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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次只是开胃菜。

特斯卡特利波卡已经决定了，要以全能之神的身份，与那家伙真真正正打一场，见识一下他们的“战争”。

“话说回来，你那是什么表情，特拉洛克？忧虑，还是别的，很难懂啊。”特斯卡特利波卡看向特拉洛克，“有意见的话就说出来，不用客气。毕竟我们可是兄妹。”

“兄长大人，刚刚的未来是真的吗？”特拉洛克认真地询问，“已经没法改变了吗。我们的，不，他们的城市会彻底灭亡吗？”

虽然眼下墨西哥城遭遇了灭顶之灾，却还有挽回的余地。

毕竟只是一次性的洪水，只要花费一些时间，就能让墨西哥城重新恢复到先前的模样。

包括这被摧毁的神殿，也一样可以重建起来。

但——

“是这样，怎么了？”特斯卡特利波卡一脸淡漠，“这些街道就是那样的命运。阿兹特克是灭亡之国，战士该死的时候就会死，没有必要改变命运。”

当然，在合一神的面前无处可逃，转眼间便有上万个欧塞洛特在洪水中丧生，这之后死掉的还有多少，特斯卡特利波卡也一时间不清楚，需要另行确认。

“那家伙在面对敌人的时候，还挺有神的样子嘛。”特斯卡特利波卡笑了起来，“不愧是领受了马尔杜克那家伙眷顾的家伙，总算有点战神的意思了。”

“兄长大人……打算独自处置那个混杂了妖精的合一神吗？”特拉洛克问。

“你想替墨西哥城报仇，亲自对付他们？”特斯卡特利波卡扬眉，“可以啊。明知会死还是要踏上战场，这也是战士的一种形式。届时用上你的全力也未尝不可。”

“我……会考虑的。”特拉洛克还没完全下定决心。

彼此的实力差已经一目了然。

特拉洛克的内心产生了些许对合一神的畏惧。

身为神明，恐惧着另一柱神明。

没有自己的神话，没有自己的传说，活在当下的神明。

“不用着急，想怎么办都可以，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是任何人的伙伴，我是『战争』的伙伴。戴比特的目的，迦勒底的目的，欧塞洛特的愿望，迪诺斯们的愿望……又或者你此刻的愤怒。我都支持，不会干扰。”

只是有两件事比较例外。

其一是库库尔坎的存在。那家伙与特斯卡特利波卡的立场很相似，对双方而言，在米克特兰的死亡和失去都是琐事。

其二便是那个男人。

他的裁定还未结束，是否要认可那样的存在，特斯卡特利波卡绝对要亲自品鉴。

不同于他在戴比特的目的上压下的大赌注。

这是特斯卡特利波卡作为阿兹特克神话主神的私务。

“看样子暂时结束了。”戴比特走了出来。

在替换的事象里死亡并不是真正的死亡，即便事象真正的时刻来临，被卷入事象的任何人都不会立刻死去。

知道这一点的戴比特才会如此淡定。

“拿出了两个脏器作为代价，实施这种被一下子粉碎的事象替换……”戴比特对结果不置可否，而是询问，“需要我治疗你的身体吗？”

“不用，这样就行了。治疗神明不是你的擅长范围，真要治疗也是那个男人的活儿。”特斯卡特利波卡说，“而且我想让你以更加完整的姿态去完成冥界行，别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资源。”

“是吗。”

戴比特也不再废话，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

“墨西哥城已经变成这样，我会回到城外树海里的据点准备，你处理完事情，随便什么时候过来就行了。”

特斯卡特利波卡没有看戴比特，而是点燃了一根烟，脸上满是愉悦与玩味：

“说是下了赌注，看样子拜你们所赐，我要亏得血本无归了。”

第六十章 征兆

与此同时，第二冥界附近。

摧毁了被替换掉的事象，让米克特兰再度回归现在后，合一神的形态便解除了。

“如何？”汐见搂着摩根的腰，搀扶着她。

“好像一不留神，规模有点大。”摩根回顾刚才的战斗，给出了自己的看法，“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破坏了事象一隅，却对整个事象的支点实现破坏，进而提前结束替换。”

她的语气很轻松，但两人都很清楚。

最后那一击是将未来事象中，ort所处的第三层米克特兰整个破坏后，实现的结果。

“稍微休息一下吧。”汐见将她抱了起来，“从这里回奇琴伊察还有些路程。”

“说起这点，吾夫倒是一点也不累呢。”摩根依偎在他怀里，全然没有战斗中那副威严。

汐见沿着第二冥界崎岖