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节

,皇帝过去,想把书拿开,不料却惊动了床上正休憩的人。

猛地睁开双目,“你来干什么?”

皇帝心头火起,忽然想起这人现在可是禁不起折腾了,硬生生把一肚子火压下,才道:“朕听说你不思饮食,过来看看。”

贺兰骢吁口气,道:“贺兰是东林人,不惯北苍饮食,无需大惊小怪。”

“可是,”皇帝盯着他的双眼,道:“朕命你慢慢习惯北苍的饮食,就如同你终是要习惯朕是你的男人那样。”

贺兰骢冷笑,“贺兰是曾娶过妻室的人,严守礼仪教义,陛下还是死心吧。”

“这怎么可能。”皇帝不怒反笑,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动起来。

贺兰骢不敢大动,又躲不开,索性也不躲了,任由皇帝亵玩他胸前的茱萸圆润,只一双怒目,恨恨地瞪着皇帝。

“贺兰,看,你有反应了,其实,你的身体也需要朕,为何就不承认呢?朕强了你也好,你顺了朕的意也罢,但朕已经是你的男人,你想不承认都不成。逃不掉的命运,何必不去面对呢?”

贺兰骢羞愤难道,他原本自恃克制力极好,放由这皇帝抚弄他胸前的敏感不予理睬,不想身体竟然不争气,真的起了反应。

“把你的手拿出去!”咬着牙,贺兰骢冲皇帝低吼。

皇帝并不理他,自顾玩*弄他胸前的敏感,过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便动手解开了他的裤带。

“滚开,别碰我!”大惊之下,贺兰骢开始轻声骂着。

“……”顾不上有伤的后背,奋力向后退,却被皇帝压住双手动弹不得。

皇帝有点沉醉,那人不情愿的眼神,不安的扭动,无不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

他的手下不停,或轻或重地抚动着,在他的抚触下,贺兰骢小腹温顺的柔软开始渐渐背离主人的意志而硬挺。

“贺兰,不要咬嘴唇。”皇帝说,然后前倾上身,用自己的嘴,复上他的唇。

皇帝尽情地调戏身下人湿滑的舌,手上动作确是越来越快。

看着他的双眼渐渐迷离,感觉他的身体更加滚烫,而他的哽咽,也被迫堵回喉咙,皇帝心想,是时候了。

最后的动作,速度越发的快,这时身下人一阵痉挛,贺兰骢的欲望在皇帝手里抖动数下,倾泻而出。

皇帝拿帕子擦了手,才笑道:“贺兰,舒服吗?朕的手法还不错吧,被朕伺候觉得如何,应该不比你妻孙氏差吧,嗯?”

“无耻。”贺兰骢大口喘着气,一时调整不过来呼吸。心里更是悲哀,禁欲多年,如今在这皇帝手里,强行发泄欲望,真比被他压在身下还难接受。

“行了,贺兰,朕念你那几次伺候的朕舒服,才反过来也伺候你一次,别给朕摆出这副不甘不愿的表情,刚才你还是一副舒服不已的样子呢。呵呵,朕会牢牢记住的,可惜,没叫画师,否则把刚才的情景画下来,何时想起来拿出看看,该是多么销魂。”

皇帝再泼冷水,令贺兰骢更加绝望。

知道那人此时心里不好过,皇帝也不勉强,叫来小福,叮嘱好生伺候着,一应用度不可慢待。然后道了声,摆驾金华宫后,便迈步出去了。

等皇帝的脚步声听不到,贺兰骢狠狠扯开衣襟,疯狂抓挠着自己的前胸。

小福跑进来时,愤怒的人已经把胸前抓出数条殷红的血痕。有些心疼,他道:“公子,你不能和自己过不去。你要想开,就当为了自己少吃点苦头也好啊!奴才知道不该多嘴,可有个事奴才还是要和公子说。不要和陛下硬碰,这昭凰阁当年的主子,因为反抗先皇,可没少被整治。很多想都不敢想的手段用的多了,那位主子苦撑了一时,还不是最终放弃,日日龙榻上承欢。”

“你?”贺兰骢疑惑,这小福知道的不少啊。

小福摇头,“那位主子最后一年,奴才就在身边伺候。唉,那位主子流的血啊,忆起来,就是一个字,惨。惨啊,惨啊!”

给贺兰骢擦拭好身体,小福把被子拉上,又道:“陛下和先皇有些地方很像,但奴才觉得,陛下不会像先皇对那主子那样,待公子你的。”

贺兰骢瞠目哑然。

24、玉佩与面条 ...

贺兰骢这次的外伤好的很快,小皇帝那晚离开了,便极少来骚扰他,还给了他一点自由--他可以在小福的陪同下,在昭凰阁的阁楼和院中走动。

贺兰骢是南方人,不适应北方的气候,外面冷的很,便在阁楼内活动。

昭凰阁虽然只是个三层阁楼,但占地并不小,三层总计下来,竟有几十个房间。平日他只能在三层走动,如今获得这点来之不易的自由,外边又出不去,便到二层去转转。

阁楼一直都有人打扫,但从各个房间木门开启时发出的吱吱声,便可推断出,这里还是鲜少有人来。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串着,贺兰骢奇怪,问身旁的小福,“这里怎么感觉,看着像书院啊?”

小福道:“听宫里的老人讲,这里最早,是历代先皇的私库重地,并非是住人的……”

“私库?”贺兰骢打断小福,“私库又是什么地方?”

小福轻笑,“私库啊,就是陛下存放自己喜爱的珍宝的地方啊,一直叫藏珍楼来着。直到那年,先皇带回了顾公子,那会先皇把顾公子当做是世上的无价之宝,便把藏珍楼腾了出来,粉饰一新后,更名昭凰阁,给他居住。”

原来是这样,贺兰骢心中冷笑,两代帝王,居然有相同的恶心嗜好,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这二层怎么会是这样子?”

小福见他心情不错,心里也跟着高兴,便道:“那位顾公子啊,学问可大了,听说是北苍第一才子呢。他被带进宫,一直郁郁寡欢,先皇为了给他解闷,便把这二层改成如今这样子,如同开了个书院,让顾公子教奴才们读书、写写字。”

“竟有这种事?”贺兰骢哑然。

小福失笑道:“呵,先皇为了讨好顾公子嘛,什么手段都用了,当然,整治的手段也都用了。”话到最后,竟是声音越来越小,面色也暗了下来。安成的手段,宫里是出了名的。

书案上,还放着《论语》,《礼记》等书册,翻了翻,贺兰骢一笑,无论北苍还是东林,书院要读的书,均是大同小异。

这时,墙边书架上的一本《吕氏春秋》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本书看上去很随意地一放,不如其他书册放的那般规整,凸出了一块。带着一丝好奇,他走过去,拿起了书册。却在书册被拿出来后,发现书架后面有道暗格。

心里咯噔一下,他转身对小福道:“我有些口渴,帮我拿杯水来。”

小福也不多想,就道稍等,转身小跑而去。

手伸进暗格,贺兰骢当时根本不去想会不会有什么机关,自己已经中毒,那些机关又当如何。

在暗格内摸索了下,一个精致的漆匣便拿了出来。把书册放回去,他打开了那个手掌大的漆匣。

不过,里面的东西,倒不是什么稀罕物,碧幽幽发着翠光,竟是一块半月形的翠璧,缠着五彩丝线,打着万字结的丝扣,原来是块玉佩而已。

实在看不出这玉佩有什么特殊,便对着日光看去,翠璧晶莹剔透,雪花状的玉花若隐若现,看似普通,竟是块稀世美玉。

“贺兰,你喜欢这个,就拿去。”皇帝的声音突然传来,令正对着玉佩出神的人大吃一惊。

皇帝迈步进来,左右看看,道:“这里,朕小时候也来过。”

小福跟在皇帝身后,战战兢兢,端着托盘,寻了张木案,赶忙给贺兰骢倒水。

把玉佩放回漆匣,贺兰骢道:“我只是无意看到这个,没有据为己有的意思。”

皇帝见他把漆匣递给自己,便又放回他手里,道:“朕说了,给你了,当朕赏你好了。再说,朕拿了你的玉佩,来而不往非礼也,就当这个补偿你。”

精致的漆匣在两个男人手里倒来倒去,最终还是落在贺兰骢手里,他放弃了。他说:“东西我可以收下,但我还是不会感激你。”感激你,感激你灭了我的国家,感激你带给我无限痛苦,感激你把我的尊严践踏在脚下么?

皇帝今日命人把御膳摆在昭凰阁,看着满桌子菜肴,贺兰骢还是提不起食欲。有你在,我更不会有胃口。

一碗蟹黄羹盛在金碗,递到面前,贺兰骢睁圆了双目。

“这是朕麻烦太妃亲自下厨做的,你的胃口一直不好,如此下去,身体就会很难调理。”

“大姐。”轻叹一声,贺兰骢一下黯然,近来她好么?

皇帝似乎知道他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