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天明我老婆最漂亮

第14章

陈谨其实没打算真要对李寂做什么。

全不过为了吓吓他,让他收起自己的利爪。

很显然,当李寂脸色惨白抓住他裤脚的时候,他成功了。

李寂衣衫不整,头发上身上都是酒水,像在在酒池里滚过一圈,弥漫着醉人的酒气,他在有人摸上他的大腿终于崩溃,死死抓着此处唯一能带他脱离万鬼窟的陈谨。

泪水混杂着酒水,他双目赤红,说是求,不如说是哀嚎,修长白皙的骨节绷得透了粉,抓住陈谨这颗救命稻草就不肯松开,“我错了,我错了,陈谨——”他音色凄厉,“放过我。”

绕是冷情冷血的陈谨都因他此态而微微一颤。

目的达到,陈谨挥手让李寂身后的人放过他,握住李寂冰冰凉的手,问他,“错在哪里?”

李寂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有些微的迷茫,反问自己,他有错吗,他错在哪里?

他得不到答案,可眼见陈谨就要松开他的手,他心神大碎,几乎是爬到陈谨脚边,如浮萍一般抱住陈谨这块救生木板。

陈谨说他错了,那他就错了,他无法承受忤逆陈谨的后果。

“我错,”李寂眼神涣散,喃喃道,“我不该不听话。”

陈谨摸他湿答答的脑袋,循循善诱,“还错在哪?”

李寂迷茫许久,目光聚焦在陈谨的漂亮脸蛋,张了张嘴,泄出哭腔,“我不知道,但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却依旧得承认自己的过错。

陈谨沉默半晌,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李寂不顾众人目光,死命地抓着陈谨不肯放手,怕一松手就再次陷入地狱之中。

“哭成这样,”陈谨给他脸上的污浊,手摸过他嫣红的唇,瞳色一暗,轻声说,“吻我。”

李寂只是犹豫一瞬,余光瞥见各色目光,再不敢耽搁,于十来道好事的眼神中祭奠般献上自己的唇。

周遭响起起哄声和笑声,丝丝缕缕将他纠缠。

陈谨扣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自己吻,与他唇舌交缠,李寂不敢躲,甚至主动张开了唇瓣让陈谨吻得更深入。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他唇角溢出,李寂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他怕到极致,怕陈谨真把他丢给那些人玩。

他会被撕碎吗,连皮带骨都被吞咽,直到挫骨扬灰。

许久,陈谨才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微喘气着说,“想走吗?”

李寂忙不叠地点头。

“会听话吗?”

李寂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但没有犹豫,又点头。

陈谨亲亲他的唇角,找出干净的外套把李寂裹起来,带着他走出五彩斑斓的如同一张张血盆大口的包厢。

李寂惊魂未定,腿软得走路都不顺畅。

车厢里,陈谨脱他湿漉漉的衣物,看他纤细白皙的身体,吻他的脖子。

李寂抖了一下,不敢再躲。

“只要你听话,就不那样对你了。”

陈谨又给他承诺,李寂不信,但又不得不信,他缩着身体,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又被带到陈谨的住处。

对于这里,李寂有着深深的恐惧。

陈谨把他带到浴室,打开花洒,兜头浇下来。

初始水温太冷,冻得李寂打哆嗦。

陈谨的手却很热,从他挺直的鼻梁摸下去,将食指塞进了李寂的口中,抠弄他的软舌,李寂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呜呜难受的声音。

“李寂,”陈谨将他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眼神里深藏阴鸷,“刚刚你听见易鸣旭的话了吧。”

李寂在冰与火之中,无路可退,他在水雾里看陈谨,温水弥漫进他眼睛里,有些刺痛。

见他不说话,陈谨逼问他,“易鸣旭在哪里操的你,体育室,还是他家?”

李寂伤口被活生生撕裂,难堪地别过脸。

“他怎么操你的?”陈谨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他脸上,手摩挲着他红润的唇,似带点嫌恶,“你怎么这么脏?”

李寂心脏狠狠一痛,呼吸急促,水涌进他的眼里,让他的眼睛通红一片。

他还是没能完全学乖,接陈谨的话,艰涩道,“既然嫌我脏,为什么不放过我?”

陈谨笑起来,手指摸到李寂的臀缝,就着温水缓慢地往干涩的穴里插入一指,李寂疼得弯了腰。

“当然是因为你骚,”陈谨颠倒是非,狠狠将一指插进去,“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我是在帮你。”

李寂脸色青白相交,他想反驳陈谨的话,可陈谨的指就如同蛇一般往他体内钻,要他痛,要他伤,也要他如同傀儡一般听话。

他垂了脑袋,湿漉漉的发黏在额头,水珠往下坠,滑落到白皙平坦的胸膛。

陈谨揉他的胸,把他的乳头当成橡皮糖一般揉捏,李寂羞恼地偏过头,把自己当成死人,想要忽略陈谨在他身上作祟的手。

陈谨哪能放过他,关了花洒,让他背过身贴在瓷砖上,李寂冻得条件反射想要逃离,陈谨却紧紧贴上来,胸口贴着他的背,手摸在他的乳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弄。

上半身如贴寒冰,下半身却贴着烙铁,李寂感受到陈谨勃起的阴茎戳进他的臀缝,正上下耸动着,时不时戳弄穴口,好似下一秒就会不顾一切捅进去。

他吓得脸色惨白,终于开口,“陈谨……别就这样进去。”

没有经过润滑的穴口干涩紧致,陈谨的阴茎又天赋异禀,如果就这么进去,他绝对会再受伤。

上一回,易鸣旭就是如此害得他疼了三天。

想到易鸣旭,李寂心口一阵冷意拂过。

“你自己弄。”陈谨含住他的耳垂。

李寂闷哼一声,咬着牙不说话。

“不然我就进去了。”陈谨威胁着,阴茎浅浅戳着穴肉,仿佛真要破开那狭小入口。

李寂握住在他胸前的手,狠了狠心,“好。”

陈谨笑了,拉着浑身带水的他坐到洗手台,强制性地将他两条腿按在台面,呈现m字型,让他露出穴口,李寂羞愤难当,下意识想要合起双腿。

被观赏、被玩弄的感觉令他脑袋充血,无法思考。

水珠淅淅沥沥往下落,陈谨把一整瓶润滑液塞到他手里,眼神深深地看他。

李寂后悔了,他摇头,到底无法做出这么羞辱自我的动作,他破罐子破摔地合起腿,只知道摇头。

陈谨叹气,上去抱他,抚他的背,看起来就像在安慰哭泣的孩童,“是你说要听话。”

李寂眼泪滚滚而落。

难得陈谨发了善心,将润滑液往他穴里挤,滑腻冰冷的触感让李寂弓起了背,而下一秒,陈谨就拉开他的腿,将滚烫的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痛大于其余所有的感觉,李寂上下牙不住打颤,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搂住陈谨的脖子,把自己的重量放在陈谨身上。

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抵死缠绵的情人。

陈谨在李寂体内埋了一会,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他酷爱热吻,又去寻李寂的唇,把李寂的呜咽闷哼全吞进了肚子里,也像要把李寂这个人连皮带骨地咽进去。

硕大滚烫的阴茎狠狠地嵌入穴口又重重地磨着,抵着里头的软肉,李寂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攀着陈谨的背留下几条抓痕。

他身上全是水渍,和陈谨的混在在一起,滑得不可思议,穴口处被捣得多次了,润滑液变成白沫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滑到腿根都是。

李寂闭着眼,浴室里的热气熏得他脸上都是潮红,陈谨啃他的胸口,把他的乳尖含进嘴里戳弄,不一会就把他的奶头吸得又红又肿,又麻又痛。

陈谨重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起起伏伏,情与欲之间,李寂意识有些混沌,不知道陈谨戳中他体内哪一点,他脚尖顿时绷紧,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糊在他和陈谨的腹部。

陈谨重重撞至最深处,把粘稠的精液射进肠道里,李寂浑身是汗,天旋地转间,被陈谨托着臀,像是陈谨身上的挂件一般,被陈谨抱出了浴室。

砸在柔软的床上并不能减轻一点眩晕,陈谨又复上来,把手指插进他柔软温热的穴里搅弄,喘着暧昧的粗气,“还说不喜欢男人操,你都爽得射我一身了。”

李寂下意识去逃避陈谨的话,闭着眼睛不愿开口,眼尾一片通红。

陈谨也不恼,亲他红肿的乳头,像吃软糖一般吃得啧啧出声,李寂羞耻万分,举起汗淋淋的手推拒埋在胸口毛茸茸的脑袋,出声有气无力,“别吸了。”

陈谨吐出口中的茱萸,却又伸出舌头重重一刮,看李寂无法抑制地抖动,心情大好,又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埋进泥泞的穴口,“李寂,你睁开眼看看。”

李寂被撞得不住颠簸,手紧紧抓着身下床褥,绷直了,像是一张满弦的弓。

他在余光里瞧见陈谨拿着手机正对着他的脸,顿时像坠入万年寒冰池,浑身冷却。

他想伸手去夺,陈谨用空着的手轻而易举压制住,眼里闪着幽深的光,“你这骚样,即使跟人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也没人会信。”

李寂悲戚地无声哭出来,眼泪浸湿了枕头。

他恨自己的逃避,让自己陷入更惨烈的境地。

“乖一点,这些照片我就自己欣赏,”陈谨亲他柔软的唇瓣,黏糊糊地说,“不然就带去包厢给那些人看,边看边让他们干你,把你干得双腿都合不拢,只能摇着屁股给男人操。”

李寂呜呜从喉咙发出哭声。

他不敢不信陈谨的话,陈谨实在给了他太痛的经历。

他怕痛,不想再痛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