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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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裴靳墨和周宴宸的案子开庭了。
陆敬煊没去,但闻助理全程在现场。
苏晚晚坐在原告席,声嘶力竭的指着,能看出她将被告席的人恨入了骨子里。
庭审结束后,她死死的盯着周宴宸。
只是男人不屑的轻嗤,激怒了她。
几个狱警加法警都没想到,瘦弱如此的她会从身上变出一把刀直直的刺向了周宴宸的心脏!
场面一度失控,周宴宸被送往了最近的医院抢救,生死不明。
而被捕的苏晚晚只笑不语。
嘴里碎碎念着,哥哥,我给你报仇了。
裴靳墨眼眸微闪,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经过她时,用很小的声音低语:“似乎这位苏小姐报复错了对象。”
苏晚晚身子一抖。
她知道,真正害死他哥的人,是眼前这个男人。
但她不敢。
苏晚晚自己都不知道,明明捅谁都是捅,可她就是不敢。
一个小时后,新闻震惊全网。
有人骂捅的好的!也有人再问,为什么刀子会被带进法院。
各有各的声讨,只是似乎没人关心周宴宸的病情如何了。
周老爷子一夜之间似乎老了十岁。
他本想着判个从犯,再缓刑减刑后,自己的儿子也进去坐不了多久。
可这一刀太致命了,现在全靠呼吸机撑着。
医生的态度都是不容乐观,呼吸机一停,病人的呼吸就停了。
周宴礼倒是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只有周老爷子操碎了心。
黎苏看到了网上的新闻,对这个叫裴靳墨的人很好奇。
听说自己现在失忆,也是因为他。
为什么偏偏那苏晚晚捅的人,就是另一个呢。—
这几日那电脑里奇怪的字,没再出现过了,而她的梦游似乎也短暂的停止了。
足足等了一周,黎苏才收到艾拉的回件。
【抱歉,苏,我病了一周没开邮箱,看到的第一时间就给你回件了。苏,这是我的电话,你是手机丢了吗?】
黎苏再次翻了下通讯录,里面有一串看起来像是海外的号码。
看来这就是艾拉的电话了。
黎苏看了看那边和国内的时差,晚上11点她拨通了艾拉的电话。
“嗨,苏,你的手机号还是原来的,没存我的号码吗?”艾拉一贯的热情洋溢问道。
黎苏抿唇,思索了几秒,“艾拉,我失忆了。”—
陆敬煊见完钟老后,两人一致认为这个治疗方案虽然没让她恢复记忆,但对梦游症的效果很。
两人商量了下,陆敬煊准备下午带她去曾经两人拍婚纱照的地方。
他回来时,问了女儿才知道一整个上午,她都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
陆敬煊敲门,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过了半晌,门才打开。
黎苏刚挂电话,“有事吗?”
陆敬煊看着她,“你下午有事吗?”
黎苏挑了挑眉,“有事。”
陆敬煊:……
“那明天呢?”
黎苏抱臂,倚在门边看着他,“你想干吗?”
“明天想带你去个地方。”
黎苏点了点头,看来这次的地方又是曾经让她伤心过的地方了。
“好啊,明天几点,今晚我早点睡。”
“九点,不带孩子,就我们两个。我们九点出发。”
陆敬煊交代完后,就径直下楼了。
黎苏重新关上房门,隐隐的有些激动。
她将两页纸,写的满满当当的,全是跟艾拉聊的过程中记录的资料。
她感觉自己的离恢复记忆不远了。—
三天后,周宴宸去世的消息让全网哗然。
有人替苏晚晚求情,有人替她惋惜的。法律会制裁犯罪的人,为什么她会偏激的去捅人呢。
事实上,苏晚晚在看守所里,一直很彷徨。
“苏晚晚,那把刀你从哪里来的?”
苏晚晚面对审问,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是在二楼女士洗手间看到的。”
审问的人失去了耐心,“你的意思是,你突然去上洗手间,洗手间里突然莫名其妙出现一把刀,是吗?”
“你自己听听,这话像话吗?”
但从法院的入口,每一个进入的人都要全身都要经过检测,包包也要过安检。
甚至进来也需要刷身份证。
没有比法院的安检很严苛的了。
现在莫名其妙出现的这把刀,将他们推到了风口浪尖。
只要问出了她的刀是怎么弄进来的,那么也能给大众一个交代。
网络时代,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需要给公众一个交代。
可苏晚晚却莫名的咬死,她就是在洗手间拿的。
所以的侦查又得从时间线往前倒。
卫生间门口的监控,算是死角。
进出过的人群,根本无从排查。
他们连做清洁的阿姨,保安都一一排查过了。
除非内部人更高的人有问题!
苏晚晚看着小小的铁窗,觉得里面待着也挺好的,管吃管住有什么不好的呢。—
闻助理将所有的资料都放在陆敬煊的面前。
他从头到尾,一一扫过,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的是苏晚晚。
可那把刀的归属,陆敬煊直觉是裴靳墨。
“陆总,裴靳墨没有任何的可能去放那把刀,除非有人帮他做这件事情。”
陆敬煊挑眉,“你觉得他做不到吗?”
他甚至有种直觉,周宴宸的死都在他的计划里。
没有证据,甚至有些荒谬,可陆敬煊就是有这种直觉。
一个国外三级实验室的负责人,一个拥有着外国军..方保护的人,这样的人他想干什么能干不成。
“派人盯紧他,我不希望再出现岔子。”
在他真正判刑之前的每一个时刻,他都有可能逃脱的可能!
陆敬煊甚至在想,他被自己抓住都像是故意而为之一样。—
黎苏基本上很少跟宅里的其他人说话。
除了她的两个孩子。
每日上午,是康复师过来给卫雅珍理疗的时间。
她看了看她的腿,似乎想到了什么。
当她拿着方子找到她时,递给了康复师,“医生,你看看这方子可以行吗?配合一下药浴是不是效果更好。”
康复师接过,满眼讶色:“你懂中医吗?”
这些东西是记忆里自带的技能,她回答的含蓄:“略懂。”
卫雅珍眼眶含泪的看着她,艰难的挤出:“谢谢。”
黎苏淡淡的点了点头。
她礼貌又疏离,“不客气。”
骨子里,黎苏跟这位陆伯母亲近不起来。
她猜可能以前她没少为难自己。
她午饭后,打盹的时候,脑袋里一闪而过了一些关于从前的画面。
【你不要什么都跟苏晚晚抢,你自己也知道苏晚晚才是苏家的真千金,而你只是个冒牌的。】
【别整天东想西想,照顾好我孙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刻薄的句子全都蹦到了脑海里,她幽幽的睁开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陆敬煊已经回来了。
她从沙发上下来,语气平淡,“你回来了。”
“嗯,立秋了,天凉。去楼上加件外套?”
黎苏微一颔首,默默的上了楼。
看,这不是记忆又多了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