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学霸刘本成!!!
真是胳膊拗不过大腿啊,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葛局大他好几级。
刘勇无奈之下,只好怏怏的收拾好'行李'打道回家了。
这一日,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刘家老宅的房间里,双眼空洞地望着斑驳的天花板,思绪如乱麻般纷飞。
忽然,门外有人喊他:“三哥,三哥,您在屋里吗?”
“谁呀?我不在!”刘勇懒得动弹,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床上,懒散至极。
“嘿!三哥,你这不明明在屋里吗?”来人嬉皮笑脸地推开房门,探进头来,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本成回来了!”刘勇眼皮子一抬见是堂弟刘本成,他惊喜之下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刘本成与刘勇也是多年不见,俩兄弟激动地互相拥抱在了一起。
“三哥,我这刚回来,咋就听您最近有些抑郁啦?”刘本成调侃了堂哥刘勇一句。
刘本成是刘勇他堂叔刘之泰家的老小,而刘勇则在他们这一辈兄弟几个当中排行老三,刘本成最小。
按照刘氏辈分排名“洪、元、述、本……”,他们这一代正好是本字辈。
“是谁在外面胡咧咧,我好着呢!”刘勇闻言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他这人一辈子好强,可不愿意在自家小弟面前装熊。
刘本成附和着点点头:“我就说这是谣言嘛!我三哥如今可是燕京城鼎鼎有名的刑侦专家,什么事能打击倒了您呀!”
“呵呵,好赖话都让你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你今儿个来,该不会是想拿你三哥我开涮吧?”刘勇笑着,轻轻捶了一下刘本成的胸膛,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刘本成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哪能啊,我这不是想您了嘛,特意赶过来看看您。”
“哦?来看我,就这么空着手来了?”刘勇故作不满,左右张望了一下,嘴角却微微上扬,显然是在逗他。
刘本成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谁说我是空手来的?我特意从老美给您带了两盒‘哈瓦那’雪茄,可惜啊,刚才被三嫂给没收了!”
“哎呀,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你三嫂瞧见呢?”刘勇一听,顿时心疼得直拍大腿,最近他媳妇正逼着他戒烟,这下可好,宝贝雪茄还没到手就没了。
“当当当当,瞧瞧这是什么?”刘本成神秘一笑,像变戏法似的从后腰掏出一盒精致的雪茄来。
刘勇这两天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见到雪茄的瞬间,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从刘本成手中一把夺过。
“高,实在是高!”
“你小子,我们兄弟几个属你打小最机灵!”
紧接着,兄弟俩相视一笑,点燃雪茄,悠然自得地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小成,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刘勇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窗户,试图驱散屋内的烟味,生怕妻子回来抓个现行。
刘本成悠闲地吐出一个烟圈,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三哥,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打算在国内扎根了。”
“啊?你不回老美了?那你的学业怎么办?”刘勇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关切。
刘本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略带调侃地说道:“三哥,你也太不关心我了吧!我博士都毕业快一年了,你还不知道?”
“啥?博士毕业了?什么时候的事?”刘勇一脸惊讶,显然对这个讯息感到意外。
刘本成笑着摇了摇头:“还啥时候的事,我都已经在红杉资本实习大半年了,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
“哎,哎,老弟三哥真是对不住,去年我这让几件案子忙着烧头烂额的,家里什么事,我都没上过心……”刘勇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三哥,您别多想,我都理解。不过,工作再忙也得顾着身体啊,我看您最近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正好我最近打算去趟香江,您要不要一起过去散散心,放松一下?”刘本成眨了眨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期待。
刘勇听后微微一愣,疑惑地问道:“香江?你去那儿做什么?”
刘本成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道:“不光是香江,我还打算去东南亚几个国家转转,这可是个大计划呢!”
刘本成可不是普通人,他硕士研究生毕业以后,就在燕京某大学的经济系任教。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国内里的高校青年教师中涌动着一股出国的热潮。
刘本成这些年轻的同事们一见面就聊,某某某被山姆某名牌大学录取为博士生,谁谁谁在欧洲某国的奖学金一年高达数万美金。
这年头可不后世,大学扩招,专家教授泛滥。
国内博士生导师很少,偌大的经济系竟只有一个博士点,出国念博士是很自然的事。
这个时候他们的工资大概是每月几百元人民币,数万美刀简直是天文数。
在读学位和金钱的诱惑下,大家都按耐不住了,出国、出国、只有一条路就是出国,那情形好似马克吐温所描写的,当年密西西比河沿岸的青年人发疯般的渴望去小火轮上当水手。
当然了,刘本成想出国自然不是为了钱,他是为了将来接手家族的金融领域做准备。
因此,大家整天都在弄托福、gre,其中最困难的就是gre的阅读部分,文字艰涩得要命,还好数学和逻辑这些对他们说来不在话下,平均下来,成绩还不错。
一旦分数过关,就向北美欧洲的许多大学发出一大堆申请信。
海外研究生录取比较容易,但是要拿到全额奖学金就很难,所以得多申请几所。
刘本成的一个朋友竟然申请了多达30所学校后,才最终如愿。
而他在90年也拿到了耶鲁大学究生录取通知,通知书上让刘本成眼睛一亮的是那一行文字:你被授予了xxx美刀奖学金。
刘本成承认他跟别人不同,他不缺这点钱,他缺的是这种认同感!
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刘本成终于登上飞往山姆的飞机。
下机后发现手表上的时间和当地的时间完全一样,刘本成来到了地球的正对面,时差刚好12个小时。
一个从没坐出过国的人,一飞就飞到离家最远处。
刚出国那会儿,觉得什么都很新鲜。
相比国内还很落后,刘本成作为大学老师居然配上计算机办公,也没见过镭射印表机。
刘本成的导师是一个捷k人,讲英文有很重的口音。
教授对刘本成非常关心,虽然刘本成与他的朋友比预定的时间晚到两个月,他仍把前两个月的奖学金补发给他们。
相比富家子刘本成,他的朋友姜大伟一下子口袋里冒出数几千美刀,折合成两万多人民币。
顿时有一种发了财的感觉,心里盘算着这相当于他国内一个月工资的几百倍?出国真划算啊!尽管口袋鼓起来了,姜大伟用钱仍很小气,花钱时总会不自觉地将美刀换算成人民币,这样一来每个dollar都感觉比碗口还大。
他俩的捷k导师仿佛看透了他们的心思,有一天他对刘本成、姜大伟说:“把生活搞好,才能好好学习,不要在乎钱,以后会有的!”
最后一句,他说的特别重。
刘本成是非常赞同教授的话,而出身农村的姜大伟却对教授的这话半信半疑。
“我以后也能在这儿找到工作,像当地人一样生活得那么富裕吗?”
仿佛他出国不是为了求学问,而是来挣钱的。
现在的人可能不理解,当你突然来到一个收入比你原来高几十倍的的地方,你会感觉仿佛是掉进了一个金矿,你只想抓住眼前所有你能得到的一切。
这年头不比后世的国富民强,想出国的人很少有人打算再回国。
毕业以后能找到工作,从而能在国外呆下去,才是这些人的首要目标。
90年这会儿,山姆正处在it高速发展阶段,学计算机专业最容易找到工作,于是有的留学生们纷纷转向学计算机。
甚至学文科的也打起了学计算机的主意,即便正规学校进不去也要去社群大学,甚至野鸡大学学计算机。由于他们没有一点数理基础,其困难程度是可以想象的。
刘本成有个学哲学的朋友,怎么都不理解计算机语言中的回圈语句“k=k+1”,他居然还抱怨,计算机语言完全没有逻辑。
在学计算机的狂热下,连刘本成有全额奖学金的室友加好友姜大伟也动心了。
在姜大伟的撺掇下,刘本成也动起了多学一门手艺的心思。
有一天刘本成支支吾吾对他教授讲,“教授,我想兼学计算机这门专业!”
教授听后,十分吃惊地看着刘本成,半响没有说话。
后来他让刘本成坐下,语气沉重地给刘本成讲了一段让他终身铭记的话。
教授说:“不管什么专业,只要做得好就不会没出路,作为学生,你不应该过早的考虑未来,而要一心要把学业做好。
我们做学术研究不光为了谋生,更重要的是一种责任,一种人类探索未来的责任。
一个人重要的是要有对学术的兴趣,他才能把本职工作做得好。”
刘本成闻言有些羞愧难当,作为一名夏国学生,他竟然这么短视,没有一点雄心壮志?从此以后,他再也没动摇过毕生从事经济工作的决心。
这年头,抱着只是为了改善生活,而到国外留学的人不在少数,刘本成身边就有好多这样的人。
后世,改开以后的40多年里,国内就有几百万人涌到国外留学,竟没一人拿到诺贝尔奖。
不能不说明问题。
你说是夏国人笨吗,缺乏创造力吗?夏国人不笨,相反而聪明。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那会儿,到国外留学的夏国人没几个,却出了李政道,杨振宁,丁肇中等数位诺贝尔奖金获得者。
问题是后世的人,能有几个人能像他们那样一心扑在学问上。
刘本成的导师工作非常努力,他已50多岁了,还每天都很早到办公室。
有一年圣诞节,在校园里刘本成看见他朝办公室走去,立刻迎上去表示对他的勤奋感到吃惊。
教授用手势制止了刘本成说下去,在他看来在节假日上班是很自然的事。
这也影响了刘本成,他后来访问过的若干高校和研究所,发现这里的那些教授与研究员都十分努力工作。
刘本成,觉得国人并不一定就比人家聪明,如果勤奋上也不如人家的话,怎么可能在科研上比人家做得好。
国外大学的教育跟国内不一样,管得没这么细,导师只作方向性指导,学生透过阅读文献自己去找具体的科研题目。
这对刘本成锻炼特别大,的确,一个研究生如果在学习期间过分依赖于导师,毕业后他是很难独立工作的。
刘本成辛勤的劳动换来了丰硕的结果,文章一篇接一篇在他所从事专业的顶级刊物上发表,不到四年时间他就拿到了博士学位。
随后,刘本成博士毕业后就顺利进入了山姆国着名的红杉资本工作锻炼。
红杉资本于1972年在山姆矽谷成立,这是一家始终致力于帮助创业者成就基业常青的公司,说白了就是着名的风投公司。
刘本成觉得,红杉资本的创始人,唐瓦伦丁是真正的传奇人物,他是矽谷风险投资教父、风险投资界的四大巨头之一。
其投资过的公司包括掀起个人计算机革命的苹果、开创游戏机工业先河的atari、知名资料库公司oracle、网路硬体巨人思科、网路新传奇雅虎,等等一系列知名企业。
红杉的领导者瓦伦丁专注新“赛道”与“航母”的投资策略:每一个大热的行业或公司里,总能窥见红杉资本的大名。
瓦伦丁,也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影响了投资人的投资人。
50年代末,着名的“矽谷黄埔军校”快捷半导体公司发明了积体电路,大学刚毕业的瓦伦丁正好成为公司的第一位销售员。
随着整个半导体市场的壮大,瓦伦丁在1961年一年时间里,创造的个人销售额就超过了仙童上一年的总销售额。
于是,他很快就被提拔为西部地区的销售经理。
8年后,出于“继续奔跑”的使命,瓦伦丁成为了山姆国家半导体公司的联合创始人。
1972年,瓦伦丁离开国民半导体公司,在风险投资的路上安营扎寨。
此前,他小试牛刀,顺着半导体业上下游,投了几个小专案,赚到一些钱。
瓦伦丁自感摸到了投资的门道,决心投身于此,以度余生。
于是,他加盟了capital group,建立了风险投资分部,并用加州最大、最长寿的红杉树为自己的机构命名,即“红杉资本”。
为了募资,瓦伦丁敲开了所罗门兄弟公司的大门。
年轻的银行家所罗门翘着二郎腿,扫了一眼瓦伦丁的简历,轻蔑地说:“抱歉,我们只投哈佛商学院毕业的!”
于是,他们把瓦伦丁打发了。
原因是瓦伦丁毕业于福特汉姆大学,只是一所不知名的山姆国野鸡学府。
所罗门银行家并非特立独行:在当时,风投的确是哈佛人的天下。
开局并不顺利。
红杉资本的第一期基金募集,花费了瓦伦丁一年半时间。
之后,他又用了一年的时间,研究基金如何运作。
瓦伦丁直到投出第一个专案时,他的公司红杉资本已创立三年了。
刘本成加入红杉资本后,重点研究瓦伦丁本人以及红杉资本的成长史。
他发现红杉资本的第一个案子,是向游戏商atari投资60万美元,mayfield和另外两个投资者跟投。
一年后,atari被卖给华纳公司,红杉资本由此获得4倍回报。
值得一提的是,早年的风投专案以纯科技类为主,很多投资人是银行家出身,技术上很外行,他们时常求助瓦伦丁评估初创企业的产品和技术,也因此,红杉资本具有独特的优势。
苹果的乔布斯说过:“那个时候的风投,他们就像你的导师一样,对创业公司的帮助非常多。
因为早期的风投者,像瓦伦丁,都曾是高科技企业的创始人或高管。
这种背景,让投资者在投入金钱之外,也会像导师一样分享他们的才能和经验。”
对于瓦伦丁的投资风格,可以归纳为一句话:“投资于一家有着巨大市场需求的公司,要好过投资于需要创造市场需求的公司”。
因其过于强调市场对一家公司的意义,多年以来,这句话被引申为更通俗的“下注于赛道,而非赛手”。
瓦伦丁则解释称,“下注于赛道”的原因之一是,天才创业者实则非常罕见。
他表示,自己至今只见过两个拥有超人洞见的创业者:一个是英特尔的罗伯特·诺伊斯,另一个就是现在正处于敏低谷分苹果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
巧合的是,刘本成同样的话也听说过。
对了,就是在一次家族内部聚会少上,他大爷爷刘之野貌似说过同样的话。
刘之野当时也说过,山姆国未来像微软、英特尔、英伟达、苹果、亚马逊……这样的高科技公司值得重点投资之类的预言。
刘本成发现这些年,刘之野的预言也都相继的应验了。
这难道就是英雄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