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章 偏执上将强制爱7
唇再一次被封上,后脖颈处再次覆上一只大手,放肆的摩挲揉捏着,趁着宴清失神的瞬间,一把将抑制贴撕了下来。
“唔……”
宴清眼睛猝然睁到最大,身体彻底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小小的浴室里顿时弥漫出甜腻腻的奶香,混和着雪松的冷调香气,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宴清大脑瞬间糊成了一团浆糊,原本僵硬紧绷的身体更是瘫软了下来。
“宝宝好香啊,为什么总是喜欢把自已藏起来?”
宴清漂亮的眼睛里起了雾,眼前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神智更是在信息素的引诱下不可自制的一点点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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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
不知过了多久,后脖颈处传来剧烈的酸麻,像是血肉被撕裂开了一样。宴清迷蒙的双眼清醒了一瞬,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了起来,却被alha一只手就轻轻松松的制住,随后——
属于alha的信息素无可制止的将他完全包裹起来,由内到外……
段斯年抬起头,清冷的眉眼间一片餍足,表情甚至有些残忍。
“宝宝,我这是在帮你找回记忆,不要抗拒。”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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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宴清醒来时,整个人的状态都是呆滞的。
嗅觉在激素的刺激下越发灵敏,alha的信息素气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鼻畔满满都是清冷的木质香调,细细闻还能闻见些许甜腻的奶香。
“系……系统……”
【来啦来啦,宿主我来啦。】
宴清吸了吸鼻子,颤颤巍巍的抬手摸了摸后脖颈,眼睛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原本淡粉色的嘴唇更是透出异常红艳的色泽。
看起来简直可怜的不像话。
“我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好在系统对他的心思已经摸的八九不离十了,善解人意的开口安慰他:【宿主不用担心,这只是临时标记,过几天自已就会消散掉的。】
宴清漂亮的眼睛这才恢复了些许光泽,胸膛急促起伏了几下,咬牙切齿的和系统控诉他的恶行:“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上看他那么清冷禁欲,实则就是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斯文败类!”
“还美曰其名帮我找回记忆,放他爷爷的狗屁!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怕我未来某一天真的‘恢复记忆’和他算账?!”
系统还是头一次见自家宿主发这么大的火,默默将自已团成了一团,没敢将自已的想法说出来。
算账又能怎么算,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最后不还是要躺平接受。
想到这它看向自家宿主的目光不自觉带了几分同情,小声安慰他道:【宿主消消气,还是有好消息的。】
宴清:“什么好消息?”
系统:【黑化值降了呢,经过宿主昨天晚上的努力,黑化值足足降了6点,现在就剩93点了~】
宴清又是冷笑一声:“就剩?你要不要重新定义一下这个词语什么意思。”
系统继续小声哔哔:【谁让宿主非要假装什么失忆,这不是自已将把柄送到男主手里嘛……】
宴清眯了眯眼,语气凉凉道:“你再说一遍。”
系统立刻求生欲满满道:【我说这个男主好讨厌,竟然趁宿主失忆时占宿主便宜,真是阴险小人!】
宴清心里终于舒服了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去了卫生间。
果不其然,后脖颈处一片青紫瘀痕,腺体上还有个触目惊心的牙印。
宴清看着看着又气不打一处来,“他是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
系统摇着大尾巴嗅嗅嗅,一脸陶醉道:【不知道呢,可能是宿主太诱人了吧,奶香味的oga,我也想咬一口~】
宴清默默无言的翻了个白眼,“想被举报就直说,不用这么委婉。”
系统立刻将功补过,两只小爪爪捧着加强版抑制贴,谄媚的笑道:【一点点心意,还请宿主笑纳。】
宴清默默骂了句神经病,最后还是接了过来。
重新贴上抑制贴,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大脑猛然清明了几分,宴清打开水龙头捧起清水洗把脸,顿觉自已满血复活了。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咔嚓一声轻响,似乎是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系统提醒了一句:【男主回来了。】
宴清切了声,打定主意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和那个斯文败类说一句话,继续磨磨蹭蹭的洗漱。
刚刷完牙,洗漱台前的镜子里就蓦然出现了一张人脸。
段斯年穿着纯黑色的制服,制服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衣装笔挺,整个人的气质清冷禁欲的像是修道士一样,宴清却只看了一眼就默默移开了视线。
心里还不忘骂一句,人面兽心、斯文败类。
段斯年从他的表情中能看出来他对自已很不满,肯定没少在心里偷偷骂自已,这都无所谓,随便他怎么样,反正他也离不开自已。
他的目光很快落在oga的后脖颈处。
上面还残留青青紫紫的瘀痕,是他昨天失控之下晚上留下来的,除了这些,上面却还贴着一个十分碍眼的抑制贴。
他慢条斯理的走到oga背后,抬手覆上了后颈惨遭摧残的腺体,微微粗粝的指腹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掌心的热气即便是隔着抑制贴依旧往皮肉里渗透,异样的酥麻顺着脊背一路往下,宴清身体骤然一僵,转头瞪了他一眼,抬手将他的手打掉。
“离我远点!”
段斯年微挑了下眉梢,身体没动,依旧稳稳站在原地,“不舒服?”
宴清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你被我标记一下试试看?!”
段斯年表情没什么变化,“没上过生理课吗,oga不能标记alha,这点常识都不懂?”
宴清更气了,眼睛扫了一圈,最后抓起他垂落在身侧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段斯年任由他咬,像是在看自已不听话的猫儿调皮一样,清冷的眉眼甚至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铁锈气味弥漫了整个口腔,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雪松气味,宴清立刻松口了,当着他的面“呸呸”了两声,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更生气了。
“你自已主动咬的。”
段斯年抬手将人拽进自已怀里,温热的指腹按在他的唇角,依旧是那种陈述的语气,“又生什么气。”
宴清已经快气成一只河豚了,“谁让你对我进行临时标记的?!”
段斯年表情没什么变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手按着他的后腰,不急不缓道:“昨天你哭的太厉害了。”
所以只是临时标记,本来是打算进行终身标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