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 章 黑化孽徒强制爱23

宴清也不想怂,奈何形势不由人,眼看沈玦即将凑过来,他整个人都变惊恐了,“有话好好说,能动手就别动嘴啊!”

濒临崩溃间,一只崭新的白瓷茶盏又递到了他面前。

宴清立刻颤抖着手一把接过,杯中的茶水不受控制的洒出来了些,他什么都不顾,端起来一饮而尽。

沈玦站在床前言笑晏晏的看着他:“师尊早听话不好吗,还是你就喜欢徒儿这样对你,嗯?”

“噗——”

宴清没忍住,一口水直接喷在了他脸上。

畜牲啊这是。

沈玦从善如流的又倒了杯水递过去,“徒儿在呢,师尊喝这么急做什么。”

宴清不理他,颤着手去接,却没接动。

“撒手——”

沈玦:“师尊骤然醒来,喝水喝太急了对身体不好,还是由徒儿代劳吧。”

宴清语气冰冷生硬:“不用。”

沈玦浑不在意的站在了笑,修长的指骨轻轻摩挲着白瓷茶盏,自顾自的道:“原来师尊还是想让我亲自喂啊。”

宴清:他不是!他没有!你不要乱讲话!

沈玦却没有再给他机会,仰头喝光了杯中的茶,轻轻松松的将宴拉到自己身边,抬手扣住他的后脖颈,不顾他抵触惊恐的面容,将口中的茶水一点点渡了过去。

宴清嘴被一片温软堵得严严实实,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看着他干瞪眼,怒得脸都红了。

沈玦还不知收敛,口中的茶水早已渡了过去,他却越亲越重,叼着那块软肉来回厮磨。

“唔唔唔唔……”

不知过了多久,沈玦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四片唇瓣分开时,还牵扯出了几缕暧昧的银丝。

宴清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大喘着粗气伸出一只手抵在他胸前,“你给我滚……”

声音软绵绵的,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张口时唇上还感到一阵牵扯的刺痛。他怒目瞪向他,不用看也知道,肯定被这狗东西给咬破了。

沈玦呼吸也有些粗重,目光先是落到他脸上,随后不受控制的下移,再度落到宴清的唇瓣上。

那唇瓣颜色平日里一向十分浅淡,此刻被反复蹂躏厮磨后,却透出了抹红润的血色,更别说上面还覆盖着一些被他啃咬出的细小伤口。

眸光一瞬间又变得晦暗。

他闭了下眼,努力将呼吸平缓下来,“师尊不愿意喝水,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宴清面上的热意还没完全消退下去,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谁说我不愿意喝了?”

说完他不等沈玦反应,拿起一旁的茶盏给自己倒水,颤着手捧起杯子喝水。

一杯茶喝完,宴清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漠然的看向沈玦。

沈玦知道自己这次做的过分了,也没想过他会轻易原谅自己,不过他们日子还很长,他可以慢慢来,他相信总有一天,师尊会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

“师尊一连睡了三天,如今好不容易醒来,可要吃些东西?”

他也知道自己是好不容易才醒来,怎么不说自己睡这么久是因为谁?

宴清面色越发淡漠,冷言冷语道:“不吃。”

沈玦像是没听见,信手将一旁托盘上的东西端了过来,夹了一块已经剔掉刺的鱼肉,递至宴清唇边。

“这是后山冷泉里的灵鱼,吃了对身体好,师尊还是多少吃点吧。”

宴清一把将他的手给推开,顾不上他陡然晦暗的眸色,慢半拍的开始翻旧账:“……沈玦,你可知错?”

沈玦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了他一眼,继续温声细语的哄他:“师尊别生气,气坏自己身体就不划算了。”

宴清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沈玦认错很快:“是因为我,徒儿知错,徒儿不该对师尊**……”

宴清老脸陡然一红,立刻拔高了音调:“不要扯开话题,好好说说你的问题,我不过就走了五十年,你老实交代,为什么会堕仙成魔,叛出宗门——”

沈玦长睫翩然垂下,掩去眼底晦涩不明的情绪:“就走了五十年?师尊原来也知道啊。你先前不过陪了徒儿十余年,却一走就是足足五十年。”

宴清一瞬间有些理亏,但他很快又开始强词夺理:“我走多少年跟你入魔有什么关系?别想转移话题!”

沈玦不答反问,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师尊就那样突然抛下徒儿,可曾想过要徒儿接下来怎么办?”

宴清:“当时你已有了自保的能力,即便没有我,你也能成功出去秘境。”

沈玦眸色深不见底,嗓音也喑哑了几分:“师尊明明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

宴清心中隐隐有预感他要说什么,下意识转移话题:“不是这个还能是哪个,算了,我饿了,把粥给我端过来吧。”

沈玦没再辩解什么,伸手端过来鱼片粥,舀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送到了他唇边。

宴清有些不自然的喝了下去,下一秒,又下意识的被他的双手吸引了目光。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修长,指骨分明,手背上还分布有淡青色的血管脉络……

那只手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又舀了勺鱼片粥,宴清生怕被他发现,有些心虚的抬起头,等勺子送到嘴边后也没再矫情,下意识的张口喝了下去。

直到一碗粥不知不觉喝完,他才恍然回过神来,一旁的沈玦已经轻轻勾起嘴角,“师尊真乖。”

宴清下意识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顿时掉了满地,觉得自己表情都要扭曲了。

他一个大男人,却被当成小姑娘来哄,好他娘的恶心。

他闪身滚到了床榻里侧,掀起被子蒙过头顶,瓮声瓮气的开口:“我好了,你快下去吧。”

沈玦没说话,宴清却猛然感觉到身侧床榻微不可闻的下陷,沈玦没走,还坐在了他的床上。

安静了一会,宴清又自己掀开了头顶的被子,不动声色的看向他:“你怎么还不走?”

沈玦居高临下的俯看着他,没头没尾道:“师尊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你总要慢慢习惯我才是,毕竟我们迟早都是要结为道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