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怎能忘了开封

铁血西军:大宋杨家将后传第155章 怎能忘了开封

顔楼,封宜奴要回开封了,孟子书早就离开了。

封宜奴望着这座无名楼,有些不舍。在顔楼的生活和她开封的生活并无太大差别,她却觉得在那里,自己是个笼中鸟,在顔楼,自己却是个自由身。

顔楼能以这么快速度传到开封,盛名之下无虚士,它的确有骄傲的理由。这种骄傲在顔楼的每个女子身上都能体现,包括经常到后院散步的前院女子,她们觉得这不过是份工作,她们能自由选择离开。

顔楼那份三年合约,在她们眼中,和一年、五年、十年并无差别。顔楼会让每一个女子离开,只要她们觉得合适。

小凤仙说:“封章台,我要谢谢你呀,你要没来,我这个所谓两届楼主,一个人都没招待过,这也太过虚名。”

封宜奴道:“只愿每个城市都有一座顔楼,那这个无名楼有没有都不重要了。”

这话有些沉重,过来送行的陈妙常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福缘,过好自己的才好。”陈妙常这段时间经常到顔楼,顔楼很多节目需要更新,她们两个非常熟悉。

封宜奴苦笑着说:“妙常青灯礼佛十来年,佛主给你全部的回馈。你这话说得,让我们章台人更伤心呀。”

陈妙常在顔楼成为了传说,只为她嫁进杨家。真要论,她还只是个尼姑。

陈妙常不再言语,她的确不敢说和她们共情。她现在心愿得尝,只能说幸福。

倒是旁边的李老鸨道:“少爷过段时间要去开封,倒要封章台招待一二。”

封宜奴说:“那是自然,就是杨少爷怕是没多少时间理会我的。”

杨元奇去开封,去的是天波杨府,他一个旁系少爷住那里,要是天天往青楼跑,那就是个笑话了。

李老鸨没有搭话,不过她却是知道杨元奇应该在认真着想,是不是可以在开封办个顔楼。杨元奇已经要她安排出人员,起码他有尝试的打算。当然,一切都得到开封看情况才能作数,这事现在不能说起。

白鹭跑了来,朝陈妙常行了一礼,陈妙常微笑点头。

白鹭道:“我家少爷实在来不及,老爷找他有事相商,让我把这首词送给姑娘,这词并非为谁所写,是想顔楼送别所有来无名楼的章台人。曲还是妙常夫人和少爷一起所谱。”

陈妙常接口笑着说:“什么一起所谱,大部分是我家相公哼出来的,本来想让顔楼章台为此曲定稿,后来想着既然是送别章台人,开封是风华所在,还请封章台带回去,由开封的人来定稿吧。”

《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送别的所有章台为此词变了颜色,这首没有词牌的词会是一首新作,开封青楼更会为此词感叹顔楼的情真意切。

封宜奴脸色一变再变,催泪欲滴:“这词似乎只有半阙。”

陈妙常说:“我家相公写完这半就甩笔,说道留半阙给其他章台人吧。顔楼送别各路章台,后半阙就请各路章台补上,这才是此词应有之意。”

封宜奴往空处盈盈一拜,潸然泪下,这一词一出,她这趟收获远比自己想象的大。

……

写手旁语:

关于李师师,李师师横亘大宋几十年,有人认为她不过是个符号传承,开封最有声望的艺妓都有机会成为李师师,李师师就是青楼的传承,意指青楼代代都有李师师。

还有就是通俗的说法,李师师指一个人,只是名声过于响亮,野史小说都喜欢借用下这个人。至于究竟属于具体哪个时代很难考证。

封宜奴和孟子书在东京梦华录都有记载,很多人物其实不可考,倒是可以安排些身份。

虽然这书看得人不多,想想还是请看到这里的书友写下个留言。后面开封篇章李师师该如何写,还是留点悬念吧!有腹稿哦,她会在一个最合适的地方出现!

对于潘金莲和陈妙常,我想得很多,写出来却非常一般,最怕最后还是花瓶的性质。希望李师师这个人物能写得荡气回肠一点。至于李清照,到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动笔书写,只敢给她照个面,名头太盛,毁了这人这书就算彻底毁了。

要把书中几个女子描写得为故事和场景而存在,着实想得有点累。倒是杨垣紫这历史本不存在的人物,写出来自己更为满意,连后面的定位和安排都已经有了腹稿。

……

杨兴武书房内。

杨兴武问道:“你确定要去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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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元奇点头:“父亲也希望我去的吧。”

杨兴武怔了,这话放在以前没问题,放在现在他却无法回答。

杨兴武的老爹就是在天波杨府长大,杨兴武本人也在开封呆过一段时日,那是杨家几代人承载的辉煌。

老祖宗杨业在别人眼中是精忠报国,在杨家人的眼中,却是为了子孙后代的福祉,他的死也确实恩泽后人。

杨业死得刚烈,他的儿子都受到了朝廷的补偿,也清除了杨家作为一个降将,所有自带的原罪。那场战事他受到的不公和委屈,会放大所有人对杨家的怜悯,这种情感在大宋朝那场输了的战事后,持续放大,让天波杨府成为一个符号,让杨家几代人都能享受超过杨家本应有的待遇。

杨文广一生都为平辽,不得志郁郁而终,他的理想与当时士大夫主流已然不符。

杨家呢?太原也好,开封也罢。他们的所为不过为了继承那份荣光。

太原杨家一系或许走得更远,这与眼界无关,时也命也。

杨兴武呢?当他儿子和开封嫡系关于未来有不同见解时,他内心深处何尝不在煎熬。他儿子压根没有开封的记忆,如何能要他去承载他们这代人的理想。但杨兴武的内心深处又怎么可能遗忘开封。

杨兴武无言沉默良久,拍了拍杨元奇的肩膀,有些哽咽:“那就去吧!有些事不可为不要强为。”

杨元奇笑着说:“你儿子没那么执拗。我真的想去看看天波杨府。我想我这几辈子都姓杨吧。”

杨兴武点头:“记得替我们给伯祖母问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