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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好玩吗？”程真问。

江绒审视着程真, 笑了笑：“挺好玩的。”

程真：“玩够了……能把枪还我吗？”

江绒用枪口挑起程真的下颚, 看着对方的表情变得微妙，笑得更漂亮了：“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江绒像一道阴影, 笼罩在程真的身上。

程真能闻到江绒身上的散发出的香味，很淡的玉兰花香以及危险的血腥味, 这很复杂，就像她给她的观感一样复杂。

用好人又或是坏人来评判江绒过于的单调，她的层次不在于好坏，而是内心有着绝对的平衡。

在丰厚资源浇灌着成长的恐怖且茁壮的异美植物, 枝叶含着毒素, 哪怕是看一眼都会被它所迷惑。

所谓的美, 它本就是一种迷惑。

“那我应该怎么表现呢？”

说完，程真也跟着笑了。

被眼前的转校生吸引仿佛是程真的命中注定, 她无法抑制血液里涌动的激情，看到对方那好似轻蔑的目光又或是娇媚的微笑, 心脏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双手所捏紧。

她喜欢她。

她爱她。

一见钟情又或是见色起意。

在这种极端情况之下，程真发觉了自身的肤浅, 但那又如何呢？

人自从诞生后，大部分时间也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优秀的事情, 相反一切都是在供给家庭, 反哺家庭，最终的目标也不过是更多‘求偶’和更多‘□□’。

从理论来说, 脱离‘求偶’、‘□□’，人便是最自由的状态。

但这只是理论。

大部分的人还是更愿意结成新的关系，比如家，便是由两个完全陌生的人组成的亲属关系，最后构建起来的群体的栖息之所。

女孩和女孩组成家庭，再诞生下新的家庭成员，从小家族变成大家族，而后才诞生了部落，最后是国家。

当然，女孩和男孩，又或是男孩和男孩也可以组成家庭。

不过，男孩和男孩组成的家庭是缺失‘繁衍功能’的，因而只停留在‘求偶’、‘□□’的阶段，无法建立完善的家庭。

这是致命的。

陷入衰老的家族总是对崭新的生命有着天然的崇拜，有不少男性最终会走上一些歪门邪道，用尽手段来让女性赐予他们子嗣……

扯远了。

但如果是江绒的话，程真愿意和江绒一起孕育她们之间的子嗣。

“你在笑什么……”江绒用冰冷的枪身碰了碰程真的脸颊，对方深邃且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江绒垂眸，轻声骂道：“真是一双冒昧的眼睛。”

“那要挖掉它吗？”程真微微昂头。

程真长得漂亮是不争的事实，但刚满十八岁的程真，哪怕经历了大逃杀，身上依旧有着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青涩感。

比如说白色制服上的血迹，黑色百褶裙沾染的灰尘，如墨的长发被扎成学生常见的马尾，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学生气。

江绒向着程真伸出手，程真怔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她的手指灵巧的穿过她的脖颈，将她的发带所扯开。

程真齐肩长发缓缓落下，漂亮脸颊显得清秀又惹人怜爱，而最迷人的是，程真并非是那种毫无力气的，藏在衣服之下的薄肌证明了她有的是力气。

江绒：“这样看着顺眼了不少。”

空旷的篮球场，被扯掉发带的程真，脸颊贴着冰冷枪口，略带湿润的眼眸盯着那单手拿着她发带的漂亮且危险的少女。

“只是这样吗？”程真问，“被找到的玩家都会被你这么轻易的放过吗？”

轻易放过？

江绒想到了被冲锋枪打成筛子的虞念。

“你就这么想死吗？”

江绒顿时恶劣的笑了起来，枪口顶着程真的柔嫩脸颊，直到弄出隐隐红印。

程真知道江绒只需扣动扳机，子弹便能迅速打穿她的脸颊，但程真不是很畏惧：“我不想死，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内心深处想对我做些什么……仅仅只是扯掉发带吗？不想做更多的事情吗？”

“比如呢？”江绒听完，笑容有些收敛。

程真试探着伸出手，江绒静等着程真的动作。

只见程真抓着江绒的手掌，放在她白色制服纽扣所在的位置，让其解开。程真低垂着的眼眸像只乖巧的大型犬：“或许你会想要解开我衣服。”

江绒：“你是说，我想要猥亵你？”

程真：“……”

江绒扣动了扳机，程真没有躲。

一颗高速旋转的子弹从程真的头发里穿过。

程真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凝固，枪口散发出的浓烈火药味令程真感到喉咙紧张。

“还你。”江绒将手中的半自动手枪笑嘻嘻的塞回了程真手里，“拿好了，别再弄丢了。”

她是故意的。

程真拿回她的手枪，心脏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