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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你想搬过来和我一起分担房租？”

程真擦拭着地板上的污渍，听到江绒所说的话, 立刻抬头：“可以吗？”

她那双漂亮的眼眸里蕴藏着希冀。

要是拒绝她, 她会做出什么表情呢？

江绒有些好奇, 但她最终没有折磨程真：“看在你打扫卫生这么认真细致的份上……可以。”

“只是打扫吗？”程真精致的五官有些落寞，眼眸好似蒙上了一些雾气, 看不清具体的情绪。

程真这幅表情让江绒细长的双腿不受控的交叉在一起，关于情|事, 关于彼此慰藉，过于极致的享受让身体微微颤抖。

“你的唇舌……也还不错。”江绒强装镇定，心脏正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程真能感受到江绒的气焰莫名的小了一些。明明是江绒先勾引的程真，此刻却眨着漂亮的眼眸装着无辜。

“我让你失望了吗？”程真问。

“什么？”江绒不懂。

她们很多年未见, 某人曾说她成熟了自会前来摘取, 却了无音讯。

“你没有来找我, 是我让你失望了吗？”程真说，“因为我不够成熟, 不够漂亮，所以你避着我……不去找我？”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原因？”

江绒仰头看向天花板, 伸出手，虚空握了握：“我去过你的学校, 人很多，建筑也很有特色。”

程真：“……什么时候？”

“好像是个运动会, 真热闹啊。”江绒像是在呓语, “你站在众目睽睽之下，炙热阳光将你的皮肤渡上淡淡的金, 很漂亮。”

“而你的朋友发现了我，她们说让我离你远一些，为此她们愿意持续性的付钱。”

“她们说至少要等你毕业。”

江绒说道：“你的朋友真有钱，定时会汇款，她们给我的钱，我到现在都还没用完。”

程真总算明白江绒住在贫民窟却能购置昂贵的小众奢侈品的原因。

程真将手里的小众奢侈包放在架子上。

“你为什么要答应她们？”程真强忍着怒气，“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江绒想了想：“你很生气吗？”

程真表情冷漠。

江绒直起腰，抱住膝盖，而后轻轻撩起裙摆：“你要欺负我吗？”

江绒的长发因动作而倾斜，顺着柔顺发丝，入眼是白皙细腻的肌肤，纤细犹如天鹅的脖颈，那漂亮脸蛋上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程真。

她是故意的。

程真能看到江绒眼眸里暗藏着笑意，像猎人在欣赏送上门的猎物。

江绒是在各个方面都很恶劣的恋人，她也从不掩饰这方面的情况。

正因如此，江绒缺席的事实让程真倍感痛苦。

程真相信江绒不会言而无信，但江绒没有做到。

这样的现实不亚于被匕首刺穿腹部。

程真感到很痛，非常痛。

“怎么……你不敢吗？”江绒笑着，将程真收拾好的花瓶推到地上。

什么调皮的小猫。

程真停下收拾，迈步走到江绒身旁，她将她从沙发抱起。

而她温顺的环住她的脖颈。

房间需要收拾，但显然，江绒也很欠收拾。

*

卧室。

江绒望着程真的脸蛋，伸手碰了碰鼻梁，而后顺到唇边，最后是下巴。

“累不累？”程真说，“要不要喝点水？”

“还好……不要。”江绒不想程真离开。

两个人相互依偎，感受着彼此体温。

程真亲吻江绒的额头。

江绒柔声问：“你还生我的气吗？”

“不。”

“就这么轻易的原谅我了？”

程真笑着伸手触碰江绒的脸颊：“我的原谅是无可避免的。在人生的每种关系里，我们都必须找出相处之道。与你的相处之道是：要么全听你的，要么放弃你，再没有第三个选项。”

江绒眨了眨眼：“你说的是‘奥斯卡·王尔德’在狱中所写给他对象的自白书内容，他的对象很疯。”江绒鼓起脸颊：“不过，我真有那么坏吗？”

“事实上……”程真说，“过犹不及。”她说完笑得很灿烂。

江绒轻推程真，以示抗议。

“别当真，我只是玩笑。”程真说话的时候，有着她想不到的温柔，“无论你疯又或是你坏，我都喜欢。”

程真：“我初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便知道，我喜欢你。”

江绒垂眸，她知道她们之间存在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引力，无论如何都会按照轨道行进。

“嗯……”江绒轻声说，“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找到我。”

“我找到你了。”

她含住她的唇瓣。

江绒那双湿润眼眸中好似藏着一汪动荡不安的清泉，嗓音发出不成字符的音阶，将侍奉者的呼吸声弄乱。

透白肌肤之上留下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