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谢清风一脸懵逼,他好冤

房内,洛颜安静得躺着,一旁的大夫正给她把着脉搏。谢清风在一旁急忙问“大夫,你诊了这么久,可否告诉我,她到底怎么样了?”

“这位姑娘脉象极为不稳定,但好在尚还有一丝气息,只是饿了太久,陷入昏迷而已。”

“那大夫,现在该怎么办”谢清风眉宇间尽是担忧。

“老夫试试施于金针之法,看能不能刺激她醒过来。”

“那大夫,您赶快开始吧!”谢清风语气急切,大夫却摇了摇头。

“大当家,您如此紧张这位姑娘,您在此处会影响老夫施针,还请大当家至门外等候!”

谢清风本欲再说什么,但看大夫也是一脸严肃,想必他说的定然是没错的。

“那我先出去了,烦劳大夫一定要帮我救醒她”

“医者仁心,老夫会尽老夫全力的,大当家请放心!”

“如此便有劳大夫了!”谢清风说完看了洛颜一眼,而后便转身离开。

约莫过了一刻钟,门开了,谢清风见大夫出来了,赶忙上前问“大夫,怎么样,她醒了吗,人已经苏醒,只是有些昏昏沉沉,您还是赶紧吩咐厨房,给她来些清淡的素粥,先给她养养胃先!”

“好,”谢清风转身朝一边的丫鬟吩咐道“听到大夫的话了吗,赶紧去让厨房准备素粥过来”

“是,大当家”丫鬟领命离开。

“大夫,今日多谢你了,您可以至账房拿诊金了!”谢清风说完正准备进房间,却被大夫拦下了

“大当家,老夫有句话,不吐不快”

“大夫,请讲!”

“实不相瞒,大当家,今日这姑娘是从鬼门关救回来的,好在是大当家你今日请老夫来了,再迟一日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谢清风闻言眸光巨变,他哽咽道“当真如此严重?”

大夫点了点头,“这位姑娘至少断粮有三日有余,所以老夫才说,如果再晚一日,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她,这位姑娘看着面善,老夫实在是不知,有什么仇怨竟要将一个姑娘活活饿死?”

谢清风闻言一个踉跄,眉宇间尽是怒意。

“大当家,还有个事情,这位姑娘刚醒,不适宜行房事,还请大当家多多体谅!”

啥?谢清风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

“老夫观大当家极为喜爱此女子,但有些事勉强不得,老夫,言尽于此,大当家,老夫告辞!”

谢清风终于反应过来,难道这位大夫是以为他想要得到洛颜,洛颜不依,他断了洛颜三日的粮食?他看起来有这么不择手段吗?他像吗?他好冤……

此刻已然无大夫的踪影,他也没心思去解释了,当土匪头子,被误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别人怎么想,他都要管,那他不得累死。思及此,谢清风大步跨进房门。

进门,走近床边,他望着床上,已经悠悠转醒的她,他突然有种想逃离的感觉。

“我……我这是在哪,这是地府吗?”

谢清风闻不由言笑了“你见过这么舒适,漂亮的地府吗?”

洛颜闻言转头,迷迷糊糊中似有一白衣男子,视线逐渐清晰“谢……清风,是……你?”

“对,是我,”谢清风想靠近她,却又生生地止住了脚步“你现在不要说话,你太虚弱了,我已经让厨房准备素粥了,应该快到了。”

“大当家,素粥来了!”丫鬟端着素粥走近。

“你看,洛颜,粥来了。”

洛颜闻言两眼顿时有了光彩,她欲起身,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

谢清风见状欲上前扶她,但似想到什么,又收回去已伸出的手。

“翠儿,你扶洛颜姑娘起身喝粥。”

“是,大当家”名唤翠儿的丫鬟朝洛颜走去,轻轻扶起她,当她扶洛颜坐起时,却惊叫出声。

“怎么了?”谢清风急切地看着她。

“洛颜姑娘的衣裳怎么都是血。”

翠儿的这句话倒是点醒了谢清风,他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让我看看!”

血迹果然触目惊心,刚刚那大夫难道没诊出来吗?难道他竟是庸医?

“洛颜,你还疼吗?我让管事的再去请大夫。”

谢清风想看看她的伤到底怎么样了,但碍于她已是他人之妻,他只能忍住。

“不疼啊,”说话间,洛颜接过翠儿的粥,一股脑儿得全部咽下去。

洛颜此“壮”举看得面前的二人目瞪口呆。

碗已见底,洛颜抬头笑问“还有吗?”

“噢,还……还有,我再去盛一碗过来,姑娘等一下。”,翠儿说完跑出房间。

谢清风怪异得望着洛颜“洛颜姑娘,你的伤是怎么来的,现在不疼吗?”

看她怎么好像没事人一般?这么多的血迹,显然是受过重伤的,难道已经好了?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谢谢你给我治伤哈,不过你这请的大夫医术也太好了吧,这才几天啊,就把我的烧伤给治好了!”

话音落下,谢清风惊诧不已,“我请的大夫,并未治你后背的伤。”

这次轮到洛颜惊讶了“你说什么,没给我治伤,这怎么可能,你不要告诉我,她是自己好的。”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洛颜抬头萌萌问“不会真的是自己好的吧?”,她什么时候有了自愈功能,她怎么不知道。

“粥来了,姑娘”

翠儿刚端来粥,洛颜便迫不及待接过,并且延续着之前的喝法,满口吞下。

面前的二人不由抽了抽嘴角,这姑娘好豪迈。

,翠儿心里正这般想着,谢清风突然道“翠儿,我先出去,你给洛颜姑娘看看她后背有没有伤,还有,帮她清洗下,给她换套干净的衣裳。”

“好,大当家,翠儿知道了!”,得到翠儿的答复后,谢清风便转身离开了屋子,他不敢待这里太久,他怕他待久了,会舍不得走,更舍不得放她离开,毕竟,新婚的那个夜晚,留下的伤疤还在,且再难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