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言儿叫夫君
卿言瞧见他眼底的伤痛,心下难受,表面只得平静,“言儿也祝愿桓晏哥哥春祺夏安,秋绥冬禧,岁岁年年,长乐无虞。”
两人再两两相望,多余的话语一句都道不出来。
卿言向他行礼辞别,今日庆国公府中人多眼杂他们不适宜久待在一处。
桓晏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内下了一场秋雨,萧瑟荒凉,冷侵入骨。
卿言还没回到宴席上,路过池边小径,就被人截走去路。
她一抬头看见是容寂,而容寂一见她眼角挂的泪痕,便知她方才遇到了谁。
不说二话,他将她打横抱起,没打算回宴席,他直接抱着她离开庆国公府。
“寿宴结束了吗?”这是在别人府上,卿言被他这么抱着怕给人看到。
“礼送到,该应酬的应酬完,本王提前离席并无不可。”容寂大踏步在庆国公府中穿行,对周围人的侧目置若罔闻。
卿言阻止不了他,由着他一路抱着她走,胳膊挂在他的脖颈上。
马车上他无话,回到自己家的府邸,容寂将她抱回杏帘居的路上,依然无话跟她说。
卿言察觉出他好像生气了,在他把她放在床榻边缘准备起身之际,卿言搂住他的脖颈不松手。
“我和他没说几句话,跟他说清楚了,你对我很好,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你。”卿言着急解释。
容寂被她搂着,弯腰下躬,姿势不便,调转方向坐在床榻边,将她抱坐在腿上。
“可言儿还是为他伤心难过,言儿一看见他就会动容,还会为他哭。”容寂毫不掩饰自己在吃醋,她一见到桓晏就会失神,需要他强势将她拉回身边。
卿言无言反驳,容寂说的都是事实,想到曾经桓晏对她的付出,她就做不到将桓晏当作陌生人。
“你别生气……”站在容寂的角度,他有生气的理由,卿言自知理亏,乖巧依偎在他怀中,小声嗫嚅。
“我的全部身心都只爱言儿,言儿的心里也只能装下我,不许有旁人的一点位置。”这一次容寂态度强硬,霸道直言要她用全部身心来回报,不要她心里只有一部分装着他。
他爱她如斯,她理应同等回报,卿言对容寂的付出太少,比谁的爱更多,谁的心更真挚,她自然比不过他,在他面前会不自觉生出愧意,矮上一头。
“要怎么样你才不生气。”卿言从他怀里挪出来,抱膝坐在床上,一双星眸望着他,听凭他“处置”。
容寂就是故意要激发她对他的愧疚之情,她对桓晏如今更多是愧疚,那就比比她对桓晏的愧疚更多,还是对他的愧疚更多,就连她对桓晏的那点愧疚,他都要全部占据。
“言儿生气我要哄言儿,我生气也要言儿来哄。”光是软着嗓音叫他别生气怎么够,他要向她索取更多,让她回报更多。
卿言坐在他面前等了半晌,容寂都不主动说要她拿什么来哄,得她自己想怎么做才能把他哄高兴。
容寂耐心注视着她,卿言思索须臾,直起膝盖,再次扑进容寂怀中,搂住他主动献吻,跟以往几次被他引导去亲他不同,她这一回生涩的吻技,明显是从他教过的多次实践中总结出了经验。
唇瓣相贴,用舌尖顶开牙关,灵活探入,搅动他的舌与她共舞。
容寂双眼始终睁开,眼底有惊喜,等她对他为所欲为。
他被她搅得喉结滚动,卿言小手探进他的衣袍里,抚遍他的胸肌、腹肌,听到他的抽吸,她停止了吻,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去看他。
他每次舒服了都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卿言想他应该不生气了吧?
“言儿的手再往
可是他这句话里的意思一点都不冷淡,她只抚摸到他的小腹,再
“它在想言儿,言儿摸摸看。”容寂大方任她随意摆弄。
卿言被他露骨的话臊得满面通红,他还在等着她,一副她不摸就不罢休的架势。
她犹豫着,闭上眼将小手往
“言儿会吗?”
……
才几下,容寂就受不了了,把她推倒在软枕上。
一边继续还没亲够的吻,一边将她头上的钗环首饰取下扔下床,以免扎到她的头。
她的满头青丝堆云砌墨,柔滑乌亮,瀑布般从软枕流泻到褥单上。
容寂两下将她腰带拉扯开,从外到内的衣裙全部剥离她身,扔到床下。
“言儿替我脱衣。”容寂覆在她的上方,一双深邃的眼里忍耐、克制着,“言儿替我脱衣,我就不生气了。”
卿言一身雪肌泛粉,双颊滚烫,小手移到他的腰间,解下他的腰带。
容寂身上的衣袍早已被她弄乱,很容易就被她脱下。
“言儿再给我做几条腰带,以后在床榻上,我的腰带都由言儿亲自来解。”容寂在她耳边戏谑。
她欠他一只香囊,几条腰带,成婚后慢慢还。
卿言埋首在他胸膛里,默默答应要给他做。
肌肤相亲,帐内升温,重逢后的前两夜他要她要的急迫,没耐性使出别的花样。
今夜他有意要折腾她,自我满足一次后,接下来几次都在她身上使坏。
卿言迷离不清,控制不住想要迎合他,容寂却不继续了,她难耐到在他身下扭动身子。
“言儿叫遇安哥哥。”容寂一想到她跟桓晏见面,就会想起她叫桓晏哥哥,听她甜甜叫一声哥哥骨头都酥了。
卿言蹙紧眉心,小猫似的低低呜咽,容寂见状爱怜满足一下她,而后又让她叫遇安哥哥,不叫不继续。
“遇安哥哥……”
“言儿多叫几次。”容寂一点一点得寸进尺。
卿言耐不住,脆声轻唤出口,“遇安哥哥”一遍遍在帐内回响。
“言儿好乖。”她叫的越甜,容寂动作越温柔,一下一下带她领略情欲的欢愉。
听够“遇安哥哥”的称呼,容寂诱导她唤别的称呼,“言儿叫夫君。”
尚未成婚,夫君的称呼为时过早,他等不及了。
那两个字卿言从未脱口过,在舌尖打转,迟迟叫不出口。
容寂换了另一种手法,刁钻古怪,逼得她带着哭腔连喊了三声夫君。
她这三声宛如在向他求饶,形同对他说“夫君饶了我吧~”
容寂浑身的刺都倒立过来,饶不了她,这一夜又是一个不眠夜。
作为奖励,容寂尽量用她喜欢的方式来满足她,挑起她的情潮,迫着她说想要他。
“言儿说只想嫁给谁?”
非卿不娶,非君不嫁,是她和桓晏曾经的誓言。
“言儿说非容寂不嫁,这句话说给我听。”容寂将战栗不止的她搂进怀中,他要听她亲口对他说出。
卿言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明日想下床,就乖乖顺着他说,“言儿只想嫁给容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