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天明我老婆最漂亮

第33章

夏末,是潮湿和热欲的代名词,尽管屋里空调打得很低,也无法驱赶因情欲燃起的燥热。

米白的皮质沙发,两道赤裸裸的躯体缠绕在一起,李寂修长白腻的大腿被陈谨抓在掌心压在平坦的胸口,他只要低头看一眼,就能瞧见穴口已经被粗长的阴茎撑到极致,周围的皮肉泛了粉,水光烂漫。

李寂脑袋撞在沙发边沿,软质的沙发并不会使他产生痛感,但他还是眩晕得不能自己,陈谨给他用了药,他通体潮热,血液里的热浪一轮滚过一轮,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双腿被掰到极限,些微的痛感传来,李寂不由得仰起脖子,张开被亲得红润的唇小口小口的呼吸。

陈谨埋在他胸口,吮吸他的乳头,把肉粉色的乳粒含在口中用舌头舔,用尖牙磨,又麻又痛,他起伏得厉害,无意识地伸出了一小截嫣红的舌,陈谨见了,改将他的舌吮在嘴里,如同吃糖一般用力往外吸。

李寂发出闷哼,想要推拒,陈谨一个用力地往上顶,他顿时没了力气。

“吃得好紧。”

陈谨音色沙哑,舔他的唇角,看李寂潮红的脸,拨开李寂黏在额边汗淋淋的刘海,看李寂每一寸白腻的肌肤,眼里燃烧熊熊焰火。

手没有闲着,搅弄李寂没有合起来的嘴,模拟性交的插入动作,用手指操李寂的嘴,夸赞道,“上下两张嘴都这么会吸。”

李寂听清了,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子,粉若三月桃。

陈谨掐着他柔韧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滚烫的阴茎像要把李寂捅穿,力度又狠又凶,两人的结合处,淅淅沥沥落下被捣弄成白沫的润滑剂。

李寂脚趾蜷缩起来,尾脊骨发麻的感觉让他招架不住,他忍不住求饶,“慢点,轻点……”

陈谨对准他体内敏感点狠狠一撞,李寂发出低促一声叫,睁着水色的眼,茫然地看陈谨。

他身上都是热汗,流了一身,像是在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一抹滑腻柔软,似乎能掐出汁水,陈谨爱不释手,略微冰凉的掌在李寂滚烫的身上游走,来到两人的结合处,轻轻抠弄,好像要往里钻。

李寂吓得呼吸停止,呜咽地说,“别……”

他的穴口已经到了极致,再承受不下一点。

陈谨试图将手指往里送,但只进了一个指节,李寂的眼里就涌出了泪,整个人抖得厉害,他想了想,到底将手指抽了出来,改抠弄红肿的乳头,哄道,“好了,不进去,哭什么?”

李寂鼻头红通通一片,哼声没有说话。

陈谨觉得今日的李寂似配合得过分,但沉浸在情欲中,并没有往深了想,他抱着李寂的腰把李寂捞起来,阴茎深深埋进去,爽得头皮发麻。

李寂为了维持身体平衡,不得不搂住陈谨脖子,两人近得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四目相对,像有粘稠物体粘连在一起,陈谨不需要忍耐,他爱与李寂接吻,唇瓣就在嘴边,没有不尝的道理。

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热烈的吻,李寂的腿分开曲起来在陈谨大腿两旁,身体的支撑点是陈谨的阴茎,想要坐稳,就得牢牢吃着男人的性器,他喉咙里发出粘腻的声音,听起来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陈谨抱着他的腰,额头都是热汗,声音更像是被沙石打磨过,他要求李寂,“夹紧了动一动。”

李寂摇头,咬紧了唇。

“只懂被男人操的小骚货。”陈谨评价他,同时用力往上顶。

李寂像是海里颠簸的水浪,晃得脑袋都是晕的,陈谨每操一下,都仿佛要顶到他的胃里去,他浑圆的臀肉被陈谨把控在手里,想逃都逃不了,只能被动接受男人的操弄。

陈谨不满足于这个体位,玩了一会,又把李寂推到沙发上,让他背对自己。

李寂的双腿被分开,陈谨跪在他双腿间,从这个角度看去,就像是李寂主动献出自己的穴给陈谨玩弄,他想要回头看看,臀部就挨了一掌,疼得他惊叫出声。

陈谨毫不怜惜地往他被玩得软腻的穴里插进三根手指,亵玩地插入抽出,带出混合在里头的精液和润滑剂,把水淋淋的手指给李寂看,戏谑道,“全是你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

李寂羞得偏过脸不肯看。

“李寂,”陈谨覆盖在他背上,将挺硬的阴茎再次埋进李寂的穴里,亲吻李寂薄薄的背脊,呢喃道,“你以后要是敢给别的男人碰,我就把你锁在床上,一辈子都只能挨操。”

李寂没太听清,但还是感受到了陈谨话里的阴冷气息,在热潮里没来由的打了个抖。

“你……”过了一会,李寂才在情欲里找回些许清明,语气染了些委屈和控诉,“你让别人轮奸我。”

陈谨动作一顿,拿手掰过李寂的脸,李寂脸上全是泪痕,他指尖沾了李寂的热泪,有点烫,直烫进他冰冷的心里,尽管有些异样,但陈谨音色还是冷硬的,“是你不听话在先,你要是不忤逆我,我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玩?”

言下之意,即是李寂若是不乖乖当他脚边一条听话的狗,他还是会把李寂拱手让人,李寂心里一片悲戚,他从未对陈谨报有任何幻想,但还是因为陈谨的阴狠而感到悲哀。

他在陈谨眼里,从来都不是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揉捏把控的玩意,一旦逆了陈谨的意,等待他的只会是生不如死。

他闭了闭眼,掩盖去眼底的情绪,低声道,“我听话的。”

陈谨没来由松了一口气,像大型动物狩猎一般叼着李寂的脖子,含着气音,“真的听话吗?”

李寂睁开泛水的眼,吸着鼻子嗯了声。

陈谨软热的舌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逼近他耳边,气息滚烫,“那叫声老公来听听?”

李寂双眼猛地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陈谨。

“不是说听话,”陈谨缓慢地动起来,手摸到李寂半硬的性器,给李寂手淫,“老公弄得小骚货爽不爽?”

纵然李寂早习惯面容纯良的陈谨会在床上说污言秽语,但这种程度还是让他难以接受,他紧紧抿着唇,用鼻子剧烈地呼吸。

“叫啊,”陈谨循循善诱,操弄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手上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故意恶声恶气道,“不叫的话,就找人一起操你。”

知道陈谨只是吓唬他,但李寂脸上还是浮现出屈辱的神色。

“再不叫的话……”

李寂张了张水润的唇,声若蚊语,“老公……”

陈谨眼里呈现疯狂的血色,掐着李寂的腰,阴茎重重抽插起来,不满道,“大声点。”

李寂眼睛瞥到沙发对面的长桌,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最终破罐子破摔起来,“老公,啊嗯,老公……”

陈谨身体简直要燃起来了,他拖着李寂的腰,让李寂跪立起来,这个姿势使得两人胸和背贴在一起,李寂逃无可逃,阴茎进入到难以言喻的深度,他痛苦且欢愉地叫出声。

“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

“嗯,舒服……”

“是不是骚货?”

“是……”

他变成只会答话的机器,眉梢都是欲色。

“喜不喜欢老公?”

“喜欢,”李寂与陈谨交颈缠绵,从急促的呼吸里吐出清晰的一句,“喜欢你,陈谨。”

身后的人骤然停下动作,环抱着他的力度似乎要将他拦腰掐断。

陈谨死死盯着李寂的小半侧脸,脑海里像是放映了一台老式播音机,循环播放着李寂的声音——喜欢你,陈谨,喜欢你,陈谨……

他眼里有些许困惑,但很快的,又恢复理智,一口咬住了李寂颈间的软肉,忽而问,“喜欢我,还是易鸣旭?”

李寂身体一僵,多月未出现的人名乍然响在耳边,他茫然了两秒,最终道,“喜欢你。”

陈谨喘息愈烈,发疯一般操弄起来,像是要死在这场性爱上似的。

李寂没想到他突然发难,招架不住地想要往前爬,被陈谨揽着腰死死钉在原地。

他听见陈谨沙哑得近乎可怖的声音,“你说的,李寂,是你说的。”

李寂疲倦地闭上眼,喘个不停,没有再回答陈谨的话。

今晚这一遭,已经让他精疲力尽,想要应付陈谨着实不易,他不知道陈谨会不会发现他的异常,但也许,他可能赌对了,只要陈谨对他有一点点在乎,不管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其他什么因素,他就有赢面。

他不能总是做输家,也不可能永远被陈谨牵着鼻子走。

只要过了今晚,迎来的可能是柳暗花明。

那么就值得他冒险做一个大胆的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