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太上皇驾崩了!
封神世界。
汜水关。
唐太宗李世民坐在椅子上,正在同程咬金,尉迟恭等将饮酒作乐。
觥筹交错间,唐肃宗李亨自殿外快步走来,脸上满是按耐不住的喜色。
走到近前后,俯身小声道:
“太宗皇帝,大喜……呸,大事不好了,我父皇他殒落了。”
唐太宗李世民诧异道:
“什么?怎么会?!!”
“隆基他不是和先帝在大安宫隐居?莫非你等不急……”
说话间,唐太宗李世民眉头紧锁,唐玄宗李隆基和唐肃宗李亨的恩怨,或许外人不知,但他却一清二楚。
一山难容二虎!
何况是一朝有两位帝王?
因此,他一早就将唐玄宗送到了贞观一朝的大安宫,去陪高祖皇帝。
哪曾想,明明该长寿的唐玄宗,竟然陨落了???
唐肃宗李亨迎着那双迅速变冷的目光,疯狂摇头,说道:
“太宗皇帝,此事和孙儿无关,孙儿也是听亚子说,我父皇的命牌方才碎了。”
“据大安宫的宫女禀报,我父皇他是同妃子玩乐时,突然就消失不见,连一片衣角都没有留下。”
唐太宗李世民手捏法诀,一尊分身自其身躯走出,同本体对视一眼,唤出空间通道离去。
“亨儿,随我回家。”
唐肃宗李亨见状,连忙跟上。
恰在此时,汉高祖刘邦揽着杨戬回到宫殿,见此一幕,好奇道:
“咦,二郎,你怎么派分身和亨儿走了?发生何事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唐太宗李世民神色如常道:
“不牢汉王费心,你还是先想想,如何面对截教的报复。”
汉高祖刘邦得意道:
“嘿嘿,二郎,此事该是你和阐教仙长们该发愁的,和我姬昌有何关系?”
今日一战,截教十天君惨死九人,只余金光圣母一人逃走。
不用唐太宗提醒,汉高祖都知道,截教门人得知此事后,绝不会善罢甘休。
“砰”
齐国公韩信将手中夜光杯重重砸在桌案上,淡淡道:
“姬昌,你别忘了,那些截教门人虽不是陨于你手,但他们的法宝,可大多都被你拿走了……”
“韩信,你说话少给俺阴阳怪气的,受死!”
醉酒的樊哙随手摄来一支长矛,猛地一挥,长矛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直冲齐国公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唐太宗李世民瞬间挡在韩信面前,一拳打出。
“轰”
一股狂风席卷了整座宫殿,不少喝的淋漓大醉的唐,汉两朝大臣,被吹的东倒西歪。
齐国公韩信被这一变故惊出了一身冷汗,说道:
“樊哙,你这个莽夫,找死不成!”
樊哙见一击不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骂道:
“呸,韩信你这个三姓家奴,今夜要不是有李二郎在,俺非要斩下你项上狗头!”
“身为韩臣,却投降了唐朝,俺羞于你相识!”
与此同时。
方才还在一起饮酒作乐的程咬金,冠军侯霍去病等将,泾渭分明的对持着。
杨戬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自己好像和众人格格不入,苦笑道:
“世民师弟,汉王,你们这是做甚?是不是喝醉了?来人,快搀扶他们下去歇息。”
唐太宗李世民冷漠无情的注视着汉高祖,沉声道:
“汉王,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齐国公如今乃是朕大唐的臣子,岂容你麾下辱骂?”
“此事,你必须给朕一个交代!”
汉高祖刘邦颇为无奈的看着一醉酒就惹事的樊哙,解释道:
“咳咳,二郎啊,樊哙他也是无心之言,不如等他醒酒之后,我再带他负荆请罪?”
樊哙乃是他麾下最勇猛的战将,又是同乡,从起义时就跟随他左右,立下了赫赫战功。
昔年鸿门宴上,还救他性命,无论如何,汉高祖也做不出,拿樊哙性命去赔礼道歉的蠢事。
唐太宗李世民闻言,拂袖离去,声音在汉高祖耳边响起:
“好,那朕就等着你带樊哙负荆请罪。”
齐国公韩信心里不禁生出一丝感动,跟着众人,随唐太宗离去。
眼见两朝不欢而散,汉高祖刘邦气愤的拽住樊哙的耳朵,骂道:
“樊哙,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惹事了!没了二郎他们替大汉冲锋陷阵,难不成你去送死?”
“你啊,什么时候才能聪明一点!”
樊哙疼的呲牙咧嘴,却又不敢反抗,委屈道:
“大王,明明就是那韩信狗贼先无礼的,您和李二郎谈话,哪有他什么事?”
“还说话阴阳怪气的,肯定还怀恨在心,要俺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如早早永绝后患!”
“咚”
汉高祖刘邦屈指一弹,将樊哙重重打飞出去,训斥道:
“滚滚滚,你才是贼!”
……
聊天群内。
宋高宗赵构:咦?不是说樊哙是有勇有谋的儒将?怎么如此粗鄙?
吴大帝孙权:或许是刘邦小儿篡改史书吧,反正我是不信,这莽夫能从鸿门宴上,舌辩项羽,救走刘邦。
齐后主高玮:莫非就没人好奇,唐朝发生了什么事?
元明宗和世瓎:哼,说不定是唐高祖李渊又给李世民生了一群弟弟妹妹而已。
宋高宗赵构:说不定是有人谋反,想学唐太宗呢。
后唐庄宗李存勖:……
唐宣宗李忱:……
清世宗胤禛:说起来,玄武门之变,给唐朝后世的皇子做了个榜样啊~
元明宗和世瓎:没错,远的不说,就说唐玄宗和唐肃宗,这父子两,就斗得不可开交。
唐太宗李世民:你们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给朕闭嘴!
……
唐朝贞观位面。
大安宫。
“砰”
唐肃宗李亨双膝跪地,手捧着破碎的命牌,嚎啕大哭道:
“父皇,孩儿不孝,竟忘记派侍卫保护你,以致你被奸人所害!”
“此仇不报,孩儿……寝食难安!”
唐太宗的分身站在唐玄宗消失不见的地方,放出神念,细细感知了起来。
后唐庄宗李存勖搀扶起哭的稀里哗啦,脸上却不见半点泪光的唐肃宗,安慰道:
“肃宗皇帝,你节哀,依我之见,恐怕玄宗皇帝之死,另有隐情。”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又莫名身陨?”
唐肃宗李亨看向坐在不远处,一左一右,揽着两位美貌妃子的唐高祖,问道:
“高祖皇帝,您这些时日可曾感觉我父皇有何古怪之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