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小渝去哪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发的评l会延迟显示或者不显示。

很爱回复的,发现这件事后就比较少回了,有时候回了看不到。

剧情方面被拐的时间太早了,后续大概率会把年龄更改一下。不过改了也不会有恋爱情节,小时候没有恋爱情节,恋爱情节只在成年。】

……

话音落下,整个世界鸦雀无声。

靳锴沉默不语。

另一边,小喽啰和司机抖得几乎要哭出来。

“你怎么敢直呼老大真名?”

在边境,谁人见了老大不尊称一声爷?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boss欣赏的人,也不至于大胆妄为到这种地步吧?

小喽啰和司机眼神古怪寻味。

如果换作平时。

以卿啾的性格,他一定会察觉到不对。

可现在他太慌了。

耳鸣心悸,在这陌生又极度不安的情况下,卿啾的第一反应是——

“小渝去哪了?”

他慌张的太过明显,连自己额间的血都顾不上擦。

就开口问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靳锴眸中晦暗。

但面上分毫不显,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抚上少年拽着他衣袖的手。

“啾啾。”

他唤着眼前人的名字,眼神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无端让人联想到蛊惑猎物的毒蛇。

“我是谁?”

卿啾一愣,目露茫然。

“你是傅渊啊。”

注意力只在这个问题上停留了一瞬,就又混乱地跳了回去。

“你怎么不回答?”

卿啾急切道:

“告诉我,小渝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安全离开?”

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

好脾气如卿啾,这会儿罕见的焦急起来。

他的记忆停留在前一刻。

“小渝”。

那个被拐的小可怜,他发誓要保护的人。

居然是秦家的继承人。

而不是被抛弃的,无家可归的孤儿。

秦家人会在一周后路过a市。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只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车站。

等待秦家人的出现。

计划进展的还顺利吗?小渝究竟有没有安全离开?

卿啾拽着傅渊的衣袖。

额角染血,脸色苍白,却浑然不在意。

他用尽毕生力气。

盯着傅渊,一字一顿道:

“告诉我。”

靳锴,又或者说傅渊微微一笑。

垂着眸安抚道:

“计划进展的很顺利,他被秦家人发现,已经安全了。”

悬在心中的大石头瞬间落地。

卿啾松了口气。

同一时间,缺血和脑震荡带来的眩晕感瞬间袭来。

卿啾又昏了过去。

傅渊立刻伸出手,将人接在怀中。

眸光莫测。

低眸,他看向怀中不堪重负倒下的人。

真奇怪。

明明脸还是一样的脸,气场却在转瞬间变了。

阴郁的气息消失不见。

这个人仿佛又变回了初见时,那个如太阳般张扬明媚。

让他心之神往的少年。

傅渊心不在焉地想:

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能记起他当然是好事,但好像连带着把那位公主也记起来了。

这可不太让他高兴。

傅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少年侧脸缓解郁闷时。

小喽啰和司机走过来。

战战兢兢道:

“boss,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是这小子他…”

小喽啰年轻气盛不懂事。

他抬手,指着昏迷的卿啾,正要进行一个甩锅的大动作。

手腕倏地被扼住。

骨裂的痛楚传来,长相秾丽冶艳的漂亮少年冷淡地抬眸看他。

嗓音冷得像淬了冰。

“我不是说过,绝对不能让他受伤吗?”

小喽啰被吓得一抖。

傅渊神色厌烦。

“是谁动的手?”

司机害怕被牵连,拼命去指小喽啰。

而小喽啰早已被吓软了腿。

连辩驳的话都不敢说,苍白着脸站在那。

他试图求饶。

傅渊却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冷淡道:

“下去领罚。”

顿了顿,他漫不经心地补了句。

“一起。”

小喽啰和司机同时脸色惨白,狼狈地想求饶。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

一群打手出现,将他们团团围住。

……

卿啾又做了梦,梦到蹲在地上画圈圈的自己。

那是他被拐的第三个月。

原先他就总在想,他怕不是卿承安那个老登捡来的小孩。

本来还只是猜测。

但三个月前,这个猜测被证实了。

哪家老登会亲眼看着儿子被拐走还无动于衷?

他果然不是那个老东西亲生的。

卿啾松开手上的木棍,拔了根草塞在嘴里。

这时有小孩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做了个点烟的假动作。

脸上堆着笑,稚嫩的脸上流露出熟练的讨好。

“卿哥,我们这新来了一批货。”

卿啾叼着草。

勾着小弟的肩,一起去看他口中的货。

他的运气不错。

虽然疑似不是老登亲生,还被人贩子拐走。

但他在来到边境的第二天救了一个小孩。

这边老大第十三房姨太太的独子。

法律在边境宛若狗屁。

一个普通小头目,也能肆意豢养女人,开设后宫。

但人一多嘛,后宫必然起火。

小十八怀了孩子,又正巧和小十三不对付。

仗着自己肚皮鼓鼓。

小十八胆大妄为,推了小十三家的病秧子。

但身在边境,能活下来的,全都是狠角色。

小十八一个仗着美貌上位的花瓶。

论笼络人心和办事能力,全都比不过小十三。

小头目家孩子一箩筐。

枪打出头鸟,作妖的小十八还没扑腾几下就被小十三弄死。

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

小头目不在乎,他的孩子实在太多。

编号一到编号三十的姨太太也不在乎,分资源的人少一个是一个。

一条人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

卿啾叼着草。

一边想,一边在心里默默叹气。

老大的女人实在太多。

光是记编号,就花了他一天一夜。

他以后绝对只找一个。

当然了,他找的一定会是最漂亮的那个。

卿啾飘飘然的妄想时。

小孩小声道:

“老大,十少爷想见你。”

十少爷傅渊。

小十三的独苗苗,一个病秧子,恰巧被他救下的倒霉蛋。

卿啾敷衍道:

“我们先去看人,看完了再来也不迟。”

小孩哦了一声。

两人勾肩搭背,屁颠屁颠地去关人的茅草屋。

盛夏的尾声。

气息干燥,狭窄的茅草屋气氛混浊,泛着难闻的味道。

卿啾吐掉了衔中的草。

捏着鼻子,一脸嫌弃。

就在他想着看一眼就走,绝对不多待时。

余光一瞥。

他松开手,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