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对别的男人这么上心,我会吃醋!

u0015云筝拉住傅凌鹤,指尖轻轻勾住他歪斜的领带。

傅凌鹤配合地低下头,眼底含着促狭的笑意,任由她摆弄。

“你别动啊!”云筝是生怕他会乱来,抓着他的领带就先警告。

警告完她踮起脚尖,用指腹蹭了蹭领带上的口红印。

浅杏色的真丝面料上,那抹嫣红格外醒目,像雪地里落了一瓣梅。

傅凌鹤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带。

云筝猝不及防撞上他胸膛,闻到他衣领间淡淡的木质香中混杂着一丝凤梨酥的甜味。

"留着。”傅凌鹤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温热的唇擦过她耳垂,“这可是我炫耀的资本~

"

男人余音化作一声轻笑,激得云筝颈后泛起细小的战栗。

云筝拿他没办法,只好就这么任由他得意地顶着那抹口红印,两人并肩朝停车场走去。

冬日的微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吹来,带起云筝的长发散落在傅凌鹤的脸上。

他的手臂始终虚虚环在她腰后,像是怕她跑了似的。

走到车前,他单手拉开车门,另一只手还故意将领带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得像个得逞的狐狸。

云筝白了他一眼,坐进副驾驶,低头系安全带时,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道,“你不是还没回蒋医生的电话么?”

傅凌鹤刚启动车子,闻言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一敲,漫不经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老婆,你对别的男人这么上心,我可是会吃醋的。”

云筝被他这声‘老婆~’叫的耳根一热,抬手在他侧腰处掐了一把,嗔怪道,“别贫了,赶紧回电话。”

傅凌鹤前段时间刚做了体检,云筝是怕傅凌鹤的身体出了什么事儿。

才会催他赶紧回电话。

“好了好了,听老婆的话,我马上给他回电话。”

傅凌鹤懒洋洋地拖长音调应着,右手却仍搭在方向盘上没动,左手摸出手机时故意用指节蹭过云筝的手背。

云筝像触电一般将手立马拿了回来。

傅凌鹤轻笑了一声,侧过身将手机屏幕冲她晃了晃,通话界面明晃晃亮着蒋忱御的名字。

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睫毛上,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却遮不住他眸中细碎的光。

电话刚被接通,蒋忱御那急躁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老大,你干嘛去了?怎么不接电话!”

“小点儿声,吓着你嫂子了!”傅凌鹤将手机拿远了些,眉头微蹙,嘴角却还挂着那抹惯常的懒散笑意。

他侧头瞥了眼云筝,伸手在她发顶轻轻揉了揉,似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抱歉,我真不知道嫂子在你身边。”蒋忱御正经的道歉,道歉完就开始不太正经的调侃了一句,“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你说呢?”傅凌鹤单手撑在车窗上,目光紧锁着副驾驶上的云筝,懒懒的开了口,“有事儿直说,忙着呢。”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叫你出来聚一聚而已,你陪嫂子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蒋忱御找他也确实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家里人最近催着他去相亲,他有那么丁点儿烦,想找他们兄弟几个喝一杯。

缓解一下他这郁闷的情绪。

傅凌鹤在陪云筝肯定是不会出来的,这点他心知肚明,也不想自讨没趣儿了。

“嗯,既然你没事,那就……”

傅凌鹤有话刚说到一半儿,手里的手机就被云筝抢了过去,“蒋医生,我是云筝。”

“小嫂子好。”蒋忱御礼貌的跟云筝打了声招呼。

“傅凌鹤前几天不是做了体检嘛,结果出来了没有?”云筝没有拐弯抹角,直入正题。

“早就出来了,老大身体好着呢,嫂子放心吧。”蒋忱御说的也倒是实话,没有骗云筝,“他的体检报告一会儿我发你一份,老大最近饮食挺规律的,胃都养好了。”

“好,那麻烦你了。”云筝话音刚落,还没等电话那头的蒋忱御说话,手机就被傅凌鹤抽走。

“没什么事儿,那就挂了。”男人说完指尖一划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抛到后座,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老婆这么担心我的身体?”傅凌鹤忽然倾身压过来,鼻尖几乎蹭到云筝的,温热的呼吸裹着淡淡的薄荷味儿扑在她唇上。

他故意将“身体”两个字咬得暖昧不清,喉结随着低笑轻轻震动。

云筝往后缩了缩,后脑勺抵上座椅头枕,“别自作多情了,我就是怕上次你陪我去吃火锅,把胃吃坏了,我于心不安……”

云筝的尾音突然变了调!

因为某人节分明的手正摩挲着她腰间软肉,指腹隔着毛衣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傅凌鹤得寸进尺地将人往自己这边带,领带垂下来扫过云筝锁骨,那抹口红印近在咫尺。

“胃早就好了。”他忽然抓起云筝的手按在自已腹部、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紧实的肌肉线条,“要不要亲自检查?”

说话时傅凌鹤还故意收紧了腹肌,睫毛在阳光下扑闪得像使坏的蝴蝶。

“不……不用了!回家。”云筝的声音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发颤,睫毛慌乱地扑闪着,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她伸手抵住傅凌鹤不断逼近的胸膛,指尖却不小心勾开了他一颗衬衫纽扣,冰凉的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时像被烫到般缩了缩。

“嗯,回家再让傅太太慢慢儿检查。”傅凌鹤低笑一声,指腹在她腰间轻轻一掐,嗓音压得又低又磁,“傅太太想怎么检查都行。'

他故意将领带扯松几分,露出锁骨处一小片肌肤,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莫名勾人犯罪,“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傅凌鹤!“云筝耳尖红得滴血,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按在座椅上。

男人得逞地眯起眼,像只餍足的狐狸,薄唇擦过她掌心,“不是夫人说要回家'检查’的?”

傅凌鹤微微上扬的语气,带着明晃晃的戏谑。

云筝羞恼地踢了他小腿一脚,却被他早有预料地夹住膝盖。

车内暖气太足,她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边,像幅被揉皱的水墨画。

“我是说回家!没说要检查!”云筝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尾音却软绵绵地发颤,像只炸毛又底气不足的猫。

她羞恼地瞪圆了眼睛,睫毛在阳光下扑簌簌地抖动,手指攥紧了安全带,指节都微微泛白,像是要抓住什么来稳住自己乱掉的心跳。

可偏偏傅凌鹤的领带还松松垮垮地垂在她眼前,那抹嫣红的口红印晃得她视线无处安放,只好别过脸去不看他。

“回家就是回家……谁要检查你!”她小声嘟囔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恼意,可声音却越说越轻,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唇齿间,像是自己都觉得这话没什么说服力。

发丝被车窗透进来的风吹得轻轻飘动,有一缕不听话地黏在唇边。

她下意识伸手去拨,却因为心慌意乱,那缕不听话的头发怎么都理不好。

傅凌鹤低笑一声,指尖轻轻勾住她散落的发丝,慢条斯理地替她别到耳后,指腹若有似无地蹭过她耳垂,激得她浑身一颤。

“好,回家。”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纵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