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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

在失去莉莉丝之后，乔乔也曾经如千人律者一般怨人尤人，憎恨人类这个群体，对奥托、丽塔更是恨之入骨，想要刻意报复他们。

可说到底...乔乔那深入骨髓的憎恨，并非针对他人，而是针对自己。

乔乔能够原谅养育自己长大的奥托，也能够原谅深爱自己的丽塔。

唯独...不能够原谅自己！

乔乔并没有对一直口嗨的人偶少女大发雷霆，而是淡淡道：“你说够了没？”

人偶少女看着乔乔眼底深不见底的愤怒与绝望，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嘴硬道：“哈哈...被我说中了吧？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听见人偶少女肆无忌惮的话语，乔乔保持沉默，用虚空万藏，制造了一个又粗又硬的棒状物，直接塞进了她的嘴巴。

“唔...啊...咳！”

人偶少女还想要说话，却只能够发出一些听不清楚的声音。

整个世界变得安静之后，乔乔冷冷说道：“好了，一切准备就绪。”

话音刚落，进入人偶少女体内的血色丝线，宛若一条条蝌蚪般，扎堆侵入少女身体深处纯洁无瑕的律者核心。

被血色丝线侵入核心的瞬间，吊在空中的人偶少女身体一阵痉挛，发出呜呜的痛苦声响。

感受到连接律者核心的触感之后，乔乔的嘴角微微一笑，道：“千百方计地想要激怒我，可真是难为你了...只不过你所做的全都白费了，让我看看你拼命想要保护的记忆吧。”

下一秒，乔乔触碰到了人偶少女律者核心中所蕴藏的记忆。

他看到了少女直面崩坏的恐惧。

也看到了她因为从崩坏中幸存，而被周围人霸凌欺负的痛苦。

也看到了她被父母抛弃的绝望。

生活在这样一个千疮百孔的世界，经历了来自他人的恶意，甚至遭受至亲的背叛。

也难怪人偶少女会选择拥抱崩坏，报复人类。

乔乔毕竟拥有着崩坏意志，意志力异乎常人，看到人偶少女经历的一切，虽然感同身受，极为痛苦，但也不会因为这些痛苦而被击垮。

在那些痛苦的记忆画面流逝之后，乔乔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纯白无瑕的神秘空间。

转身望去，不远处正站着一个全身雪白的人影。

那个人影并没有面部，但身高还有衣着轮廓都宛如照镜子一般，跟乔乔一模一样。

乔乔立马意识到眼前这个跟自己轮廓相似的身影...便是这个世界的神明——崩坏意志。

第三百一十三章 跟崩坏意志的交易

【借助千人律者核心，你与这个世界的崩坏核心在一片苍茫的白色空间相会。】

【你希望回到过去，复活自己的姐姐莉莉丝，而崩坏意志已经失去了十位律者，因此祂乐于看到世界重置的结果。】

【最终，你跟崩坏意志最终达成了交易。】

【你与意图毁灭文明的崩坏意志达成合作，获得无比强大的崩坏能。】

【恭喜宿主获得500水晶。】

【返回现实世界之后，你转眼看向蒙住双眼，就连小嘴都被你堵住，动弹不得的人偶少女。】

【人偶少女被血色丝线倒吊于空，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响，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你好心地取出堵住她嘴巴的棒状物，嘴角微笑着说道：“你有什么话想要说，就快点说吧。”】

【人偶少女难以置信地看着乔乔，道：】

【“这怎么可能？你跟那个维度的存在接触，为什么会安然无恙？”】

【人偶少女本以为乔乔会在跟崩坏意志的接触，被摧毁精神，成为一个活死人。】

【可未曾想到，乔乔的精神非但没有遭到毁灭，体内的崩坏能还得到了难以置信的增长。】

【你听见人偶少女的疑问，不由得笑出了声，道：“这就是你最后想要说的话？”】

【你刚刚已经读取过千人律者核心中的记忆，知道人偶少女确实无法定位到最后一颗律者核心的下落。】

【因此，她现在对于你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人偶少女感受到乔乔眼中冰凉的杀意，身体微微一颤，慌张地说道：】

【“等等...人类...不要杀我...只要能够放过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人偶少女知道自己的记忆已然被乔乔全部读取，失去了利用价值，只能拼命地求饶，企图找到一线生机。】

【“我跟空之律者一样，拥有着空间的权能，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听到人偶少女的求饶，你的回答是......】

【选项1：既然同样作为崩坏的代行者，我便饶你一命好了。】

【选项2：我可以放过你，但今往后，你必须为我做牛做马，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