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邓芝的首次亮相,西域胡马出现在东北边关?
尚不等杨宁反应过来。
他便被花翡师姐一个翻身压在了下面。
花翡师姐嘴里吐出的热浪,不断席卷杨宁的身心。
紧接着,花翡师姐的两条玉筷子,更是宛若灵活的触手一般。
直接将杨宁的裙带和裤管全都褪了下去。
因为花翡师姐的上身本就只有一个银丝软甲。
其身下除了一个细纱之外,压根就没有穿戴任何防具。
她只是张开双股,便已是对杨宁门户大开了。
“殿下,你你还是快走吧。”
花翡与杨宁情到深处,却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杨宁有些错愕,不免开口安慰道:“花翡师姐不必担心,本王会对你负责到底的,想必渭云也能理解,保住你的性命,方是眼下最大的事了。”
“不不是的殿下。”
花翡师姐与杨宁相依很用力。
花翡师姐的双手指甲,甚至都扣进了杨宁的身子,流出了几股鲜血。
可即便她的身体如此想要杨宁的浇灌。
花翡师姐的嘴上仍旧是在以最后一丝理智,劝杨宁离开。
“殿下你不清楚,想要解开这阴阳蛊,虽说是要靠吸取男人的精气。
但此等蛊毒之所以能被漠北蛊师流传数百年。
正是因为这阴阳蛊的效果极为恐怖!
想要解开小女身上的阴阳蛊,只靠殿下一个男人的精气可是远远不够的!
至少也要十个男人的精气,方能解开小女身上的阴阳蛊啊!
殿下一旦将自己的精气灌输进来,就算是彻底打开了这阴阳蛊的反噬。
到那时,小女便会沦为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小女会将殿下吸干在这床榻之上。
小女不想害死渭云的夫君”
花翡师姐嘴上亲吻的动作没有片刻的停歇。
但是花翡师姐说着说着,眼泪就再次滑落了出来。
杨宁见状,心中不免一震。
他不再抗拒,而是主动的亲吻还击上去。
他大手猛地发力,直接将花翡师姐重新压在了下面。
而后眼神中满是坚毅的说道:“花翡师姐,本王乃是天生神力,十个男人的根骨都不如本王一人的根骨强。
况且,如今本王已经上了这床,就必须要负责到底。
花翡师姐,你且闭上眼,放声喊叫,本王已派人把守在外,不会有人过来的。”
听闻此言。
才刚还有些理智,颇为抗拒的花翡师姐。
则是宛若放下了心里最后一根重担一般。
直接闭上了眼睛。
开始一寸一寸的享受起了杨宁的强大。
直至三个时辰之后。
夜幕降临。
房间中的春声这才缓缓停歇。
而杨宁也是猛地翻身,从花翡师姐的上位平躺了过来。
“累!”
杨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三个时辰,六个小时。
全程没有丝毫的停歇,几乎是一直保持在战斗状态。
即便是身怀极品根骨的杨宁。
都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了几分身心俱疲的困倦!
“呼~呼~呼~”
不过看向一旁熟睡中,被喂得饱饱的花翡师姐。
杨宁倒是嘴角一挑,眼神中生出了几分满意之色。
“累点也值了,至少让花翡师姐把命保住了。”
杨宁深吸一口气,细心的将被子往花翡师姐的身上扯了扯。
紧接着。
杨宁便重新穿上了那身纯黑的蟒袍。
而后一步一顿的朝着房门外走了出去。
“咯吱-”
随着房门吱吱嘎嘎的被打开。
负责守在门旁的小侍卫,猛地惊醒。
在见到了一身蟒袍走出的杨宁之后。
小侍卫当即冲着杨宁摆出了一副认真的样子。
“殿下,卑职不知您已经醒了!”
分列两侧的小侍卫纷纷冲着杨宁拱手称道。
杨宁闻言,也没有和二人多说什么。
他只是摆了摆手,便继续朝着城主大厅走了过去。
刚进入城主大厅。
便听到了一阵阵极为嘈杂的吵闹声。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怎么能完全将阔木尔的话信以为真呢?”
“阔木尔已经是败军之将了,况且他还想要得到大乾的官职,他没有必要为了包庇谁而说谎的!”
“那也不能将大半个共川城内的商户全部剿灭啊?
若是如此做了,定会让整个共川城的百姓和商户都心生恐惧!
若是最后再让殿下背负上一个暴戾的骂名,岂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姜南风怒声喝道,几乎是以一种歇斯底里的语气喊话。
“姜南风,你本是降将,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见辩解不过,那位随军文臣,便眼神极为凶狠的冲姜南风说了一句。
可话音刚落。
踏!踏!踏!
杨宁便踱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城主大厅内走了进去。
前一秒还在争吵的面红耳赤的众人,
在见到杨宁到来的一刻,无一例外,全都纷纷住了嘴。
而后恭恭敬敬的冲着杨宁,扬声拜道:“臣等拜见燕王殿下!”
见此一幕。
杨宁并没有回应,他只是淡然的摆了摆手道:“行了,虚礼就免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能让你们如此火气冲天啊?”
“回禀殿下。”
听闻此言,姜南风和先前随军的那几个文官全都低下了脑袋。
眼神中不禁射出了几分躲闪之意。
而彼时的徐渭祖见状,则是主动站了出来。
他双手一拱,缓步走到杨宁面前说道:
“此事起因乃是在共川城守将阔木尔的身上,姜南风与随军的文官,只是在为那阔木尔的言行热议。”
“姜南风,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宁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陡然闪过了一丝坚毅之色。
而彼时的姜南风闻言,也不再低着脑袋。
而是缓缓拱起双手,冲着面前的杨宁沉声说道:“回禀殿下,是臣等在审问共川守将阔木尔之时,那阔木尔从一开始的一言不发,到后来大放厥词的罗列出了三十几个同党。
经过臣等的调查发现,阔木尔所说的这些同党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共川城内的商户和世家大族。
若是当真按照阔木尔所说的去将那三十几个商户、世家全都剿灭。
整个共川城生灵涂炭是小,恐怕殿下的民心也会随之烟消云散了!”
“可是殿下,那阔木尔本就是秉着投诚的心来的,他何故会说谎话?”
看着姜南风说的正酣,才刚与姜南风相互热议的文官也猛地抬起脑袋,冲着杨宁一五一十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而见此一幕。
杨宁并没有多说什么。
自己的智囊团就应该如此。
或者说。
一个想要成就伟业的君主帐中。
就应该有这样相互拌嘴、争吵,甚至是意见不合的文官武将。
只有如此,他才能在这多方派系之中。
以极致的王权去制衡。
并借这制衡之势,一点一点累积众臣的忠心。
“共川守将阔木尔投诚,这话本王在营帐中便听到了,只不过,本王可是连一丁点阔木尔投诚的诚意都没见到啊。”
杨宁闻言,缓步朝着城主大厅的主座走了过去。
而后掀起蟒袍的裙摆,一屁股坐了下去。
见此一幕。
众官全都将目光朝着杨宁所坐的方向调转了过去。
尤其是以姜南风和那个随军文员为首的两股意见不合的文官。
其更是分列左右两侧,齐刷刷的向杨宁拱手拜了起来。
一旁的徐渭祖见状,则是心领神会的往下走了两步。
片刻间。
整个共川城的领主大厅,便被年轻的文官武将占满了两列。
杨宁俯视领主大厅的文武,眼神中不禁生出了几分得意之色。
如今这种体量。
虽不如正儿八经的大乾朝廷。
但也算是文武兼备,颇有体量了。
“殿下,臣以为,现在的难点在于,我们的手中没有除了阔木尔之外的任何人证。”
姜南风双手一拱,眼神中满是坚毅的说道:“阔木尔所说的话,臣等无从考据。”
“阔木尔的家人呢?城中那些与他交往密切的商户呢?”
杨宁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拄着下巴问道。
“回禀殿下,那些纯正的漠北商户早就在破城之前就从南大门逃走了,至于阔木尔的家人,则是被他送往了齐木斯!”
随军文员双手一拱,眼神中满是坚毅道。
看着随军文员与姜南风在燕王杨宁面前争执不休。
长相斯文的邓芝眼神中却不禁掠过了一抹讥笑。
邓芝眼珠一转,心中暗戳戳的想道:“说到底还是一群草台班子,随军文员也好,当年的榜眼姜南风也罢。
竟无一人能体察到燕王殿下的真实用意。
燕王殿下之所以会如此来问。
就证明燕王殿下手里一定有人证能证明阔木尔是假意投降的。
无论那人是真是假,燕王殿下都断不会接受阔木尔的投诚。
所以,现在应在燕王殿下面前说的话。
绝不是在这儿空谈、争辩。
而是应当直抒胸臆!
替燕王殿下把他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出来!”
想到这儿。
邓芝刚要拱手出列,将此番谏言之功拦下。
可一旁的徐渭祖却猛然出列,沉声喝道:“启禀殿下,臣以为可以先行调查城中商户,向百姓张贴悬赏令,滋要是能为阔木尔诈降证明之人,人人可赏银五十两!
若有实在证据,证明阔木尔之暴行者,可赏银百两!”
嗡——
徐渭祖此话一出。
城主大厅内所有文官武将全都将目光落到了主座之上的杨宁身上。
只因众人都从徐渭祖的话中听出了十足的指向性。
张贴悬赏令,只为寻求人证?
人证这种东西,只要敢张嘴去说不就算吗?
关键是,徐渭祖竟还想要给每个人五十两白银的奖赏?
这特么不就和送钱一样么!
“此计倒是不错,以赏银给百姓,既能让百姓记得咱们的好,又能找到阔木尔施行暴行和两面三刀的证据。”
杨宁闻言,只是佯装思考了片刻。
而后便大手一挥,直抒胸臆道:“既然如此,就立刻按照渭祖所说的办法,制作赏金令,在全城范围内张贴,只要敢充当人证,只要能拿出物证。
先前无论做过什么,哪怕是曾与漠北人狼狈为奸过。
本王都可既往不咎!”
“是!”
徐渭祖闻言,更是没有半点犹豫。
他双手一拱,眼神中陡然生出了几分坚毅之色。
可与此同时。
在角落里,长相斯文的邓芝见状,心中不由得一震。
他小心翼翼的朝着众官的队伍里挪了挪步子,将本想拱起的双手悄然放下。
心中更是不禁暗戳戳的想道:“这徐渭祖不愧为徐国公之子,虽是在军伍世家出身,但是脑子转的一点都不比这群文官慢啊。”
可就在此时。
端坐在主座之上的杨宁,却一眼就注意到了在原地蹉步子,犹犹豫豫的邓芝。
这邓芝乃是便宜父皇亲派的随行御史。
是正儿八经吃着朝廷正四品俸禄的眼线。
倒是不能得罪了。
“邓芝大人,你可有何想说的?”
杨宁突然开口问到。
邓芝闻言双眸一怔,他匆忙拱起双手,大脑飞速运转道:“启启禀殿下,臣以为徐大人所言皆实。
但仅是以赏银奖励,恐无法激起降军、降臣的弃暗投明之心。
臣以为,应当在赏金令上再单独设立一条。
滋要是共川城内的降臣、降将、降军。
有主动举报者,皆可官升一级,并并入大乾体系!
但要限制名额,只限前五十名!”
听闻此言。
杨宁先是微微一怔,而后嘴角一挑。
他冲着那邓芝挥了挥手,眼神中明显流露出了几分满意之色:
“邓大人说的不错,就按邓大人建议的去办。”
“是!”
徐渭祖双手一拱,其身后的一众文官武将见状,也都纷纷拱手称好附和了起来。
姜南风和那个随军文官,则是相视一眼,眸中不禁闪出了几分尴尬之色。
可就在此时。
一个小斥候却浑身是血的闯入了城主大厅。
血渍洒满了他的盔甲,锈迹更是遍布全身。
“殿下,新鹤城一带出现了大批敌军,其先头部队便有三万余人之多!
敌军来势汹汹,已经将卑职在外巡视的九百骑兵全部歼灭了!
敌军颇有向共川城袭来的迹象,望殿下明察!”
此话一出。
杨宁嘴角刚刚升起的一抹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他眼神一黑,沉声问道:“袭击你们的,是哪支部队?漠北王庭的?还是新鹤城守军?”
被这么一问。
小斥候先是微微一怔。
而后便双手颤抖的拱手说道:
“回禀殿下,以卑职之见,袭击卑职巡视部队的。
既不是漠北王庭的,也不是新鹤城守军的!
而更像是西域的胡马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