候,荀旷也走了进来。

看到荀旷,苏兆新马上说道:“你看我师兄,死皮赖脸的,整天好端端的。所以元先生别多想,输了以后赢回来!”

元汝溪立马知道苏兆新是以为自己输了很惭愧,所以在给自己宽心呢,当即笑了笑。

那个‘好’字,实在是不敢说。

主要是赢不了!

真的赢不了!

荀旷听到自己这莫名其妙又被苏兆新挤兑了,当即开口:“师弟,为了一两银子,咱师兄弟不至于啊!”

说完,看向元汝溪道:“都让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你的课我替你讲了就行。”

元汝溪点点头,跟荀旷,他不需要多说什么。

倒是苏婉儿这边,想到自己师父跟那位婆婆打的,有些忧伤。

那位老婆婆的厉害,苏婉儿很清楚,或者说,她都感觉那位老婆婆不是厉害不厉害的感觉,反倒是有一种,是不是人的感觉了。

因为哪儿有,不过一撇眼,就瞬间让她手上徒水剑失了锋芒的人存在啊。

主要是那位老婆婆还要收自己做徒弟。

虽然有些受宠若惊,可是苏婉儿还是拒绝了,毕竟自己已经有师父了。

哪儿能去拜别的师父。

何况,还要废了现在所学的这些,那就更不能拜师了。

要用现在的剑,去给自己师父找回场子!

这可是我苏婉儿以后的目标!

等找回了,就回来读书考科举,到时候也到这国子监做个女夫子,跟大姐姐一样悠悠哉哉的过日子。

所以,其他的剑,就算再厉害,那也不学!

但是...

想到那位婆婆...

苏婉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也更加不敢想,主要是就感觉自己怎么练,好像都没希望赢的感觉。

但...

想了一下后,苏婉儿捏紧拳头,看向自己师父:“以后,我厉害了,也去找那位婆婆问剑!”

元汝溪听到,愣了一下,当即笑着点头。

但心里,也是无奈,因为对方太强。

不过这时候,窗户那儿有人开口了:“要想赢那位,那你可就要真的跟着那位学一学了,否则...没戏!”

众人扭头看过去。

是个道士,头顶莲花冠,年轻还行,二十多岁,长得也还挺俊俏,就是笑起来不太正经,看就像是会假借看手相的幌子,趁机偷摸姑娘们的小手的那类人。

这道士房内众人都认识。

越王夏之祠。

但如今是龙虎山尘心。

荀旷看到就要行礼。

但是这道士却是一摆手,然后看向苏婉儿道:“我这么说吧,那位要收你做徒弟,是你小丫头天大的造化!”

闻言,苏婉儿皱了下眉头。

倒是一边苏兆新听着不乐意了,因为这听着,怎么就像是收了我妹做徒弟,还是我妹高攀了呢!

这全天下还能有我妹高攀的?

我妹啥身份!

啥天资!

多少人求着要收做徒弟呢!

这么想着,苏兆新开口:“啥身份啊,听着牛逼轰轰的!还我妹天大造化!你带过来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